小孩大叫道:"爸爸,媽媽,救我!"
這時,大門開了,兩個人拿著武器,快步走了進來。正是孩子的父母。
tsl驚道:"難道他們也吃了羅羅鳥的肉?"
薛東籬仔細看了看,道:"不,他們是純粹的人類,只不過……"
她頓了頓,嚴肅地道:"太溺愛自己的孩子了。"
"爸爸,媽媽!"小孩撲進他們的懷中。這對父母抱著兒子,惡狠狠地瞪著tsl,仿佛tsl欺負了他們的孩子似的。
tsl咬牙道:"你們居然幫著自己的兒子吃人。你們還是人嗎?"
母親的眼圈有些發紅,說:"我們也沒有辦法啊!上半年我們到山里去野營的時候撿到了一只被獵人鐵夾夾住的野鳥。"
"當時那鳥還活著,我們就想著給孩子加個餐,就把那只鳥殺了,烤來給兒子吃。"
"哪里想到,他吃了那只鳥,就變得很怪異。剛開始的時候只是食量和力氣變大,后來,我們下班回家,卻發現他把我們請來的家教給吃了。"
"我們能怎么辦?難道把兒子當成是怪物給殺了嗎?"
tsl指著他們道:"所以你們就幫他吃人?你們的良心難道都被狗吃了嗎?"
父親說:"千錯萬錯都是我們夫妻倆的錯。如果你死后要化成冤魂報復,就來找我們吧。"
說著,兩人就拿出了武器,一個是西瓜刀,一個是弩。
破空之聲響起,一支弩箭朝著tsl射來。
tsl是個死宅。根本躲不開,被一箭射中了肩膀。
"啊!"他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手中的檀木手串也飛了出去,孩子的母親立刻上前撿起,藏了起來。
tsl想逃,又一支弩箭射在了他的腿上,他再次慘叫,單腿跪在了地上。
孩子父親舉著刀緩緩走到他的面前,可以看出,他也很痛苦,但對孩子的溺愛讓他舉起了屠刀。
他帶著哭腔說:"小伙子,對不起,來世我再做牛做馬向你贖罪!"
觀眾們急了:"薛醫生,快想想辦法。"
薛東籬瞇了瞇眼睛,拿出一張傳送符。貼在了姚玉柔的背上,道:"去吧!"
姚玉柔還沒回過神來,就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等回過神來,已經來到了tsl的家中。
父親的刀正要砍下去,發現屋子里多了一個人,一臉的懵逼。
拿著弩的母親也睜大了眼睛,一時間忘了攻擊。
觀眾們也是一臉的懵。
姚玉柔不是在主播那邊嗎?怎么就到了tsl這邊了?
這是什么高科技?
薛東籬解釋道:"各位觀眾,這是傳送符,可以將人眨眼之間傳送到目的地。但tsl在西月市,離我們所在的城市太遠了,不一定能傳送成功。而且這種傳送符極為稀有。用一張就少一張。"
其實這樣的傳送符她還有很多,就算用完了也可以馬上畫個幾十張出來。
但如果真的那樣做了,就會有人道德綁架她。要她每一個觀眾都去救。一旦有哪一個她不肯去,就會招致怨恨。
這就是人性。
八萬八千年來,她把人性看得太透徹了。
觀眾們果然很感動。
"薛醫生竟然愿意拿出這么珍貴的傳送符來,真是好人啊。"
"哼,怎么不早點拿出來?"
"前面的你好大的臉!你知道這樣一張傳送符值多少錢嗎?薛醫生幫助人都是不收費的,能拿出傳送符是情分。不拿是本分,你還想要別人無私為你付出?你的臉長屁股上了吧。"
"前面的暴躁姐妹,會說話就多說點。"
"不可能吧。桐光市距離西月市足有一千公里,什么傳送符能傳那么遠?"
現在的傳送符最多只能傳送幾公里,傳送幾十公里那都是極品的傳送符了。
傳送一千多公里的,他們還真沒見過。
姚玉柔趁著父親沒有反應過來。一腳踢在他的手上,將他手中的刀踢飛。
她拉起tsl,擋在他的面前,目光冷凝地望著小孩子的父母,道:"你們剛才那句話倒是說的不錯。是你們害了那孩子。"
父母都是一抖。
姚玉柔繼續道:"你們對他的過分寵溺,害得他成了這樣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野生動物不能吃,這是三歲小孩都明白的道理。就因為他吵鬧了兩句。你們就把一只來歷不明的鳥給他吃。后來他變成了怪物要吃人,你們也殺人給他吃。就是你們把他一步一步推向深淵。"
"住口!"母親扔下弩,抓著自己的頭發嘶吼,"別說了!別說了!"
父親道:"別跟他說這么多,把他們倆都殺了。"
"對,對。殺了他們,就沒有人知道我們的兒子是怪物了!"母親似乎精神已經有些不正常,伸手去撿地上的弩。但在她彎下腰的那一刻,姚玉柔放出了自己的精神力。
那只弩竟然從母親的手中滑走,被姚玉柔踩在了腳下。
母親驚懼地望著她。她一伸手,地下的弩又飛了起來,落在了她的手中。
這一串動作做得相當流暢。具有美感,看得觀眾們冒星星眼,紛紛給她打賞。
姚玉柔手上用力,將弓弩直接給擰成了兩半,扔在了地上。
"你是異能者?"父親驚道。
姚玉柔點頭:"沒錯,你們誰想上來?我可以陪你們好好玩玩。"
父母倆胡望了一眼,都有些懼怕。
就在這時,小男孩叫嚷了起來:"我餓,我要吃肉!我要吃人肉!"
父母咬了咬牙,為了兒子,他們可以做任何事情!
父親大叫一聲,舉著刀就撲了上來,母親的長靴子里也藏了一把刀,也跟著沖了上來,一副拼命的架勢。
姚玉柔目光一冷,抬腳便踢在了父親的胸膛。
等母親殺到,她一個轉身,又踢在了她的下巴上,將她的下巴直接給踢脫了臼。
兩人都只是普通人,在姚玉柔這個身體經過強化的異能者面前,根本不夠看。
兩人都被踢在地上,掙扎著想要爬起來,但渾身都疼,怎么都無法爬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