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丹,文康樂當(dāng)他是個傻逼嗎?
周浩笑瞇瞇道:“您的遭遇,我表示很同情,可是……你如果想在碧蘭庭,做下去,那么……下次這種跟客人爭吵的情況,希望不要再出現(xiàn),來這里的人,都知道是做什么的,我想小姐你也不是個孩子了,既然是成年人,那么更應(yīng)該了解成年人的游戲,我們這里不需要一個懷揣著童話夢想的人。”
周浩就是個笑面虎,他跟任何人說話都是笑瞇瞇的。
可他說出的話,卻一點都不和善。
就差沒直接跟辛晴說,既然決定出來賣,就別裝成圣女了。
周浩追上傅晟,聽見他道:“給她的手機(jī)里裝上竊聽器和跟蹤器,看她誰跟她聯(lián)系,這次一定要抓到文康樂。”
周浩點頭:“是,明白。”
……
晚上回到家,他剛靠近,文若曦就捂住了鼻子:“你干嘛去了?”
傅晟趕緊說:“去碧蘭庭跟一個合作人談了個合同。”
文若曦虎著臉,道:“你身上有香水味,其他女人的香水味,好啊,你傅晟,你背著我抱其他女人了,你是不是覺得我懷孕了,不漂亮了。”
傅晟捂臉,這都能聞出來,可他是冤枉的,他完全沒有抱任何女人。
“今天發(fā)生了一件事,老婆,我得跟你好好說一下!但是我絕對沒有抱任何女人。”
文若曦瞪著他:“你心虛,你是不是背著我做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了?我要去告訴媽。”
傅晟趕緊抱住她:“沒有,沒有……絕對沒有老婆!你要相信我。”
傅晟快速把今天的事情說出來:“就是這樣,我覺得那個女人應(yīng)該是被文康樂派來勾引我的,我本來想直接弄掉的,可是后來一想,不行,我得留著她去抓文康樂。”
文若曦雙手抱在胸前:“你怎么不早告訴我?”
“你是個孕婦啊,我要是什么煩心事兒都告訴你,我是不是也太不懂事了。”
文若曦咬唇,點頭:“好吧,暫時相信你,鍵盤先不用跪,但是……你回頭要是真的敢被外面的那些小妖精給勾搭了,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傅晟抱住文若曦,在她臉上親一口:“肯定不會,我這心里裝你一個剛剛夠,再也裝不下第二個人了。”
文若曦轉(zhuǎn)頭:“你下去,站著別動。”
傅晟不解其意,不過他還是老老實實過去,往那一站,不動了。
文若曦將他上上下下都打量一遍,看的傅晟渾身發(fā)毛。
“寶貝兒,你有什么話你……盡管說。”
文若曦摸著下巴,傅晟最近在網(wǎng)上是徹底成網(wǎng)紅了,不少小姑娘都現(xiàn)在都喊他腦公。
自從查出懷孕,文若曦已經(jīng)好多天沒喂飽過他了。
文若曦感覺到有點危機(jī),不行……她要防備著外面那些妖艷賤貨們。
文若曦沖傅晟突然笑起來,伸出一根收拾勾勾:“過來。”
傅晟立刻過去:“老板……有什么事兒您吩咐!”
文若曦突然伸出手勾住傅晟脖子,堵住她的唇!
文若曦咬著傅晟的唇,你難道:“老板……今天給你……服務(wù)一下。”
窸窸窣窣的脫衣聲,摩擦聲,在房間里格外的曖昧。
過了一會,傅晟喘息道:“不行不行……會傷到孩子的……”
“你想的沒,你就算敢,我還不讓呢?”
“那你就別勾引我了,我每天抱著你已經(jīng)忍的很痛苦了,你這么撩我,會走火的……”
“放心……我手也不是白長的!”
傅晟……
好吧,我老婆是最棒的!
……
季棉棉本來感冒已經(jīng)出院了,可是,出去后沒幾天又開始發(fā)燒,于是就又回了醫(yī)院。
李南柯對她念叨了很久,“你說你,這么大一個人了,你怎么一點都不會照顧自己,你讓我怎么說你,那么冷的天,你就算去賺錢,你就不能多穿一件衣服,感冒剛好,又發(fā)燒,我就沒見過一個感冒的人,能跟你一樣這么折騰自己。”
“不會了,下次肯定不會了,千萬別跟若曦姐說,不然她又要擔(dān)心了。”
李南柯戳了一下她額頭:“你還知道不敢告訴她啊,你說你讓一個孕婦一天到晚操心你,你不害臊啊!”
季棉棉捂住頭:“別戳別戳,好暈,我錯了……以后我一定好好照顧我自己,堅決不會再來禍害你了。”
李南柯捏她臉:“你是禍害我嗎?你是禍害你自己!”
兩人正說著,護(hù)士推著一個年輕人進(jìn)來打扮很是潮,模樣看起來挺帥的,左腿打了石膏,護(hù)士將他安置在隔壁的病床上。
那年輕人嚷嚷:“把我跟一個感冒的人放一塊,萬一我感冒了怎么辦?”
護(hù)士道:“醫(yī)院床位緊缺,你要不住著,可以去住走廊。”
那年輕人癟癟嘴,不說話了。
護(hù)士轉(zhuǎn)身對李南柯道:“李醫(yī)生,院長讓你去他辦公室一趟。”
李南柯點頭:“我先去了……一會再來看你。”
季棉棉點頭!
護(hù)士和李南柯離開,病房里只有季棉棉和那個年輕人。
季棉棉嘆口氣,希望年前,這是最后一次來醫(yī)院。
旁邊的年輕人,似乎很多動,一直在季棉棉說話,可是……季棉棉都沒理他。
好像完全屏蔽掉他的聲音了,對他說的任何話都無動于衷。
最后,他火了,叫道:“誒,那個傻丫頭……叫你呢……會不會說句話啊!”
季棉棉心頭一顫!
她眼前一下子出現(xiàn)了葉韶光叫她蠢丫頭的聲音。
她愣愣的側(cè)頭問:“你……叫我嗎?”
那年輕人說:“不叫你叫誰啊,你覺得,這里除了你,還有誰像你這么傻?”
那年輕人看見季棉棉臉上,都是淚水,慌了,說道:“誒,我說,你哭什么呀!”
“就因為我叫你傻丫頭嗎?好吧……我跟你道歉,我也不是故意的……雖然你看起來真的挺傻的……算了,算了我不說了,不說就是了,你們女人真麻煩,動不動就哭!”
季棉棉摸摸臉,一片潮濕。
那個年輕人,道:“我不叫你傻丫頭了,你叫什么名字,我叫曾鯉……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