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跟他告白過的女人多了,難道因為他們早于他認識文若曦,就該全把他們給收了?
真不知道這是哪兒跑出來一個莫名其妙的賤人,傅晟怒道:“門外看夠了就趕緊滾進來。”
傅晟感覺被這樣的女人喜歡,都是一種恥辱。
房門打開,屈竟和周浩笑嘻嘻的進來。
傅晟指著汪惜雨道:“你們倆,把這個神經(jīng)病收拾了,別他媽讓老子再見到她。”
汪惜雨看到兩人進來尖叫一聲就想去抓衣服,可她還沒抓到自己衣服,屈竟就一個健步上前,伸腿將那衣服給挑開了。
屈竟笑呵呵道:“穿什么衣服啊,汪小姐剛才脫衣服的時候,那姿勢撩人啊,真是比我在會所見到的頭牌還要勾人呢?”
汪惜雨面紅耳赤,蜷縮在角落:“你們……”
她太自信了,對藥自信,對自己也自信,導(dǎo)致她忽略了傅晟不是省油燈。
結(jié)果偷雞不成蝕把米,自己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反落進了他們的圈套里。
汪惜雨心中慌亂起來,她大叫:“來人,來人……”
周浩掏掏耳朵:“汪總,別叫了,你覺得我們倆都能外頭光明正大聽墻角那些人還會在嗎?”
周浩起身在房間里翻了一圈,找到了汪惜雨自己準備的小型攝像機,她本來是想將她和傅晟第一次記錄下來,能留著自己觀看,還能用來打擊文若曦,如果傅晟不受控制,還能威脅他。
可現(xiàn)在這反倒成了對傅晟的幫助,周浩回放了一下,譏笑道:“汪小姐,你的告白真的讓我們感動啊,可我覺得妄想癥是病,得治,不過你這種晚期患者也未見得能治得好,可總不能自暴自棄放棄治療吧。”
汪惜雨雖然到晚上有時候會失去理智,控制不住自己,可現(xiàn)在她這個時候,她就算再沒理智,也知道,自己落進了傅晟的手里,她求饒道:“傅晟哥,看在我這么喜歡你的份兒上,看在我們好歹相識一場,看在我們家和蘇家也算是多年舊交的份上,你放了我這一次好不好,我錯了,我以后再也不會這樣做了,我發(fā)誓。”
“呵……”傅晟冷笑一聲,他正在擦手,擦他那只抓過汪惜雨手腕的手,他覺得回去得用酒精泡泡。
“周浩,告訴她。”
周浩小秘密道:“汪總你說放了你,可真輕松,但如果今天讓你得逞了,誰放過我們老板?你會嗎?你會放過我們老板娘嗎?不過,你應(yīng)該慶幸,沒有落在我們老板娘手里,否則……呵呵……”
屈竟將汪惜雨打量一番,搖頭:“所以說啊,這賤人不能算女人。”
汪惜雨道:“可我并沒有得逞啊,你想要什么賠償”
屈竟連連擺手:“不用不用,我們從來不喜歡別人主動給的,我們更喜歡主動去拿,比如……三王集團。”
傅晟將攻擊三王集團的差事丟給屈竟,他是各種陰招頻出,整的對方苦不堪言。
讓黑客每天攻擊三王集團的總機,導(dǎo)致全公司電腦癱瘓,數(shù)據(jù)丟失,還給三王集團高層領(lǐng)導(dǎo)們的手機里發(fā)小片。.
不過屈竟的手段是隱秘的,就算搶生意,那也不是明白也被傅氏搶走,一般都是被傅氏有入股的公司給搶走的。
“你們……是你們……做的。”
汪惜雨自然知道他們家公司最近幾天跟撞邪了似得,頻頻倒霉,根本防備不急,可沒想到竟然是傅晟讓人做的。
傅晟擦的手掌通紅,他厭惡道:“你覺得,我會對一個一邊搶著傅氏生意,一邊跑到跟我示愛的女人毫無防備嗎?”
“別浪費時間。”傅晟將那一小瓶液體遞給周浩:“這藥給她灌一半,留一半帶去檢查,看看到底是什么東西,將剛才錄制的視頻,丟一分份給汪家。”他倒要看汪家還有什么臉。
周浩道:“可她說這藥喝下后會真的……”
傅晟冷笑:“你相信這世上會有這種藥?讓誰喝一口就讓她死心塌地愛著你?”
他只相信人的神智可以被藥物控制,但絕不相信人的感情也會被藥物控制。
這藥絕對不是這個功能,肯定是其他的。
汪惜雨說這藥是有人給她的,那她身上有東西沒挖出來。
周浩想想也是,搞不好是什么毒藥呢。
汪惜雨一聽,慌了:“不行……你們不能這樣,求你了,傅晟哥……”
傅晟整理一下領(lǐng)帶,舉步向外走,他身后,周浩已經(jīng)面無表情的,掐著汪惜雨的臉,將小半瓶液體灌進去了。
確定她已經(jīng)喝進去,周浩才放來。
汪惜雨咳嗽著癱倒在地上,她抬起頭看見傅晟的手已經(jīng)去拉門把,她哭喊道:“你那么愛,那么愛她,為什么就不能分出一點點的愛來個我?我要的不多,我只要一點點就夠了!”
咔噠一聲,傅晟打開門。
他的聲音傳進汪惜雨耳中:“我的一生很短,短到連愛一個人的時間都覺得不夠,又哪里來的時間來愛你?”
好好的一個晚上,本來應(yīng)該在家里陪著老婆給孩子做抬腳的,結(jié)果愣是被這個神經(jīng)病給破壞了。
傅晟的心情差的很。
屈竟追出來問:“那女的昏過去了?她怎么處理?”
“丟著吧,有人會來將她帶走的。”
夏安瀾那晚來的時候,跟傅晟說了,他和文若曦身邊都有人保護,方才倘若沒有那些人暗中出手,就屈竟和周浩哪里能撂倒那么多人。
傅晟道:“這藥也丟下,有人會來取走。”
屈竟聳聳肩:“好吧……就這么輕松解決了,總覺得哪里不對啊!”
傅晟笑了笑,的確是哪里都不對,汪惜雨應(yīng)該是別使的槍,不過現(xiàn)在也是炮灰了。
他們走后,御遲安排的手下的確很快就進來將汪惜雨,連同那半瓶藥都取走了。
……
等所有人都離開后,汪惜雨的那個助理從另一間房走出來,他打個了電話,道:“她失敗了,那藥也被傅晟拿走了。”
“這樣都能失敗,蠢貨,一群廢物。”
“對于失敗我很抱歉,可那個傅晟倒是沒那么簡單,我們本以為這次能拿下的,可惜,小看他了。”
“他當然不是個簡單的,這么好一個機會錯過了,他已經(jīng)起了警惕,下次,再找這樣的機會,就難了,你們壞了我的好事。”
“很抱歉……”
……
也傅晟沒有直接回家,他先去一趟碧蘭庭,去洗了個澡,確定身上沒有染上汪惜雨氣味這才離開。
回到家,文若曦都已經(jīng)睡著了,傅夫人正戴著眼鏡,在用毛線鉤小鞋子。
鞋子特別小,傅晟的兩跟手指都進不去,他坐到傅夫人身邊,問:“媽,你做這些干什么?”
傅夫人道:“給我們家大孫子用啊,你看,好看嗎?”
傅晟點頭:“好看,那萬一是女孩兒您就不喜歡了?”
“當然喜歡啊,是女孩兒更好,軟軟萌萌的多可愛,想想我這心都化了,我就是說習(xí)慣了,我的第一個心肝兒喲,真迫不及待看到他能出來。”
傅夫人拿起已經(jīng)勾好一只的小鞋子,仿佛看見了不久將來,她的小心肝兒穿上的模樣。
傅晟道:“媽,天晚了,到明天再弄,先休息吧。”
傅夫人摘下眼鏡:“你還知道晚了呀,怎么這么晚才回來,以后這種應(yīng)酬,能不去就不去知不知道?如果若曦沒懷孕,你回來晚也就罷了,她現(xiàn)在是孕婦啊,你做老公的,怎么一點都不懂事呢。”
“嗯,以后我一定注意,這種應(yīng)酬不再去了。”
“記住了,千萬不能去了。”
“好,記住了,媽你快回去睡吧。”
傅晟輕輕推開門,躡手躡腳走進去,床上文若曦已經(jīng)睡熟,房間里的燈開著,這是給他留的,他知道。
傅晟走到床邊蹲下,仔仔細細看著文若曦的臉,永遠都看不夠。
經(jīng)過今晚,傅晟覺得自己眼光真的太高了,太好了,不然怎么就偏偏迷上文若曦了。
文若曦迷迷糊糊睜開眼,半睡半醒的樣子,她看一眼傅晟,又閉上,口齒不清道:“回來了……”
“嗯……回來了。”
文若曦翻個身,“快躺下,摟我睡覺,你不在,我睡不好!”
“好,我去換個衣服馬上來。”
傅晟趕緊換上睡衣躺下,文若曦下意識的往他懷里鉆。
他將她圈在懷里,下巴輕輕摩擦她的發(fā)頂,呼吸著她身上熟悉的氣息,傅晟的心,很快溫暖起來。
他熄滅等,閉上眼。
他的心里狹窄的只能容下一個文若曦,其他人有多遠滾多遠。
……
天亮,傅晟先醒來,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才早上7點多一點點,有一條來自陌生人的短信,內(nèi)容為——藥物已經(jīng)檢查清楚。
傅晟輕輕將自己的手從文若曦頭下抽出來,小心翼翼起床,他拿著手機去了洗手間。
這而陌生短信,他知道是誰發(fā)的,八成是御遲。
傅晟直接將電話打了過去,沒一會那邊接通,果然是御遲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