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瀾站在床邊看著她:“早晚都要領的,何必非要抗拒這一時。”
他這話說的那么輕松,那么理所當然,仿佛就是說,你早晚都是我老婆,別掙扎,認命吧。
傅夫人咬牙,這人也忒厚顏無恥了吧:“我不要,什么早晚都要領,我現在不會以后也不會,你別強迫我,就算強迫了,我心里不愿意,你也別想咱倆能過一起去。”
夏安瀾低頭居高臨下看著與夫人:“蘇凝眉,你確定……不喜歡我嗎?”
夏安瀾的眼神讓傅夫人猛地一陣心虛,她眼神躲閃:“我……我當然,不……喜歡,我說了。”
夏安瀾勾起唇角:“沒關系,以后會的,你若現在不想去,那等天亮去也可以。”
傅夫人憤憤道:“你有完沒完,你干嘛非要去領證。”
夏安瀾認真道:“早點做你老公,行使我的合法權益。”
傅夫人楞一下:“合法權益?”
“對。”
“什么權益?”傅夫人問過就覺得不太妙,夏安瀾的嘴里應該說不出什么好話才對吧!
果然,夏安瀾唇角勾起,他彎腰,看著傅夫人:“比如同床共枕,比如將剛才,沒做完的事,做完。”
傅夫人的臉,蹭的,燒起來。
指著門口:“你……你……做……做夢,你出去……出去……”
夏安瀾不為所動:“真的不要跟我領證?”
傅夫人深吸一口氣,中氣十足道:“我、不、要!”
夏安瀾又開始脫衣服,動作緩慢優雅,“那我今晚只好睡在這了,給你一個選擇,跟我去領證,第二,讓我把剛才的事情做完,你選擇哪個?”
傅夫人扭頭不看他:“我哪個都不選,夏安瀾,你若是真的喜歡我,真想讓我跟你在一起,那你是不是應該先尊重我,你不是經常說,男女平等,要尊重女性的權力,那你為什么不尊重我的想法?”
傅夫人說完后,良久沒聽到身后又動靜,她心里有些好奇,慢慢轉過頭,卻見身后已經沒人,呃……不是沒人,是他走進浴室了。
傅夫人剛好看見了一個沒穿衣服的背影,她嘴角抽搐了一下,捂住發燒的臉。
腦子里忍不住想,身材好好,腿好長,腰一點贅肉都沒有,一點都不像這個年紀的人,真沒想到,他還是個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已上架子。
傅夫人趕緊甩甩頭,抬起手怕拍滾燙的臉,瞎想什么呀……不就是一個男人的肉、體,她才不是那種人呢。
傅夫人下床,將已經打包好的箱子翻開,穿上一套非常非常保守又大媽的純棉上下兩件套睡衣,哼,看你這下怎么撩。
夏安瀾洗完澡出來,腰間只圍了一條白色浴巾,上身,頭發濕成一縷疑一縷的,滴滴答答有水留下來,順著胸膛滾落下去。
夏安瀾平日里人看起來瘦,可居然胸肌腹肌都不少,身材比例完美性感到讓人流鼻血,傅夫人偷偷摸摸鼻子,還好,沒流出來,不然就丟人了。
傅夫人心中感慨,夏安瀾整天忙的不可開交,這身體是怎么鍛煉的?簡直……太誘人了。請
夏安瀾走到傅夫人面前:“還滿意嗎?”
傅夫人下意識道:“滿意,很滿意。”
說完,也與夫人驟然清醒,馬丹,這個……這個王八蛋啊。
她竟然就這樣,就被美色給迷惑了,太不應該了。
傅夫人捂著滾燙的臉,扭頭道:“你……你別光著,你好歹穿個衣服,耍流氓也不是你這樣耍的。”
夏安瀾輕笑:“說的好像剛才看著我流口水的人,不是你一樣?”
傅夫人趕緊抹嘴,哪里流口水了,哪里有。
她扭過頭盯著夏安瀾的臉,怒道:“誰流口水了,你別誣賴我,這是我的房間,誰讓你在我這兒不穿衣服亂走。”
夏安瀾一根正經道:“我在誘惑你啊。”
傅夫人:“我……”竟無言以對。
在傅夫人的主時鐘,夏安瀾抽掉圍在腰間的浴巾,傅夫人尖叫一聲,捂住眼睛。
夏安瀾掀開被子,直接躺下。
“我要睡了,不要打擾我。”
“你……”
臭不要臉,無恥,流氓,土匪……
光著身子上她的床,還說……不要打擾他。
傅夫人捂住胸口,艾瑪,不行了,肝兒好疼,呃,心也好疼。
旁邊夏安瀾已經閉上了眼,他淡淡道:“這么占便宜的好機會,我不信你會放過。”
這話翻譯一下就是:別搞得好像,我要對你做什么的樣子,不管怎么看,怎么對比,這樣都是你比較沾光。
如果可以的話,而與夫人真的好想罵一句#@&……
算了算了,看在全國人民的面子上,這一句就不罵了。
傅夫人咬牙道:“夏先生你對自己未免也太自信了,我對你沒興趣,我的吃相還沒那么難看,哼……”
她身子往床邊靠,跟夏安瀾中間隔了很遠的距離。
兩人都沒說話,好一會都沒動靜。
傅夫人心想,既然夏安瀾現在沒動,大概也就是跟上回一樣,就是簡單的睡一夜,不會發生什么,于是放下了戒備,迷迷糊糊就睡著。
早上5點多,城市正處在黑白交替的過程中,傅夫人睡的正熟。
只是,漸漸的,傅夫人呼吸緊促起來,感覺身體好像越來越重,越來越重……
她還做了一個夢,夢到自己變成了一只兔紙,在森林里到處亂跑,四只小短腿兒跑的飛快,慌不擇路的亂撞,后頭她能聽到追趕的腳步聲,像大型兇獸。
追趕的腳步聲越來越近,傅夫人跑的呼哧呼哧喘著粗氣,身子腳步都感覺越來越沉重,一點都不輕松。
最后,身后傳來一聲怒吼兔紙傅夫人扭頭一看,一直體型巨大的大灰狼已經到了跟前,人家一躍而起,撲了過來,她根本無處可逃。
大灰狼張開大口,獠牙森冷,傅夫人心肝兒都不不會動了,身體一下被獅子叼進了嘴里。
大灰狼叼著她跑回自己窩,丟她在地上,兩只前蹄按住她:“看你還能跑哪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