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那語氣沖的,幾乎懟了全部的媒體,那狂妄勁兒倒是得到了文若曦的幾分真傳。
網上不少人叫好,果然,有什么樣的藝人,就有什么樣的經紀人。
文若曦看微博的時候,已經有有一半的微博博主刪除了微博,并對文若曦道歉,直接說他們拿人錢財替人辦事,只有一部分還在強撐。
道歉的博主,有人發了截圖,證明他們是收了錢。
圖片上內容為:
22號凌晨過后,發送這條消息
{又是黑文若曦啊,你們跟她多大仇啊}
定金先付一半,等你發上后,付另一半
{行,知道了}
這下,文若曦的粉絲鬧的更厲害,她在椒房殿之后,本就收獲了相當一批粉絲,整個微博,所有熱搜幾乎被她的粉絲全部攻占。
強烈要求,微博官方,對這些造謠賬號,進行封號處理。
事情發展到這一步,輿論已經倒向了她這邊,除非會爆出什么新料,否則文若曦這邊一定會贏。
傅晟拿走文若曦的手機:“老板,好好吃飯!
文若曦點頭,“好……吃飯!
“查出來是誰買通的那些人嗎?”
傅晟給文若曦夾菜:“葉建功那邊的手筆,我已經跟葉韶光商量過了,他可以不計后果的反擊了!
文若曦咬著筷子,葉建功的話倒也不奇怪,“那就是說……這次其實還是夏如霜的意思?”
傅晟點頭:“應該是,我想,她應該是想趁著老太太昏迷,家中混亂的時候,對你發起攻擊,讓夏家內訌,然后她再有機可乘!
文若曦扒了一口米飯,腦子里忽然飄過很思緒,她突然丟下筷子,道:“快,去醫院。”
傅晟趕緊問:“怎么了,你還沒吃呢!
文若曦穿上鞋:“回頭再吃。”
傅晟丟下筷子:“你這么著急是想到什么了?”
“先去,一會路上再跟你說!
路上傅晟一直在看文若曦,“若曦……你確定過去,這個時候……”
文若曦笑笑:“你怕我覺得尷尬?”
“也不是就是……”傅晟覺得,這個時候,雙方大概冷靜一些會更好,他擔心文若曦會難過,畢竟她那么在乎她的親人。
“我沒覺得有什么,對我來說,我沒有愧疚,也沒有心虛,我無所謂!
文若曦一直都是很坦蕩的人,哪怕是壞,也壞的坦然,所以她面對任何人都不會覺得心虛。
傅晟握緊文若曦的手:“對,你沒虧欠任何一個人!
文若曦來到病房,只看見了夏安瀾。
“若曦……”夏安瀾見到文若曦驚訝中帶著欣喜,他沒想到她還會過來,這個孩子內心其實……比誰都善良吧。
“外婆還沒醒嗎?”
“還沒有,醫生在找原因!
文若曦直接說:“舅舅,有件事我想跟你說。”
“你說!
“外婆突然昏迷是不是……人為的?”
夏安瀾臉色一沉,“若曦,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文若曦正欲開口,御遲突然進來,道:“先生,游夫人……割腕自殺了!”
夏安瀾和文若曦都吃了一驚。
夏安瀾立刻想到,早上他去見她,后來她說的話,想要以死以證清白。
他冷笑一聲,真想死,辦法多的是,割什么腕。
他問:“怎么回事?”
御遲道:“就在剛才,家里女傭上去給他送晚飯的時候,看見她躺在地上,血已經流了一地,她打碎了喝水的杯子割了腕,目前人昏迷不醒!
夏安瀾問:“家里現在什么情況?叫救護車了媽?”
御遲道:“沒有,請示您,等待您的指令。”
反正意思就是,您要說救,這就送她來醫院,您要說不管,那關上門,就讓她在里面血流而盡算了,讓她的自殺成為真的。
家里老爺子得知后的確是讓趕緊送醫院,可是,守在夏如霜臥室門外的兩個保鏢很認死理,老大說不能讓她離開半步,沒老大指令,她就是死在里頭都不能離開。
夏安瀾問:“若曦,你想怎么做?”
文若曦的臉色很陰沉,道:“救她,必須救過她,不能讓她死,讓她這樣死了,太便宜她了!
如果夏如霜這樣死了,游家人肯定會說,她是被逼死的,她是以死來證清白。
憑什么,夏如霜死了背著的是冤屈。
她母親死了,背負的全部都是辱罵?
她絕對不能讓夏如霜死的這么簡單,想死,也要看看她愿不愿意。
夏安瀾對御遲道:“先送來醫院吧,等休克之后再救!
“是!”
夏安瀾和文若曦想到一樣,夏如霜就算真的想死也不能讓她死,一切沒真相大白之前,絕對不能讓她死的那么輕松。
不過,她既然割腕,那也能讓她被救的那么輕松。
不是‘要死’嗎,就讓你真的貼近死亡,嘗嘗瀕臨死亡到底是什么滋味。
要玩苦肉計,就好好體驗一下痛苦。
御遲離開,病房里只剩下昏迷中的老太太,夏安瀾,文若曦和站在她背后的傅晟。
傅晟猶豫了一下轉身出門,他想,夏安瀾大概是有些事要跟若曦說,或許得給她們留一些單獨相處的時間。
傅晟不討厭夏安瀾,他其實比老爺子,比他的舅舅救媽們好很多,他也相信心情,若曦的事網上剛鬧出來,他就已經派人介入了,花姐去法院那么快立案,并且保證盡快開庭,還不是因為背后有夏安瀾。
傅晟知道,若曦對這個舅舅,其實是很在乎,也很相信的。
他想,他們說開了,應該會好一點。
夏安瀾嘆息一聲:“若曦,舅舅跟你道歉,我答應你的,都沒有做到。”
文若曦淡然一笑:“已經過去了,舅舅,不用說了!
“別對我們失望,可以嗎?”縱然夏安瀾并沒有像其他人那樣懷疑文若曦,可他依然覺得自己比任何人都愧對她。
文若曦搖搖頭:“沒什么失望不失望吧,你們的反應也正常,畢竟我不能要求每個人都能像傅晟那樣信任我,任何人之間終究不一樣的,只是,我會難過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