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凌晨網上,突然冒出來的一個消息,鋪天蓋地席卷了整個網絡,勁爆“F”氏集團總裁乃私生子,其母惡毒至極陷害親夫入獄,篡奪傅氏集團!
雖然沒有直接點明姓氏,可是,爆料上說了是云城的,而且說了云城最有錢的財閥,再配上‘親夫入獄’,能符合這三條,并且姓氏開頭字母是F的,那就只有傅家了。
傅夫人一臉呆傻:“這是說我嗎?”
傅晟:“不然呢?這私生子還是說我呢?”
傅夫人捧著手機看著那些新聞,贊嘆一聲:“哇……”
她夫人一點都不生氣,她拍拍胸口挺胸抬頭:“我……都不敢相信,這會說的我,這么厲害啊……嘖……被人這樣夸,真的有點不好意思!”
傅夫人感慨,她要是有爆料說的那么厲害,哪里還會等三十年啊,早他媽在傅鵬飛出軌第一年就搞死他了。
夏安瀾忍不住多看了傅夫人一眼,她竟然……還能笑得出?
他搖搖頭,智商是個好東西,可惜,她沒有。
文若曦知道是誰做的,不過……游弋告訴她,現在不要爆出來,這個證據不具有完全壓倒性,讓她再等等,他快了。
老太太原本心急如焚,看傅夫人竟然完全不在意,心頭放松,這孩子,心態真好,不錯,不錯!
老太太皺眉道:“安瀾,現在這網絡怎么隨隨便便亂造謠,也該整治了。”
夏安瀾點頭:“已經再弄了。”
游夫人在一旁看著,心里說不出驚訝,這事爆出來,所有人都在罵與夫人,她名聲已經臭了,可她竟然不在意,老太太也是,完全對此不放在心上,他們到底在想什么?
這樣一個聲名喪盡,臭名遠揚的女人,有資格嫁入夏家嗎?
文若曦冷眼看著游夫人,她感覺出游夫人已經坐不住了,她的動作會越來越多,破綻也會多起來。
她已經等不及將傅夫人身上的皮扯下來了。
……
蘇家的人每個人都有工作,畢竟不能再蓉城呆太久。
所以商議之后,先將兩個孩子的親事定下來,夏安瀾不想委屈文若曦,雖然不能大張旗鼓的舉辦,但也不能悄無聲息,所以他抽出了一晚時間給兩人辦了個小型的訂婚宴,就在夏家舉行,至于婚期,就看傅夫人的誠意何時能直達夏安瀾的心扉。
邀請的人相對很少,但,能踏進夏家的人,聲望地位在全國都是首屈一指,受到邀請的人,紛紛以此為榮。
宴會正式開始前,文若曦去了一趟洗手間,出來卻碰到一個來參加宴會的中年男人。
他攔下文若曦:“誒,我怎么感覺以前見過文小姐呢?”
“認錯了。”
那人搖頭:“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文小姐這樣漂亮的女人我怎么可能會認錯呢?哦,我想起來了,它國,紅、燈、區……”
文若曦聲音陰冷:“你是想死嗎?”
那人眼神猥瑣帶著興奮,看著文若曦滿臉淫\邪:“真是沒想到,夏家的外甥女,竟然在它國紅燈區做過妓。女,說出去,一定會驚爆所有人眼球吧。”
文若曦眼中布滿殺氣,森冷陰寒,她看著那個人,一聲未吭。
那人以為文若曦是怕了,膽子更大:“不巧,我這……恰好有幾張照片,相信……這就是文小姐吧?”
他掏出手機翻出了幾張照片,照片上是燈紅酒綠的街頭,夜半三更的街頭,穿著暴露的陪酒女,像是掛在貨架上的肉,等著客人來挑。
街頭中央一個穿著高跟鞋,紅裙子,畫著濃艷,帶著爆炸假發的女人,正要穿過哪路,那側臉就是文若曦的模樣。
文若曦面無表情,抓著包的手,越來越緊。
那人笑的囂張,將文若曦上下打量一遍,眼中透著貪婪:“嘖,真是……緣分啊,夏家,不錯,全國第一家族了,可,怎么就出了文小姐這樣奔放的人呢,真是想不到。”
“你說,外面這些人一個個說出名字都是舉足輕重,讓人聞之變色的大人物,倘若他們知道了文小姐做過的好事,不知道會怎么看待夏家,看待……總統先生呢?也不知道文小姐曾經做過的事情……總統先生知道嗎?哎呀,老夫人一把年紀了,倘若知道她的外孫女竟然做過……那種骯臟的勾當,不知……會不會,氣的一不小心,駕鶴西去?”
文若曦聲音冰冷,沒有半點溫度:“說吧,想要什么?”
那人呵呵一笑:“文小姐,這張臉是真好看啊,真漂亮,讓人看見就再難忘記,我……可是魂牽夢縈好久了。”
文若曦:“繼續說。”
那人搓著手,滿臉垂涎:“文小姐果然是做過的人,太知道規矩了,不想讓我說出來,就想想怎么陪我,讓我高興了,爽了,我就……不說出去,不然,這些照片,明天就會刊登在全國各大媒體的頭條。”
文若曦點頭:“很好,跟我來,我保證讓你爽到上天!”
她轉身就走,那人立刻跟上去。
走進洗手間,文若曦砰關上門,“脫吧!”
那人愣了一下,沒想到文若曦竟然會這么直接,但他沒有太懷疑,因為他清楚這關系到的太多,太重大了,文若曦絕不可能讓她這個臭名鬧的人盡皆知。
他滿臉微笑,哈哈大笑:“文小姐果然是爽快,我真是……迫不及待了,一想到外面的人都等著,總統先生的外甥女和傅氏總裁舉行訂婚儀式,我卻在這里,享受這場宴會女主角的伺候,這艷福,真是想想就爽啊……”
他快速解下領帶,襯衣,隨手一丟,看著文若曦,口水都快滴下來了。
等他脫了上半身,文若曦冷著臉道:“繼續啊,褲子不脫,怎么辦事?”
趁他低頭那一刻,文若曦快速抄起,洗手臺上的插著花的花瓶,用力找著那人的頭砸下去。砰地一聲瓷瓶應聲而碎,那人都還沒反應過來文若曦飛快撿起地上他剛扔掉的領帶,一把勒住他的脖子。
那人只感覺到腦袋牙疼,眼前暈眩,一陣陣發黑,溫熱的液體從頭皮上順著額頭留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