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若曦嗤笑一聲:“不過,你的喜歡,還真是對我舅舅的一種侮辱。。”
游夫人心頭一驚,她隱藏在心頭最深,從不敢流露半分的心思竟然被文若曦發(fā)現(xiàn)了。
游夫人忽然發(fā)現(xiàn),她一直……都小瞧了文若曦。
這么多年的安逸,讓她都快忘了跟人斗是什么滋味兒了,導(dǎo)致面對文若曦的時候,總覺得她一個20多歲的年輕人不至于有太多心思,卻是坑了自己。
游夫人咬牙,道:“是,喜歡又怎么了,喜歡到我已經(jīng)忘了到底喜歡他多久了,可我對他的愛意一直深藏心底,我從沒敢表露半分,我結(jié)婚,生子,我過我的生活,我不敢影響他,我沒有任何錯,你有什么資格來羞辱我。”
文若曦呵呵冷笑:“如果只是這樣,沒有任何人能羞辱你,可是,你看著自己喜歡那么多年的男神,對我這個半路冒出來沒幾天的外甥女那么寵愛,很嫉妒吧,要發(fā)狂吧?嫉妒到,容不得我是嗎?”
“我沒有,文若曦,我好歹是跟你媽是姐妹,縱然是養(yǎng)女,沒有血緣,可輩分在哪,你母親若是知道對你該多失望……”
文若曦臉瞬間冷下來,沒說話直接拖著游夫人來到窗前,一把推開窗戶,將她壓在窗臺上,大半個身子都懸在外面,一用力就能掀翻掉下去:“知不知道,你兒子之前是在呢么從樓上掉下去的?”
游夫人看著下面黑漆漆,她咬咬牙,沒說話。
文若曦將游夫人的胳膊擰的轉(zhuǎn)了一圈,疼的她身子哆嗦。
“沒錯,你猜對了,就是我推的,今天要不要讓你嘗嘗,那滋味,反正也不會摔死,頂多就是摔斷胳膊腿。”
“若曦,以前的事全是游戲錯,我代他跟你道歉,可我和你真的要鬧成這樣嗎?這個家好不容易太平下來,你就不想你外公外婆過幾天舒心日子?你媽媽的事讓這個價痛苦了40年,難道你……”
文若曦突然將游夫人的身體,向下壓的更狠,她掐著她的脖子,恨恨道:“別犯賤的拿我媽當借口,別人痛苦,可你未必吧?那條項鏈你反復(fù)重復(fù)只有一條,你在抹殺我媽媽的存在,夏如霜我突然很想知道,幾十年前那件事里,你扮演了一個什么樣的角色?”
夏如霜心頭震驚,她怎么知道的。
身子已經(jīng)幾乎失去重心,除了腳幾乎全懸在外面,夏如霜卻依然沒有慌,她道:“我沒有沒有,絕對沒有……我那個時候也才剛剛10歲,你說我能做什么?我什么都沒做,若曦,我真的沒有做過任何傷害過你的事,也沒做過傷害你媽媽的事情。”
文若曦呵呵一笑:“是嗎?不過……我不信。”
“我這個人死心眼,疑心重,直覺準,我認定的事,我就一定會死磕下去,夏如霜你最好藏嚴實,否則讓我找到證據(jù),我讓你生不如死。”
文若曦忽然一把將夏如霜,拽回來,對著她右半邊臉用力抽下去,歪頭看一會,道:“行了,對稱了!”
夏如霜臉被打的歪過去,文若曦的力氣非常大,打的她一陣陣耳鳴,右半邊臉都快失去知覺了,等反應(yīng)過來之后,火辣辣的疼。
夏如霜嘴里是血腥味兒,她緩緩抬起頭,開口道:“文若曦,你不要太過分,是夏家的人,就別給夏家丟人,就你現(xiàn)在的所作所為,你配做夏家的小姐嗎?”
文若曦唇角勾起,笑容邪惡:“可惜了,我就是這樣的人,我也不會因你一句話而改變,我看誰不順眼,我就要搞他,何況……我這可是幫你啊,明天你可以頂著這張臉去我外公那告狀啊,你隨便,我是無所謂,反正到時候外公要是問起來,我大不了就說……誰讓你張了一張欠抽的臉,我看著就手癢。”
夏如霜只覺得胸口悶疼,有多少年沒受過這種侮辱了,她已經(jīng)快忘了被人侮辱是什么滋味。
可現(xiàn)在,老太太因為文若曦訓(xùn)斥她,夏安瀾因為文若曦打她。
就連文若曦這個小毛丫頭,都敢這樣折辱她。
“文若曦,你不要當別人都是好欺負的,我只是看你個晚輩我不跟你計較,可你不要太得寸進尺,太過分,我就算不是夏家的人,我還帶在夏家生活多年。你……”
文若曦打斷夏如霜的話:“少廢話,就你那套我都會背了,還真當自己是個貨色了,你能在外頭被人高看,還不是因為你披著夏家的皮,可現(xiàn)在我回來了,我想扒了你那層皮,還不是輕而易舉的。”
“哦……我剛還沒說完呢,還有……你告一次狀,晚上我就來找你聊一次天。”
文若曦捏住夏如霜的下巴,笑道:“這家里的日子過的這樣無聊,我得多謝你給我解悶,長夜漫漫無心睡眠,虐虐你,松松筋骨,回去我能睡個好覺。”
夏如霜震驚的看著她:“你……”
一個女人,竟然能無恥無賴到這種地步。
她軟硬不吃,油鹽不進,認定的事兒,管你三七二十一,她也不跟你耍陰謀詭計,哪怕沒有證據(jù),在懷疑的情況下,上來就是一頓揍,這個女人的做法,簡直就是……就是一個無恥的流氓。
文若曦一把甩開夏如霜,她跌倒在地上。
文若曦居高臨下看著她,說:“反正,你就算告狀,我也不會被趕出夏家的,至于你……說不定外公說,看在你這么可憐的份兒上,同意你離開回你的海市,到時候,這我外婆的嫁妝,這夏家,哈哈……那就全是我的了,嘖……想想還真挺不錯的。”
文若曦這個人很敏感,她的經(jīng)歷讓她很敏銳的就能捕捉到身邊人的情緒。
在她外婆和外公提及到嫁妝的時候,她明顯感覺到夏如霜的情緒有點不對。
而且,這件事再設(shè)想一下,在她回來之前夏家的狀況。
親生女兒早年夭折,兒子位高權(quán)重,卻至今未取,想必也不會有孩子了。
而一個在夏家多年的養(yǎng)女,只有她有孩子,諾大的夏家,滔天的財富,在老人去世之后,在夏安瀾老去之后,誰能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