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木蓮愣住了,張著口滿臉震驚,不敢相信自己剛才聽到了什么?
一向疼愛她,從小到大不管她要什么都給的爹地,竟然罵她?讓她滾?
就連丁錦葵和丁芙都愣住了,看著傅鵬飛那張陰鷙的臉,丁芙心里一咯噔,傅鵬飛跟以前不一樣了,她的日子怕是不太好過了。請
剛才她還有意利用,丁錦葵和丁木蓮來挽回一些傅鵬飛的心思,現在看,根本沒用。
丁芙覺得自己有點可笑,她怎么都忘了,傅鵬飛可是連自己親生的兒子都能算計,何況是兩個領養的?
傅鵬飛這個男人……
丁芙看著傅鵬飛那張臉,只覺得太惡心了,要不是因為他有點錢,誰愿意跟這樣個男人睡幾十年。
以前傅鵬飛是真的喜歡丁芙啊,收養的兩個孩子,一個叫木蓮,一個叫錦葵,因為這兩個名字都是芙蓉花的別稱。
當初取名字的時候,可謂是非常的用心。
可現在,當他說出讓丁木蓮滾的時候,真可笑。
丁木蓮從震驚中回過神,顫抖道:“爹地……你在……你在讓我滾嗎?爹地,你瘋了嗎?我是木蓮啊,我不是蘇凝眉那個老賤人,你看清楚,現在是媽咪被那個賤人欺負了,你怎么能還對我吼。”
傅鵬飛一把掀開被子,跳下床,上去就給了丁木蓮一個耳光。
傅鵬飛是個男人,他打人的力氣,肯定不是個女人能比的,加上他現在滿腔怒火,這一巴掌積攢了多少怒氣可想而知,一個耳光抽下去,當場就講丁木蓮給抽翻在地。
傅鵬飛指著丁木蓮鼻子罵:“滾,敢這么對我說話,你想上天是不是,要不是老子收養你,你現在不知道在哪兒要飯呢,還敢跟我叫板,你馬上給我滾蛋,以后別想再從老子這拿走一分錢。”
丁木蓮被打的蒙,倒在地上,耳邊一陣陣耳鳴,嘴角破裂,牙齒松動,嘴里一股血腥味兒,她捂著臉,半張臉已經沒有了感覺,整個人都傻了。
丁芙從沒見過這樣暴戾的傅鵬飛,從他那雙眼睛里,丁芙看到了膨脹的戾氣。
丁芙還不能得罪他,趕緊道:“木蓮,木蓮……快給你爹地道歉,昨天的事,我們誰都不想發生,警察還在調查,不要胡亂說,從小大大你爸爸最疼你了,你怎么能這樣說,你這不是傷他的心嗎?快道歉……”
丁芙一邊說,一邊沖丁錦葵使眼色。
丁錦葵不是個話多的人,但他比丁木蓮冷靜很多,昨天晚上的事情他還不了解到底發生了什么,所以并沒有開口。
但是從剛才傅鵬飛的反應,他已經稍微看出了一些門道。
養父和養母之間,似乎出了什么問題。
丁錦葵猶豫了一下道:“是啊,木蓮,你怎么跟爸說話的,如果不是爸收養我們,我們或許早死在國外的孤兒院了,你不要仗著爸爸寵你,就無所顧忌,對長輩,最起碼的尊敬你都做不到,怎么能讓爸爸不生氣?打你一巴掌是讓你長長教訓。”
……
丁木蓮終于回了魂兒,臉上火辣辣的疼著,她委屈的眼淚吧嗒吧嗒往下落,“爹地……對,對不起……我剛才不是故意的,我剛才就是看見你們身上的傷太生氣了,對不起……對不起,請你原諒我,求求你了。”
傅鵬飛掃過丁芙,冷哼一聲:“哼……以后都給我小心點、”
丁錦葵問:“爸,媽,昨天晚上的事,是蘇凝眉做的嗎?”
丁木蓮小聲道:“不是她還能是誰?”
丁芙默默垂淚不語,傅鵬飛和著臉也不說話,昨天的事他一個字都不想提,因為只要說起來,他就會立刻昨天丁芙被那么多男人上了。
腦門上的綠王八,仿佛是烙鐵一樣,一輩子都抹不去。
丁錦葵嘆息一聲,道:“我剛去了解了一下情況,并沒有任何證據可以證明是蘇凝眉做的,哪怕我們確定是她,可是警察是需要證據的,酒店的監控記錄里,并沒有出現他們,所以……這件事很可能會不倆了之。”
丁錦葵從警察那只問到了,兩人被綁架被施暴,但是警察并沒有告訴他,丁芙被人“輪奸”。
估計警察是覺得這種事告訴人家兒子,可能他難以接受,想著,他們大人告訴她會更好。
傅鵬飛黑著臉吼道:“夠了,昨天的事不準再提了,行李箱里的違禁藥是怎么回事?”
丁錦葵不說話,丁木蓮低下頭,捂著臉一聲不吭。
傅鵬飛眼睛在兩人身上掃過:“別以為我不知道,木蓮你以前經常去夜店,跟什么人滾混我不管你,可你竟然害到了老子身上。”
丁木蓮連連搖頭:“我……這在國外都是合法的,我沒想到竟然會在這里是違禁,我只是……我只是……”
丁木蓮帶了,她平常在國外的夜店會嗑藥,但是碰的都是大麻,她知道在國內,大麻是毒品,絕對禁止的,所以她就偷偷攜帶了一些有麻醉作用的咖啡因,并且分開,悄悄放在了傅鵬飛和丁木蓮的行李中,當然她的行李中也有。
果然平安的過了國安檢,回國后,這兩夜她在國內的夜店玩的太嗨,忘記了將取出來。可她沒想到,竟然會出這種事,最后竟然被警察查出來了。
不應該啊,那些咖啡因她包裝的很好,警察沒有理由去翻看兩個受害人的行李。
丁木蓮想要狡辯,可是傅鵬飛根本沒有給她機會,一個耳光又抽了下去。
這次打的是丁木蓮另外半張臉,她慘叫一聲,吐出一口血水,耳邊嗡嗡嗡,其他人說話的聲音,一下子離得很遠。
丁芙哆嗦一下,她猜,傅鵬飛現在是將他一夜沒發泄的怒火,都宣泄在了丁木蓮身上,其實他最想打的人是她吧。
傅鵬飛厲聲道:“錦葵,你去帶她去找警察讓她自己坦白,不是老子的種,老子不會給她背這個黑鍋,滾……”
丁錦葵想要說話,丁芙一個勁兒沖他使眼色,他心中明了,便閉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