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韶光疼,他托著下巴坐起來,眼神陰森的看著季棉棉。
季棉棉嚇得哆嗦,她真害怕,葉韶光看她的眼神。
“你……你不用嚇我,我是不會怕的,我卸你下巴,那也是因為……因為你先……你對我不規矩……”
葉韶光說不出話來,他本就是想逗這個愚蠢的女人玩玩,可現在,他媽誰玩誰,衣服快被扒光了,下巴被卸了,也被打出了內傷。
葉韶光漆黑的眼睛,仿佛閃著嗜血的血色,他真的動怒了。
葉韶光沒有跟季棉棉較真,她才能占點上風,如今,他真的惱火了,就一個眼神,季棉棉都扛不住。
她被看的渾身冰冷,葉韶光一步步逼近,季棉棉步步后退:“你,你,這不怪我,你自己是流氓,難道都不許別人反抗嗎?”
葉韶光如果能發聲,一定會呵呵一聲,流氓?
她扒他衣服,還想扒他內褲那會兒,怎么不說自己流氓!
葉韶光盯著季棉棉伸出了手,季棉棉閉上眼,尖叫一聲,她這種運動員出身的人,身體比腦子動作要快,一把拽住葉韶光的手,哐,一個過肩摔,結結實實又將人摔倒在了地上,像是摔了一個沙袋那樣輕松。
葉韶光疼的悶哼一聲。
季棉棉看著自己動手,懊惱,怎么就沒控制住呢,她左手拍了右手一下,雙手背到身后,慌張道:“我……我,你別找我麻煩,這都是……你自找的,我……我是出自衛反抗……”
葉韶光躺在那不動,也綿綿以為他出事了,她慌了,不管是死了還是傷了,她都賠不起啊,賠不起還是趕緊跑吧。
季棉棉嚇得腿肚子抽筋,哆嗦著,撿起葉韶光的手機轉身就跑。
聽到季棉棉跑遠的腳步聲,葉韶光胸口起伏。
在葉家那種地方他都混的如魚得水,今天卻在陰溝里翻了船。
葉韶光慢慢坐起來,下巴疼的厲害,他托著按住位置,用力一推,咔嚓一聲,下巴又上去了。
在葉家,沒點伸手什么混。
葉韶光慢慢將腰帶扣好,低頭看一眼紅彤彤的胸口,冷哼一聲。
葉韶光慢慢走到噴泉池邊,看一眼里面的兩個裸身男女,彎腰從傅鵬飛身上撿起一根細細的發絲,長頭發,女人的頭發。
葉韶光冷笑:“頭發,腳印,指紋……這種決定性的證據留下,是多想被抓?”
……
季棉棉開著車,冒了一身的冷汗。
一路上好幾次差點沒出事。
……
葉韶光回到住所,正好碰到在外頭浪了半夜回來的游戲,他顯然剛從脂粉堆里滾出來,脖子上還有口紅印子。
葉韶光襯衣的紐扣全被季棉棉扯落了,所以胸口露在面前,他膚色白,更趁的胸口的掌印紅。
游戲瞧見,瞪大眼:“我靠,我靠……韶光,你開葷了,艸,你還還這么猛,你去玩了?”
“瞧這巴掌印子這是女人的下手啊,力氣這么大,你很爽吧?哎喲,沒想到你口味這么重啊,哥哥平常還真是看錯你了!
葉韶光冷冷道:“是……很爽。()”
游戲小的曖昧:“去哪兒玩的,下次叫上我!
“好!”
下次也讓她摔你一個過肩摔,卸掉你下巴。
……
再說文若曦和傅夫人,兩人避開酒店的監控回到房間。
將發卡插上,房間里瞬間亮起來。
傅夫人轉身伸個懶腰,看見坐在床上的人,尖叫一聲,一把抱住文若曦。
“怎么了?”文若曦轉身就看見床上的男人沉著臉,陰測測地看著他們。
這回不只傅夫人害怕,就連文若曦都抖了抖。
文若曦呵呵一笑,吞吞喉嚨,道:“這么晚……你,你怎么沒睡?”
傅晟冷著臉,道:“是啊,我也想問,這么晚,你們倆干嘛去了?上次夜不歸宿跑去打了一夜的牌,這次呢?跟我說說,讓我也聽聽。”
文若曦和傅夫人對看一眼,兩人握緊對方的手,結結巴巴不知道該說什么:“我們……我們……”
傅晟厲聲喝道:“說!”
文若曦和傅夫人哆嗦一下,兩人同時說。
文若曦:“跑步……”
傅夫人:“賞月……”
傅晟笑了,笑容讓人?}得慌,“你說跑步,你說賞月?你們倆誰在說謊,還是兩個人都在說謊?”
傅夫人趕緊擺手:“沒,沒有撒謊,兒子,你知道的,你媽,我最不會撒謊了!
傅晟這次連親媽的面子都不給。
“那就跟我說清楚,到底是賞月還是跑步,說!”
兩人被嚇的又哆嗦一下,齊聲道。
文若曦:“賞月。”
傅夫人:“跑步!
傅晟扭扭脖子:“呵呵,看來,非讓我動點真格才說了!
文若曦趕緊道:“我們倆一邊跑步,一邊賞月,要不然,你看我們穿運動服做什么事吧,當然是出去運動了!
傅夫人連連點頭:“對,就是這樣,就是這樣……”
傅晟站起來,走到窗邊,刷的拉開窗簾,外面黑漆漆的,他指著天空道:“三更半夜,出去運動?還賞月,你們來眼睛瞎啊,外頭有月亮嗎?”
文若曦硬著頭皮說:“夜跑不行嗎?現在……夜跑運動很流行啊!
傅晟冷笑:“你這話,先騙過受精卵,再來跟我說。”
文若曦瞬間不知道該說什么,當初她對傅晟說的話,如今全來打她自己的嘴巴了。
傅晟打量兩人:“我對你這身打扮再熟悉不過了!
因為他以前每次碰到文若曦做壞事,她都是這身衣服,黑色的運運動服,棒球帽,口罩,行走在黑夜中很難讓人發現。
“好吧,你熟悉,你熟悉……”
傅夫人和文若曦站在那好像兩個小學生逃課被班主任逮了,被訓的沒臉沒皮。
不過,兩人都明白,打死都不能說剛才去做了什么好事兒。
不然就不單單是被訓了。
文若曦想起一件事,抬頭問:“你先別忙著訓我們倆,你先說,你好端端的你跑進我們來房間干嘛呢?這是兩個女人的房間好不好?你一個大男人,就這么隨便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