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芙的溫柔的臉立刻彌漫上灰色的悲傷,她低下頭,呢喃道:“別說了,都過去那么多年了。。”
傅鵬飛一把抱住丁芙:“是過去那么多年了,可這件事永遠都不會過去,我不會輕易放過她,走,我們換個地方住。”
傅鵬飛起身,很快收拾好行李,下樓退房。
丁錦葵和丁木蓮都沒在房間,他們大概是去夜店玩了,傅鵬飛丁芙兩人決定先離開,回頭給他們打個電話告訴他們就行了。
……
地下停車場,文若曦看著的手指敲著手腕上的表。
季棉棉和傅夫人緊張的看著她誰也不敢開口。
文若曦的電話響了一聲,沒接通就掛了,文若曦唇角勾起,“準(zhǔn)備好,要來了……”
“棉棉,把我們準(zhǔn)備的家伙拿出來。”
季棉棉興奮:“好嘞。”
“下車。”
地下停車場在負一樓,電梯點打開傅鵬飛拉著行李,和丁芙一起走出來。
文若曦帶著傅夫人和季棉棉躲在面包車的一側(cè),季棉棉手里抓著麻袋,兩眼放光。
她激動的看向文若曦:姐,來了,來了……
傅夫人想吞吞口水,握著手臂粗的木棒發(fā)抖,只覺得這輩子最不安,最忐忑的時候就是現(xiàn)在了,簡直比當(dāng)初生孩子還要緊張。
等傅鵬飛丁芙走過去之后,文若曦一臉陰險,沖傅夫人季棉棉,一甩頭,狠狠道:“上去,干死丫的!”
文若曦和季棉棉一馬當(dāng)先,兩人走路無聲,很快追上傅鵬飛丁芙。
手腕一舉,一套,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兩個麻袋分別套在傅鵬飛和丁芙腦袋上,抓起麻袋口的繩子順手一扎打個死結(jié),整個過程不到五秒鐘。
季棉棉趁著他們沒反應(yīng)過來,一把抓住兩人的手,反手一擰,抬腳一踢后膝,兩人登時倒下。
傅鵬飛和丁芙兩人好端端走著,突然眼前一黑,身上一緊,胳膊一疼,下一秒結(jié)結(jié)實實摔在了堅硬的地面上。
丁芙最先慌亂的叫起來,她這個人再冷靜,再聰明,如今也害怕起來了,這是被人綁架了嗎?
傅鵬飛也害怕了起來,被綁架可不是小事兒,很可能是會沒命的。
傅鵬飛喊道:“誰,什么人……你們要做什么……我有錢,我可以給你們錢?”
文若曦冷笑,他媽廢話太多了,她一覺踹上去,重重踢在了傅鵬飛肚子上。
丁芙掙扎著道:“你們要做什么?你們是誰派來的?我們剛回國,我們不該有仇家,是不是……”
傅鵬飛打斷了丁芙的話,喊道:“是蘇凝眉,一定是那個賤女人派你們過來的是嗎?”
文若曦看見傅夫人臉色蒼白起來,她立刻憤怒起來抬起腳狠狠踹了一下傅鵬飛的襠部,既然不想做男人,那就別做好了。
賤?這世上,唯獨這兩個人狗男女,不配罵別人這個字。
傅鵬飛疼的慘叫起來,差點沒當(dāng)時就疼昏過去。
丁芙驚慌叫道:“鵬程,鵬程……你怎么樣了?你們不要傷害他,求求你們了,不要傷害他……”
文若曦沖季棉棉使個眼色,她點點頭,一個人按住了傅鵬飛和丁芙,將他們牢牢釘在地上。請
文若曦走到傅夫人面前,低聲道:“伯母,去,現(xiàn)在就是你打狗的時間,用里手里的棍子,打下去,不用客氣,不用怕,把你幾十年前該打的那份兒都打下去。”
傅夫人哆嗦:“我……怕……”
“怕什么?有什么可怕的,那又不是人,那就是一對狗男女,你跟兩個畜生客氣什么?”
“難道,你惡心他們,不恨他們?”
傅夫人點頭:“惡心,恨!”
這對賤人惡心了她足足三十年,什么時候想起來,就覺得好像有一堆屎放在了餐桌上,時時刻刻想吐。
文若曦低聲道:“那就打吧,不用吝嗇你的力氣。”
傅夫人走到傅鵬飛丁芙面前,哆嗦著舉起木棒,不敢落下去。
文若曦看到著急,抓住傅夫人的手,帶著她往下一砸,一棍子,結(jié)結(jié)實實打在傅鵬飛身上。
傅鵬飛慘叫,文若曦握著傅夫人的手連續(xù)打了十幾棍子。
打著打著傅夫人就感覺到樂趣了,只覺得心頭這么多年的積壓的恨,積壓的委屈憤怒,都在一點點宣泄出來,尤其是聽到傅鵬飛的那個慘叫。
傅夫人頭一次覺得,原來打人還能用――美妙,來形容。
對,美妙,太美妙了,越打,越有勁,仿佛被打了雞血一樣,手不酸,腰不疼,渾身上下都充滿了能量。
文若曦松開傅夫人的手,看著她越打越順手,勾起唇角。
這才對啊,打人,也是會上癮的,尤其是聽著你憎惡的人,在你的腳下慘叫,哀求的時候,那個酸爽。
文若曦覺得差不多了,再打怕出人命。
她拉住傅夫人的手,早她耳邊說:“剛才是熱身,是聯(lián)系,您現(xiàn)在拿這個婊貨,跟她好好交流一下……”
經(jīng)過一番運動,傅夫人臉頰泛著健康運動的紅暈,額頭上一層薄汗,她眼睛放光,一把擼起袖子。
文若曦看傅夫人已經(jīng)體會到了打人的酸爽,后退一步,“伯母,不用客氣,干她!”
傅夫人點頭,袖子一擼,舉起木棒,先朝著丁芙的胸口打下去。
文若曦挑眉,不錯啊,知道打哪兒疼!這一手挺黑!
丁芙這么多年,過的像個貴婦人一樣,在國外住著豪宅,有人伺候,錦衣玉食,早就不是當(dāng)年,來傅家做幫傭的那個窮丫頭了,一棍子下來,疼的她渾身冒冷汗。
傅夫人噼里啪啦,連續(xù)幾棍子砸下來,避開了丁芙的頭部,一下下打著,像是打沙袋似得,疼的丁芙起身子蜷縮成一團,痛哭慘叫。
丁芙再也保持不了,平日里的優(yōu)雅從容,不食人間煙火的模樣。
她喊道:“鵬程,救救我,求你……救救我……我好疼,好疼呀……”
傅鵬飛已經(jīng)疼不會動,就算季棉棉不再壓制他,他也動彈不了。
他聽到丁芙的慘叫,憤怒道:“小芙……小芙……你們這些畜生,你們放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