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芙沒有發怒,竟然只是皺眉,道:“文小姐的教養,是不是太差勁了?女孩子不管國內國外,都不該這樣。。”
傅鵬飛反倒氣的臉都黑了:“住口,你算什么東西,也敢對她這樣說話。”
文若曦鄙夷道:“傅先生,你可真好笑,我請問你,當這個女人站在你身邊的時候,你有什么資格,有什么臉來指責我?”
文若曦看向丁芙:“大媽,容我提醒你一句,我是人品不好,我是小三,可我至少還沒三到去沒破壞別人婚姻,我至少還沒有當二奶幾十年。”
文若曦沒覺得自己多高貴,她在很多人眼里的確是搶了別人的男人。
她的手段,也的確卑劣。
但是……有一點,她勾搭的男人都是未婚的。
文若曦看傅鵬飛要張口,又截了他的話:“還有……你如果有點臉,都不會來我跟前……瞎比比,我這人就是沒教養,因為我覺得教養這種東西,要跟有教養的人去說,你們我覺得沒必要,你們自己拿屁股當臉對著人,還指望我拿什么教養對你們?”
傅鵬飛沒想到文若曦會這樣咄咄逼人,字字如刀,毫不留情。
根本就沒將他當做傅晟的父親來看,她眼睛里的不屑完全不加掩飾。
傅鵬飛起的臉更黑:“你簡直是個潑婦……”
丁芙輕輕拍拍傅鵬飛安慰他,當他不要動怒。
丁芙淡淡看向文若曦,道:“文小姐舌燦蓮花,鐵齒銅牙。”
文若曦嫌惡道:“大媽,不用你夸,我自己知道。”
她看向傅鵬飛只覺得這個男人有眼無珠,被豬油糊了心。
“我叫你一聲傅先生,是我給傅晟和伯母面子,我叫你們狗男女,你們也的聽著受著。”
“還有,你不是我長輩,別想壓我一頭,要真想當我長輩,好啊,等我嫁給傅晟之后,你再在我面前耍你的長輩譜兒,在此之前,抱歉,我拒絕,因為,你沒資格。”
“我跟你們沒什么可說的,你們要是來這里就是特地為了見我,我想你們也見到了,現在可以感覺一下失望是什么滋味了,如果兩位只是回國旅游,我們國家歡迎,畢竟促進國內旅游業,增加國民是好事。但要是回來定居,或者惡心人,那我勸你們,趁早滾蛋,告辭,祝兩位奸情愉快。”
文若曦從來都是這樣,我看不貫你,你就別想讓我對你和顏悅色,我管你是不是傅晟他爹。
何況,這樣的爹,文若曦就想起了文振民,她剛才控制著沒打上去已經是很給傅晟面子了。
傅鵬飛方才故意將叉子丟在她面前,刻意的為難她,明顯是認識她的,文若曦不得不懷疑,他們來海市就是為了來找她麻煩。
走了十幾步,文若曦心里越想越不痛快,她想起傅夫人那樣善良的一個人,那是她見過的最可愛,最美好的人,竟然被這樣的人渣辜負幾十年,被這樣一個婊貨欺負這么多年。
文若曦心頭憤怒又心疼,她想起了她母親,她和傅夫人同樣都是被渣男辜負的女人。請
她們兩個都是無辜的。
文若曦停下,不行,她不能這么輕松就放過他們,她瞇起眼睛轉個身又回去。
丁芙正寬慰傅鵬飛,兩人沒想到文若曦又回來,驚訝又不悅的看著她。
文若曦莞爾一笑:“歡迎兩位回國,初次見面,送點小禮物。”
丁芙皺眉,她直覺覺得文若曦不會有什么好事。
正巧,一個餐廳男服務員端著兩倍葡萄酒經過,文若曦攔下,伸手端起兩杯酒,將兩杯倒成一杯。
文若曦將酒端到丁芙面前,認真說:“同為小三兒,您也算是小三中的戰斗機,是前輩,我敬你一杯,麻煩前輩也能告知一下勾引男人幾十年的竅門是什么,回頭也傳授一二。”
丁芙冷漠道:“文小姐請自重……”
文若曦嘲諷道:“自重?等你把你丟掉的內褲轉上,再跟我說這倆字兒,自己都光著屁股,你還有臉說別人。”
傅鵬飛氣的臉都青了:“你給我滾。”
他伸手要推文若曦,她側身一躲,手腕一翻,滿滿一杯子的酒全部潑在了丁芙臉上。
文若曦將酒杯重重放下,道:“不用謝我,我看你這么不要臉,幫你洗洗臉。”
丁芙臉上終于露出了怒意:“你……我念在你年輕不懂事,不跟你計較,沒想到你竟然這樣不知深淺,不懂禮數,蘇凝眉就是這樣挑兒媳婦的……”
文若曦原本是側過身都要走的,聽到這話,冷笑一聲反手就是一個耳刮子抽了上去。
她那一下是用手背抽的,力道非常大,就像是個鞭子一下子輪到了臉上,直打的丁芙,眼前有些暈眩,身子搖晃兩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
傅鵬飛驚呼一聲:“小芙……”
文若曦慢慢收回手:“既然做了婊子,就別再把自己當成人看,你不配提我傅伯母的名字。”
“這次我潑你一臉葡萄酒,下次……當心了,因為我會潑你一臉硫酸,我看你還怎么裝清高,你們是調查過我的吧,那就應該知道,我這個人,敢不敢做。”
傅鵬飛原本就是想來個文若曦一個下馬威,看看她到底是什么樣的人,他不相信自己已經活了大半輩子,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人,會降不住一個小丫頭片子。
可萬萬沒想到,這簡直就是一個……是一個十足的潑皮無賴,沒有任何教養可言。
哪怕知道他是傅晟的生父也不肯給半點臉面,一出手一張嘴,都跟刀子似得,而且是淬了劇毒的那種。
他抬起手想打文若曦,卻被她側身躲過。
“我倒要看看,我不同意,你怎么進傅家,你這種女人,踏進我傅家的門都是臟了門檻。”
文若曦鄙夷道:“我看傅晟叫你一聲爸,今天我已經給足了你面子,傅先生,都說人貴自知,你嫌棄我臟,先想想你干不干凈,在你兒子心里,估計,你還不如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