導演氣的摔了耳機,拍的好好的,表演都到尾,卻被這兩人莫名其妙的尖叫打斷,又要重新來一遍。請
導演吼道:“你們到底搞什么?不愿意拍,就滾蛋。”
文若曦從地上做起來,整理一下頭發。
趙雯琪和盧蕓蕓委屈極了,兩人捂著腿,氣的咬牙,盧蕓蕓眼淚在眼睛里打轉,她哭道:“導演對不起,我們也不想這樣,對不起,對不起……”
盧蕓蕓是個哭起來很好看的女人,有些人就是有那個本事,能哭的讓人憐惜。
趙雯琪一看盧蕓蕓被欺負成這樣,還不肯說文若曦,心里惱火,一把拉住盧蕓蕓道:“導演,不是我們不想拍,是有人不讓我們拍。”
導演皺眉:“誰?”
趙雯琪猛地轉身指著文若曦:“就是她,是文若曦,她故意拿針扎我們,這個女人蛇蝎心腸,陰險歹毒,扎了我們幾十下,我們忍不住才疼的叫了出來,她就是看蕓蕓好欺負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
所有人都看向文若曦,導演臉色奇差,他知道演員之間絕對不可能太平,但是,只要不影響拍戲,他什么都不管,但如果誰因為私人恩怨影響到拍戲進度,這是他絕對不容忍的。
馮導冷著臉問:“若曦,你做了嗎?”
他知道了文若曦在劇組人緣不好,這個姑娘天然招黑,尤其在女演員中,所有人都覺得她是靠陪睡上來的。
但導演心里清楚,文若曦這個人,其實比絕大多數人都干凈,從來沒有半夜敲過導演門,更沒有可以的討好過。
文若曦沒回答馮導的話,看著趙雯琪淺淺一笑:“趙雯琪我跟你也什么恩怨吧,這么冤枉我有意思嗎?”
文若曦冷笑,她扎的地方基本是大腿根根部和腰那一塊,除非這倆人當眾脫的只剩下內衣內褲讓人看,不然誰也看不見傷口。
趙雯琪氣的鼻子都能噴出火,她罵道:“冤枉你?文若曦你真是無恥又下賤,你敢把手伸出來嗎?你敢讓大家看看你的手里夾著針嗎?”
文若曦冷冷道:“你確定讓我伸出手來?”
“你今天要是不敢伸出手,就是你做賊心虛,你心里有鬼。”
文若曦神色淡然,“我可以伸手給你們看,可我這手里如果沒有針怎么辦?誰都知道我文若曦脾氣不怎么好,是我做的,我認,可不是我做的,誰他媽也別想隨便冤枉我。”
趙雯琪怨毒道:“你少在那惡心人了,針一定在你手里,如果你手里沒有針,我隨便你處置。”
趙雯琪覺得文若曦說這么多,不過就是想拖延時間,這么短的時間,針一定還在她手里。就算不在她手里,也必然在她身上。
文若曦點頭:“行,那我就不客氣了,如果我手里沒有針,你就一邊抽自己嘴巴,一邊說‘你下賤你無恥’,我要求也不多,說個100遍就行了。”
文若曦心里陰測測的想,不能被這個小婊砸白罵,你罵我一句,我百倍還你。
眾人包括導演都驚訝的看著文若曦,沒想到,她說的這么狠,他們瞥一眼趙雯琪,這要文若曦手里真的沒有針,罵自己一百遍還好說,可那耳光怎么辦,會把臉打腫吧,當眾自抽耳光,以后趙雯琪的臉呢?
盧蕓蕓一臉擔心道:“雯琪要不……要不……算了吧……我們……就當是自己倒霉了……”
盧蕓蕓不這么說還好,她一說我們只當自己倒霉,讓趙雯琪的斗志頓時又沖了上來。
趙雯琪覺得,文若曦越是這樣說,就越是心虛,她肯定是在嚇她們。
趙雯琪抬起下巴,道:“好,我同意,我今天就要讓大家看看你卑鄙丑陋的嘴臉,但如果是你做的,你剛才說的,你自己去做。”
文若曦淡淡掃了一眼盧蕓蕓,趙雯琪這個傻逼,被人拿來當槍還自以為是英雄,盧蕓蕓可真是個讓人看見就倒胃口的東西,她方才分明是見趙雯琪似乎有些退意,才故意那么一說,這個女人啊……
文若曦真覺得,盧蕓蕓比許茜曦還要讓人討厭。
文若曦滿臉無所謂道:“可以啊!你這么想抽自己耳光,我又有什么義務攔著你,畢竟,我可不是什么偽圣母。”
盧蕓蕓臉上表情精彩,文若曦冷笑一聲:“趙雯琪,姐今天心情不錯,看你蠢的這么沒下限,給你一句忠告,別他媽哪天被人給玩死了,還對人感恩戴德呢。”
趙雯琪愣了一下,“你……你少廢話,伸出手讓大家看看。”
文若曦掃過眾人:“那你們,一個個,可都睜大眼,看清楚了。”
趙雯琪盧蕓蕓,在場所有人都緊緊盯著文若曦,只見她的雙手從寬袖下緩緩伸出,然后慢慢抬高一些。
古裝的衣袖很寬,隨著文若曦的動作,袖子滑落到肘部,露出一截纖細白嫩的小臂。
文若曦的手腕很細,肌膚雪白,手指纖細修長,每一根都仿佛是精雕細琢一般,陽光下她的手仿佛如玉一般,呈現一種半透明的狀態,非常漂亮。
但,她的手漂亮不漂亮這不是最關鍵的,而是她的手指縫里沒有任何東西,別說針了,連一根頭發絲都沒有。
趙雯琪當即就傻眼了。
文若曦勾起唇角盯著趙雯琪:“看到了,看清楚了,我手里可是什么東西都沒有。”
趙雯琪不敢置信:“怎么可能,一定在你身上,一定在,你藏哪兒了你藏哪兒去了?”
趙雯琪沖上去撕扯文若曦的衣袖,“你一定是將針別在袖子里,一定是。”
文若曦撇嘴:“那你摸到了嗎?大家可都看著呢,我身上有沒有針,一目了然。”
趙雯琪不相信,方才文若曦扎她的時候,她明明先覺到文若曦的手里不止一根針,那些針,絕不可能不翼而飛。
文若曦懶懶道:“導演,趙雯琪污蔑我,現在還在這跟我胡攪蠻纏,難道您就不管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