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可從沒帶過女人回來,就連文茹靜,他都一次沒帶回來過。
這大半晚上的,要不要這么爆?
五嫂心臟撲通撲通跳了兩下,趕緊上千:“少爺……您,您回來了,這位小姐是……”
傅晟腳下不停,直接往前走:“我的女人,你不用管下去吧!
五嫂追上去:“太太已經睡覺了,我要不要……”
“不要,別讓她來打擾我!
傅晟現在不想看見傅夫人,就算是見,那等明天吧,被耽誤他吃肉。
五嫂看著傅晟扛著文若曦上樓,她嘆息一聲,年輕人真好。
文若曦被顛的頭暈,她道:“傅晟,你先放我下來,有什么話我們不能好好說?”
傅晟點頭,非常認真說:“是啊,這話真對,有什么話我們不能到床上好好聊!
文若曦……
五嫂還沒離開聽到這話,老臉都紅了。
少爺竟然還能說出這話來,哎喲,年輕人真開放。
傅晟一腳踢開自己的房門,扛著文若曦進去。
樓下五嫂猶豫了十分鐘,還是跑上了樓。
她在傅家工作昨年,頭一次見少爺帶女人回家,這么火爆的消息,如果不告訴太太,她明天肯定會怪罪啊!
五嫂跑到傅夫人臥室外,敲了幾下門,里面沒人應,應該是睡著了,于是更用力一些。
過了一會,房門打開,傅夫人敷著面膜的臉,出現在五嫂眼前。
傅夫人困的睜不開眼,“五嫂啊,我都說了,我今天逛街很累啊,我要早點休息,天沒塌不要打擾我睡覺啊!
五嫂小心道:“太太,少爺剛帶了一個姑娘回來,急吼吼的回房辦事兒去了,你說,這是咱傅家的天要變了嗎?”
“你說什么?”
五嫂將剛才的話又重復了一遍。
下一秒,傅夫人一把扯下臉上的面膜:“這小子該不會是瘋了吧,你當真?”
“千真萬確。”
“那女人是誰?”
五嫂搖頭:“不知道呀,少爺一路扛著她進來,我都沒看見臉,少爺說不讓我告訴您,說不想您打擾她!
傅夫人皺眉,兒子如果在吃肉,她確實不好去打擾。
可關鍵是,傅夫人好奇啊,能讓兒子將她帶進傅家的大門啊,這會是誰?
傅夫人的腦子里瞬間飄過文若曦那張臉,嚇得她抖了一下,趕緊搖頭:“不會不會,肯定不是那小妖精,我兒子沒那么,那么……”混賬。
傅夫人越說越沒自信,他兒子就是個混賬東西啊。
傅夫人本想不去打擾兒子的,可是越想越擔心是文若曦,她在臥室里轉悠了一圈兒,最終,還是沖了出去。
……
床上,文若曦身上的晚禮裙已經被粗魯的撕爛,丟到了地上,身下床單是灰色的,她躺在上面,長發鋪陳,身姿妖嬈,嘴被傅晟堵著,所有惡毒尖酸的話,都被傅晟給堵了回去。
得了空,文若曦道:“我再說一句,就一句……”
“你現在甭跟我說有的沒的,老子要是再饒了你,我他媽跟你姓。”
文若曦當時就閉嘴了,也不掙扎了,傅晟都說道這份兒上,那什么都不用說了。
只是今晚就這么給了他,文若曦這心里可真是不舒服啊。
傅晟見文若曦不掙扎了,唇角勾起一抹邪笑,他也不急了,慢慢解開襯衣扣子:“不動了?不說了?打算破罐子破摔了。”
文若曦呵呵一聲:“不然你還想怎么樣,讓我躺在說,傅太子,歡迎您臨幸?”
傅晟原本還算優雅的動作突然粗魯起來,用力一扯,剩下的襯衣紐扣瞬間崩掉,噼里啪啦掉了一地,傅晟壓下去,笑容邪魅,頗為勾魂,他捏著文若曦的下巴道:“這話我喜歡,既然你這么迫不及待,老子我就勉強的答應你吧!
文若曦,我……艸……
比起傅晟,文若曦現在真心覺得,自己不算什么,什么叫極品,就這樣的?
傅晟吻住文若曦的鎖住,她的鎖骨很美,很性感,他已經到了爆炸的邊緣。
傅晟伸手去撕文若曦的隱形內衣,文若曦突然道:“你說我跟條死魚一樣,你真的就能有興致?”
文若曦的聲音很冷靜,傅晟的唇很燙,但是這并不足以影響她的理智。
傅晟抬起頭,那雙狹長的鳳眼有些泛紅,帶著些嗜血,傅晟一把扯下文若曦胸口的隱形內衣,他道:“哼,別說是一條死魚,你現在就是鯡魚罐頭,我都能吃的下!
文若曦無話可說,鯡魚罐頭堪稱食物屆的生化武器,人家都不懼,口味已經重成這樣,她還有什么可說的。
一句話:你不要臉,你有理,你賤,你牛逼。
傅晟壓在文若曦身上,他的吻一路往下,停在她胸口,文若曦身體微微顫抖,她又道:“你有沒有想過,在我不愿意的情況下,強迫了我,我回頭報復你,我這個人,報復心很旺盛的!
傅晟聲音沙啞:“盡管來啊,老子不怕你報復,就怕你不報復!
傅晟單膝分開文若曦腿,手指往下一扯,文若曦身下一涼。
傅晟抬起頭,泛著血絲的眼睛,直直盯著文若曦清冷的眸子:“文若曦,三年了,我是你的第一個男人,也為是最后一個!
文若曦忍不住想笑,為這話想笑。
“不要說的這么早,第一個是你,但最后一個……誰知道呢?我這樣的女人,你知道的,從來不會缺男人。”
最后一個男人?呵呵……
她和傅晟能走多遠,誰知道?他們現在算什么關系?什么都不是……說最后一個男人這話,未免太可笑了。
傅晟咬牙:“在這個時候,老子覺得,你他媽還是閉嘴比較好。”
傅晟打算真刀真槍上了,發現褲子還在,他暗罵了一句,他立刻伸手去解腰帶。
煩人的玩意兒都脫光,傅晟壓在文若曦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