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婉芳刻薄尖酸的臉猙獰兇殘,她威脅道:“文若曦,我知道你想要做什么,無非是給你那早死的媽報仇,哼……我當年能弄死你媽,如今,我也能輕而易舉弄死你,你在我眼里,從來就只是一個賤人生的女兒,我捏死你像捏死一只螞蟻。”
文若曦眼睛里閃過一抹陰狠,嗤笑一聲,她走到洗手臺前,掏出鏡子補妝。
“你說你人老珠黃都是抬舉你,怎么連腦子也變成了脂肪,你當年能輕而易舉弄死我媽,那是因為她善良,可我不一樣啊,我的良善早就被你們這群狗給吃了,我敢回來跟你們攤開了叫板,我就做好了準備,你以為我還是小時候的文若曦嗎?嘖嘖……你說你們多蠢啊,三年時間都沒得手,現在還在我面裝什么大尾巴狼,如今……我可是有后臺的人,你動我一個試試。”
徐婉芳心里怒火沸騰:“就你這種騷狐貍,傅晟會看上你?你少在這狐假虎威。”
文若曦點頭:“誒,你還說對了,傅晟就喜歡我這樣的,不但喜歡,還愛的不行,如果沒有他,你以為我能在娛樂圈混的那么順風順水?”
徐婉芳死死盯著文若曦:“文若曦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文若曦轉過身,對著她笑:“當然是報仇呀,我早說了只要活著,你們就別想安寧。”
文若曦笑的好看,但徐婉芳只感覺到從腳底升上來的一股股涼意。
他們家這兩個月開始就處處不對,徐婉芳總覺得這里面,一定有文若曦的手在攪弄。
這個小賤人,比三年前更難收拾。
文若曦突然問:“對了,你那寶貝兒子呢?怎么舍得沒來啊,我們姐弟這么就沒見了,相信,他還是很想我的。”
如果說路凌陽是文傾城的軟肋,文康樂就是徐婉芳最大的弱點。
文康樂躺在醫院至今未行,如同一個活死人差不多,這是徐婉芳心里不能觸碰的傷,她的眼球猛地一瞪,吼道:“賤人,你不配提我兒子的名字。”
“喲,這么大反應,怎么,出事了?該不會是老天長眼,他……死了吧?”
“賤人,你住口……”徐婉芳張牙舞爪的撲過去。
文若曦身子一側,躲過徐婉芳,而她因剎不住車,失去重心,慣性的像前甩去,腦袋一下撞到了,洗手臺上,咚的一聲,特別響亮,聽起來就覺得疼。
文若曦搖頭嘆息:“阿姨,可小心點啊!這么一把年紀了,怎么這么沖動呢?”
文若曦掏出一小瓶迷你型的補水噴霧,趁著徐婉芳撞的眼前暈眩,沖她臉上呲呲噴了兩下:“這么大火氣,給你噴點水降降火……不用謝我。請”
徐婉芳聞到一股清新的氣味,像洋甘菊的香氣,她想罵文若曦,手機卻突然響起。
文若曦將噴霧裝進手袋里,笑瞇瞇地提醒:“阿姨,手機響了呢,不看看嗎?”
徐婉芳扶著墻站起來,看見文若曦只覺得心頭火更大,頭也疼的更厲害,心里亂的,好像都能爆炸。
她捂著頭上疼的火辣辣的包,咬牙切齒:“文若曦,你等著……你休想動我女兒,我早晚送你去見你那賤人媽。”
文若曦聳聳肩:“那就試試看了,你這個老婊砸,還能有多大的能耐。”
徐婉芳的手機,還在響,她咬碎牙掏出手機:“你等著……”
滑動解鎖后,徐婉芳一看是簡訊,她打開,有五六條發的全部都是圖片。
點開第一張,徐婉芳的手就抖了,只覺得眼前更暈,臉色瞬間變得出奇的差,嘴唇都在顫抖,她顧不得眼前站著文若曦,快速打開剩下的信息,翻看每一張圖片。
文若曦幸災樂禍的聲音響起:“哦,原來是我爸有外遇了呀,嘖嘖……也正常,我那好爸爸能忍你這么多年也夠有耐心了,你瞧你人老珠黃滿身贅肉的德性,在床上,還能滿足他嗎?”
“閉嘴,你滾開。”
徐婉芳想殺了文若曦,可現在看見那些照片,她更想去殺了照片上那個婊子,文振民竟然敢出軌,他怎么敢,如果沒有她,文振民哪里有如今的一切?
文若曦撇嘴:“嘖嘖,真可憐,沖我發什么火,有脾氣去找文振民和那個小啊,不過,我估計,我爸現在連碰你一下都覺得惡心吧,找個小姑娘,也正常,哎呀,這姑娘真好看,你瞧瞧她脖子上那項鏈,得值個幾百萬吧?我爸對女人真舍得啊!”
徐婉芳眼睛赤紅,一把推開文若曦:“滾開……”
她步履蹣跚,滿身怒氣沖出洗手間。
文若曦在她背后冷笑一聲,鋪墊了這么久,接下來,才是重頭好戲呢。
文若曦掏出剛才的那個小噴霧,擰開蓋子,將里面的液體倒出來,打開水龍頭將那些液體完全沖散流進下水道,文若曦涮了一下瓶子,接進去一些自來水,擦干凈瓶身重新放回包里。
瓶子里的東西是一種亢奮劑,能讓人聞了了之后,精神快速到達亢奮狀態,令人控制不住自己情緒,變得狂躁,容易暴怒。
加上她故意激怒徐婉芳,不停挑釁她,就是要讓徐婉芳徹底失去理智,進而做出瘋狂的舉動。
文若曦整理一下頭發,包里手機響起,她掏出來一看是傅晟,接通,“喂。”
“你在哪兒?”傅晟的聲音陰沉。
文若曦撩撩頭發,笑容邪惡:“我在……背著你,勾引男人啊!”
文若曦心情不錯,忍不住想刺激一下傅晟。
電話里頓時陷入沉默,但隔著手機,文若曦都能感覺到傅晟身上釋放的怒火。
“你人在什么地方?”傅晟的聲音冷的像刀子,電話那頭,他的手已經快捏碎手機了。
文若曦看著鏡子里的自己笑容妖嬈:“當然是不能告訴你啦,不然,我今天還怎么跟我新勾搭上的男人,一夜春宵啊!”
一想到傅晟現在氣的七竅生煙的模樣,文若曦就覺得心情更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