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若曦想起自己的目的,是要讓傅晟死心塌地愛上她,她點頭:“行,傅太子既然這么好雅興,請吧!
傅晟掏出墨鏡帶上,一把摟住文若曦腰,擁著她往前走。
傅晟昨晚上出了門他就后悔了,錯的又不是他,他為什么要走?真搞笑!他還就偏不走了。
傅晟有幾次想敲門,但是想想,他跑出來,再敲門,那多丟人,反正……天也快亮了。
就不信你不開門,有能耐,你別開了。
果然,文若曦按捺不住吧,一大早就開了。
……
這家酒店基本已經(jīng)被他們劇組包了,文若曦和傅晟這樣招搖過市,不少人都看到了,這也直接印證了,之前組里流傳,文若曦的房間總有男人。
野男人正式曝光了。
傅晟打開車門將文若曦塞進去,他坐到駕駛座。
剛到派出所,文若曦就遇見了哭腫雙眼的許茜曦,她哭的情真意切,滿腹委屈,坐在她對面的警察非常無奈。
“我和若曦姐雖然是有點矛盾,可我再再喪盡天良也不會做這種事啊,我只是一個小演員罷了,若曦姐剛剛?cè)胄,我們倆能有什么深仇大恨?我就算想報復,也不會下這樣的狠手!
警察說:“當時,昨晚抓的那幾個人,可都說,是你。”
許茜曦眼淚嘩啦啦流的更厲害:“他們是污蔑,我從來沒有見過他們,警察同志請你們不要被壞人蒙蔽,他們說是我,那就讓他們拿出證據(jù)來呀,口說無憑,要是隨隨便便一句話都能當成供詞,那……那咱們國家的冤案一定多不勝數(shù)。”
警察一拍桌子:“不要扯別的,你現(xiàn)在是嫌疑人。”
許茜曦哭的更厲害:“嗚嗚,可我真的是冤枉的呀,全劇組的人都可以為我作證,我拍了足足一個晚上的夜戲,我真的沒有!
文若曦勾起唇角,果然是演員,許茜曦所有的演技都在這會兒爆發(fā)了。
不過,許茜曦說的這樣篤定,看來,她是真的有把握讓警察查不到。既然這樣,她自己動手好了。
文若曦心里有了主意,“警察同志,我也相信許小姐是無辜的,以她的智商估計還想不出這種招!
傅晟驚詫:我去,這個女人是被掉包了嗎?她會這么仁慈?她不應該想辦法搞死許茜曦嗎?
許茜曦哭的正起勁,聽到文若曦的聲音,下意識哆嗦一下,文若曦帶給他的恐懼實在是讓她害怕。
她也不管文若曦是說她沒腦子,轉(zhuǎn)身對著她哭的更大聲:“若曦姐,你可千萬要相信我!
文若曦走過去,笑道:“當然,我信你,你肯定不是那中豬狗不如的人,你說是不是?”
許茜曦嘴角抽了一下:“是……我,當然不是……”
許茜曦心里嘀咕,文若曦絕對不會這么好心,幫她,她到底……打的什么算盤?
文若曦在派出所錄了口供,警察也沒找到許茜曦讓人綁架文若曦的證據(jù),只能先讓人,兩人一起來。
出了門,許茜曦的臉瞬間就變了,看向文若曦的眼神,變成了炫耀得意。
文若曦笑了笑:“趕緊得意一會兒,回頭,有你爽死你的時候!
警察那邊暫時沒有直接證據(jù),就算以后查出來,也不知道是多久之后,可她等不了那么長時間。
許茜曦,你就死吧!
許茜曦哆嗦一下,她知道文若曦手腕狠,但是,她身后也是有靠山的,她不怕。
許茜曦挺起胸,像只驕傲的孔雀,坐了上車。
文若曦看著許茜曦的背影,搖頭:“這么多年,換了個人,還是老一套,一點新鮮的都不會玩。”
三年前,燕茹靜給她下藥,找流氓。
如今胡茜茜也玩這一套,不過,胡茜茜沒找記者,她還沒燕茹靜那么狠的手腕。
傅晟摟著文若曦的腰,身上的重量大半靠在她身上:“說的對,當年是我救了你,如今還是我,你看你注定就是我的!
打從進了警察局,傅晟就沒說話,他就想瞅瞅,文若曦這個女人到底想干嘛?
文若曦呵呵!
“你說的對,當年被狗咬一口,如今又被同一只狗咬了。”
傅晟挑眉:“這才叫緣分啊”
被罵成狗,傅晟已經(jīng)麻木了,他問:“這事兒,以你的脾氣不會這么算完吧,你怎么辦?”
“想知道?”
傅晟點頭。
文若曦伸手拍了拍傅晟的臉,“當年燕茹靜算計我,我睡了你,今天換做胡茜茜,就去找她……”
文若曦沒說完嘛,嘴就被堵住了。
派出所門口,傅晟將文若曦壓在車上,吻的纏綿,進出辦事兒的人和警察,看見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松開文若曦,傅晟鄙視她:“她那男人一個70歲的老頭子,你能下的去嘴?”
文若曦冷笑:“過兩天你就知道了!
……
過了兩天,文若曦準備完畢。
傅晟還真就見識到文若曦的手腕兒,著實是有點狠。
文若曦殺青了,但是沒有立刻回去,她退了房,但是轉(zhuǎn)過頭,在另一家酒店住了下來,她讓小張回了一趟云城,給她拿回來一樣東西。
是夜,月黑風高,文若曦帶上東西,帶上假發(fā),化妝成了男人,進去之前住的酒店。
傅晟當然是跟著的,他要看看,文若曦怎么動手。
文若曦在這家酒店住了這么久,自然知道,哪里能避開監(jiān)控。
來到許茜曦住的房間門外,文若曦掏出房卡刷了一下進去。
傅晟大驚:“你什么時候弄到的!
文若曦鄙夷的看他一眼,這么愚蠢的問題,她不想回答。
許茜曦在拍夜戲,回不來那么早,房間里沒人。
文若曦趕緊掏出口袋里的藥瓶,傅晟問她:“這是什么?”
文若曦走進浴室,找到許茜曦的牙刷,將那跟眼藥瓶大小的東西,擠出兩滴溶進牙刷頭里,她勾起唇角,笑的?}人:“讓太監(jiān)變猛男,讓石女變蕩婦的藥,你要來點嗎?”
藥滴到水里,許茜曦也不見得會喝,可是,這牙刷就不一樣了,她可以不喝水,但是她肯定會刷牙。
傅晟皺眉,文若曦都是哪里弄的這些歪門邪道的東西。
他摟住文若曦的腰:“行啊,咱們來都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