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若曦整理好心情去見馮鈞導演。
馮導演給她說了一下戲,那意思,似乎是要給她加幾場,因為,馮導演對胡茜茜的表現實在不滿意,反倒是文若曦的敬業,還有演技,讓他覺得這個女演員雖然脾氣不好,但是,為人還算坦蕩,是塊好料,有意想提攜她一下。
人家導演都這么說了,文若曦當然是順著臺階下,她巴不得戲份能多呢。
下午開拍了,這一場是文若曦將胡茜茜飾演的小才人的孩子給弄掉了,后被她知道,來找她大鬧,劇情其實很簡單。
開拍后,胡茜茜這次就很快進入了狀態,一個失去的孩子的母親對仇人的恨還有瘋狂,她都表現的很好,因為她心里就是那么恨文若曦啊!
宮女推開撲過來的胡茜茜,將她的雙臂擰到后背,文若曦一襲艷紅宮裝,唇角噙著笑,緩緩走來,步伐優雅,頭上步搖輕輕搖晃。
文若曦俯身伸手掐住胡茜茜的下巴,笑的得意,壞到讓人咬牙,她道:“是本宮下的手,你又能奈何?皇上是本宮的,跟本宮搶男人,找死!”
胡茜茜掙扎!
啪一聲脆響,文若曦一巴掌抽了下去。
然后導演喊停,“好……這條好,以后就要這個狀態,過,下一組演員準備。”
工作人員趕緊布置下一場戲用的道具,沒有人再關注文若曦和胡茜茜。
胡茜茜捂著臉,雙目恨恨瞪著文若曦,臉上全都是恨意,“文若曦,下次你再打我一個試試?我早晚讓你后悔。”
文若曦挑眉:“原來你喜歡被人打臉啊,你怎么不早說?這樣的要求,我很愿意為您服務!”
“你……好,好,文若曦你有種,你給我等著,今天你打我的我改日要加倍討回來……”
文若曦慢悠悠道:“加倍啊,既然這樣,我再讓你多討一些好了。”
胡茜茜頓時感覺到不對:“你想做什么?”
文若曦一把拽住胡茜茜,用力將她拖著往前走。
“你要干什么?”
文若曦:“同行之間,溝通一下感情,聊聊接下來的戲啊。”
胡茜茜奮力想掙扎,可是文若曦的力氣比她大太多了,她的經紀人和助理都在跟副導演說說話,離得有點遠,都沒看見她。
于是,文若曦就將胡茜茜拖進了附近的一個道具間,一把將她推到一個椅子上坐下。
胡茜茜嚇得腿軟:“你要干什么?”
文若曦扭扭脖子:“干什么?我又不是男人,當然不能干你。”
胡茜茜的臉當場就紅了,“你……你你……不要臉……”
這輩子頭一次有女人對她說出這種話,胡茜茜只覺得,哪兒哪兒都不對勁,看文若曦的眼神越發恐懼。
文若曦捏住胡茜茜的下巴:“嘖,你不是說我把劇組上下所有的男人都睡一遍了,我這樣的女人,還要什么臉?”
胡茜茜哆嗦道:“你不要亂來,我……我可是有后臺的……”
文若曦一把將胡茜茜的手擰住,另一只手,揪住她的頭發狠狠往后一扯,疼的她哀嚎。
文若曦慢悠悠道:“放心,你可能等不到你后臺來了……還沒試過被女人強奸是什么滋味兒吧?今天要不讓你試試?”
“變態,你變態……文若曦你算什么東西,婊子,你等著,你今天要是敢對我做什么,明天我就能讓你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胡茜茜嚇得花容失色,失聲尖叫。
啪……
文若曦一個耳光抽下去,打的胡茜茜眼冒金星,嘴角破裂,嘴里都是血腥味兒。
胡茜茜嚇的嚶嚶哭泣。
文若曦的臉徹底冷下來:“胡茜茜別他媽跟我玩心眼,也別想威脅我,這么多年我文若曦還沒怕過誰,跟我斗,信不信,我現在就能弄死你?”
文若曦鄙夷的看一眼胡茜茜:“就你這種騷浪賤,老娘我碰了還嫌手臟,真以為我不知道,你天天晚上跑到副導演房間都去干嘛?早他媽被睡爛的一個賤人,在我面前還裝什么純?”
文若曦從來沒接觸過什么精英上流教育,她經歷都是最底層,最黑暗,最殘酷的生死存亡的爭斗。
胡茜茜是個什么貨色,她一眼就能看出來。
胡茜茜嚇得哆嗦:“你……你……你怎么知道?”
文若曦冷笑:“老娘知道可比你想的多,以后,給我放老實點,在我跟前,少他媽甩臉子,否則我見你一次抽你一次,我不信抽不爛你嘴巴……”
胡茜茜抱頭痛哭:“我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文若曦撒開她:“別打什么不該有的注意,跟我斗的人,要么都死絕了,要么……在死的路上。”
胡茜茜心里恨不得將文若曦碎尸萬段,可是到底是演員,臉上哭的花容失色,表情就恐懼又凄苦:“我知道了,我真的不敢了,若曦姐,求你,放了我……以后,以后,我們井水不犯河水。”
文若曦撇嘴,這女的估計就是一個一頭撞墻上找死的性格。
“記住你說的話,滾吧。”
胡茜茜捂著臉,連滾帶爬跑出去。
文若曦撣撣衣袖,準備離開。
結果,靠左邊那掛了一排的道具服后面,走出來一人。
文若曦一見,嘴角抽了一下,“喲,黃影帝怎么跑這躲清靜來了?”
文若曦吐了口氣,吹起一縷劉海,她算是發現了,好像每次做壞事,總是有人能看見,這算什么?還要不要讓她好好做一個壞人?
黃景之看一眼文若曦的手,很漂亮,臉,很漂亮,可那心,著實是夠狠的。
女人強暴女人?這話虧她能說出口。
“胡茜茜的背景你惹不起,她若真出手,你應付不來。”
文若曦看看自己的手,因為剛才打的力氣太大,掌心還在發紅,她冷冷道:“我要真怕背景,第一次我就不會動手,既然動了,我就沒怕過。”
黃景之笑了,“女孩子,還是要找一個能保護自己的人。”
文若曦撇他一眼:“你是在跟我毛遂自薦嗎?”
黃景之清俊儒雅的臉上,露出一抹淺笑:“不可以嗎?”
文若曦挑眉,還真有意思,這個男人她沒想勾搭,可他這是要自己跑上門嗎?
文若曦摩挲著下巴:“倒不是不可以,只是我對……”
話沒說完,房門砰地被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