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翻個(gè)身爬起來,光著腳進(jìn)了衛(wèi)生間。
文若曦坐在馬桶上,傅晟晃晃悠悠進(jìn)來,靠在門框上看她。
文若曦心里簡直想把傅晟給罵死,這個(gè)死王八……
文若曦倒也沒覺得不好意思,她單手拖著臉,諷刺:“呵……這么重口,連我撒尿都看?”
傅晟:“……”
文若曦本來以為自己真不在意,可是,媽的,她尿不出來了。
文若曦狠狠瞪一眼傅晟,提上褲子,路過傅晟身邊,一腳踩著他的腳背出去、
傅晟疼的嘴角抽了一下。
刷了牙洗了臉,收拾干凈,文若曦出去喝粥。
傅晟從洗手間出來,看見文若曦正從紙袋子里拿包子,道:“你喝點(diǎn)粥就行了,包子就別吃了,一個(gè)女演員保持點(diǎn)身材,你就不怕吃成水桶腰!
如果不是想著她有胃病,這粥他都不會讓她喝。
這種路邊攤,還是其他男人買的,切……
文若曦笑了,帶著諷刺:“我不吃,你吃?我吃成水桶腰,跟你有一分錢關(guān)系嗎?”
傅晟是個(gè)多作,多挑剔的人,文若曦還不知道?這種路邊攤,傅晟壓根碰都不會碰,摸一下,他都覺得不舒服。
“當(dāng)然有關(guān)系,晚上摟著你的人是……”
他最后一個(gè)‘我’字沒說完,文若曦就拿起一個(gè)白白胖胖的包子,自己咬了一口、
傅晟:“……”
文若曦吃的很香,一個(gè)挨過餓的人,知道食物有多珍貴,所以,她從來不會浪費(fèi)糧食。
傅晟皺眉看文若曦大口大口吃著包子,喝著粥。
他見過很多女人,為了保持自己的身材,都很少吃飯,就怕會吃胖,只有文若曦,在他面前吃飯,完全不避諱。
看她吃東西,傅晟忽然覺得,自己好像也餓了,那包子,真的那么好吃。
傅晟:“好歹是個(gè)女人,吃相這么難看!
文若曦抬抬下巴:“門在那,自己滾。”
傅晟是個(gè)什么人?
你順著他,他反倒會很快厭惡你,你逆著他,有時(shí)候會惹火他。
但是,這個(gè)度把握好,就能讓他對你興趣不斷。
文若曦就打算這么吊著傅晟,她要讓他愛上她,她要讓他嘗嘗,被人折磨到底是什么滋味兒。
傅晟長腿一邁坐在文若曦身邊,就緊緊貼著她。
“吃那么多不怕胖?給我一個(gè)!
傅晟的手放在文若曦肩膀上。
文若曦也沒動(dòng),嘲諷道:“想吃自己買去,我讓你在這住了一晚已經(jīng)是對你仁至義盡了,還想叫我養(yǎng)你,你們傅家破產(chǎn)了嗎?”
傅晟勾起唇角,他瞥一眼飯盒里的小米粥,看見有紅棗,“喂我個(gè)棗兒。”
文若曦一巴掌糊上去,給你個(gè)棗兒。
“還不滾?”
傅晟唇紅而薄,薄情又冷漠,此刻帶著一抹邪肆的淡笑,“滾什么呀?還沒跟你滾完呢?”
文若曦忍著心里的火:“傅太子,是多窮啊,不舍得自己開房,自己跑來我這破地兒?還穿我30塊錢的恤,誰準(zhǔn)你穿的,你這么窮,穿的起嗎?”
文若曦瞥一眼傅晟,穿著她的恤,丫的也不害臊!
文若曦笑了,真沒想到,傅晟有一天還能穿一件30快的衣服。
關(guān)鍵是,這是女人的衣服,女人的,還是她穿過的。
傅晟邪了門,發(fā)了神經(jīng),穿別人穿過的。
傅晟干脆往后一趟,“開房這事兒,你不是一直做的順手嗎?那天晚上的酒店你開的房,不錯(cuò),我很滿意!
文若曦呵呵一笑,擼起袖子:“喲,終于肯承認(rèn)了,我還以為你這輩子都他媽打算裝縮頭烏龜,不認(rèn)這個(gè)賬呢,行既然你說了,咱們好好聊聊。”
文若曦咬牙切齒,好好倆字說的特別重。
傅晟瞇起鳳眼,那張臉妖孽又驚艷,欠揍道:“我好像一直沒否認(rèn)吧?”
他雖然沒承認(rèn),可是也一直沒否認(rèn)。
文若曦終于忍不住了,一腳踹開傅晟,“呵呵……既然你承認(rèn)了,來來,上次開房的錢,我也不宰你,制,2630,看你窮的內(nèi)褲都穿不起來了,老娘給你抹個(gè)零,還我2600!
傅晟還沒開口,文若曦撇著嘴打量一番傅晟,又道:“艸,真是幾年不見越發(fā)小氣了,開房的錢都不肯出!
傅晟看一眼眼前那白凈的小手兒,他抬起手抓住,拉著他的手,往自己下面摸:“嘖,可我怎么記得,有個(gè)女人那天晚上說,去開房她請我!
文若曦氣的猛地將手抽回來,她站起來,臉上冷的能結(jié)冰。
“是啊,是請你,可請你的前提是《冷香》的女一號,現(xiàn)在女一呢?你他媽白睡老娘一晚,我沒找你算賬,只給你要一半房錢,你還不樂意?”
傅晟放開文若曦的手,身體往后依靠,雙手枕在頭后面,“沒錢!
文若曦一聽:“哈哈……”
“滾。”
笑了兩聲,文若曦的臉驟然陰沉下來,指著門口,大有一副,你滾不滾不滾老娘放狗了。
傅晟一把摟住文若曦腰,按在床上,抱著她滾了一圈:“這么想跟我滾!
文若曦氣的咬牙,她真是三年前完全沒發(fā)現(xiàn),傅晟這么不要臉,他在外人面前丫的明明是個(gè)高嶺之花,從不會跟你多一個(gè)字,看你一眼,都好像是在施舍你。
偏偏這會兒,文若曦真覺得他的病了,而且病的不輕。
文若曦咬牙切齒。
“傅晟你藥店碧蓮行嗎?”
傅晟張口咬開文若曦胸口的睡衣的紐扣,“臉?那什么東西?”
文若曦被傅晟箍的動(dòng)彈不得。
眼看著身上的睡衣要被拔下去了,“傅晟,你要敢再動(dòng)一下,我他媽廢了你!
傅晟吻住文若曦的鎖骨:“急什么?那冷香的女一號,不一直是你的嗎?”
文若曦冷笑一聲:“我,文若曦,今年25歲了,我不是你肚子里的胎盤,別說騙三歲孩子,你這話他媽連一顆受精卵都騙不過?還想糊弄我?”
傅晟笑了,騙受精卵,這話,也就文若曦能說出來。
“不信你給花文潔打個(gè)電話,問一聲!
“撒開你爪子!
“就不撒!
傅晟看文若曦是真的火了,暫時(shí)先放開她。
文若曦翻個(gè)身,拿起手機(jī),撥通花姐電話。
“花姐,冷香那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