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所謂的外冷內(nèi)騷,簡稱‘悶騷男’么?
確實(shí)夠騷的!!!
還有點(diǎn)……浪!!!
“陸先生這具身體確實(shí)健碩,肢解了拿去做研究應(yīng)該不錯,要不您舍了一身剮,成全我解剖的……興趣。”
“……”
陸悶騷的嘴角狠狠抽搐了兩下。
果然,腦回路奇葩的女人你永遠(yuǎn)也別指望她能有正常的時候。
這女人,簡直他媽的就是他的克星。
好不容易鼓起勇氣在女人面前賣弄風(fēng)騷,結(jié)果……
去尼瑪?shù)模。。?
堵住了陸狗的嘴,江酒忍不住譏笑,跟她比無恥么,他還嫩了點(diǎn)兒。
“別動,我看看你的傷口。”
陸夜白不敢BB了。
沒辦法,這女人忒狠了。
上次不打麻藥硬生生在他皮肉傷縫了幾十針,疼得他當(dāng)時連自己叫什么都忘了。
要是再得罪她一次,指不定這女人又使什么惡毒的花樣來整他。
江酒見他老實(shí)了,紅唇忍不住勾了勾。
連她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她看陸夜白時的眼神變了。
不再淡漠疏離,隱隱透著……親近感。
修長的指尖落在他健碩的肌膚上,在他傷口旁摁了一圈,確定沒撞傷心臟之后,這才稍微松了口氣。
“可能就是撞到了外面的傷口,牽扯到了痛覺神經(jīng),心臟沒出什么問題,你這幾天最好臥床靜養(yǎng),別再去人多的地方,也別做劇烈的運(yùn)動。”
說完,她重新開始給他上藥。
藥上完后,又用繃帶給他裹了一圈。
“衣服穿上吧。”
這么一具美男身體擺在眼前,確實(shí)挺考驗(yàn)定力的。
她雖不是什么腐女,但也是如狼似虎的年紀(jì)。
真怕自己看得癡了醉了,做出什么逆推反撲的舉動。
陸夜白挑了挑眉,輕飄飄地開口道:“這樣挺涼快的。”
“……”
江酒反身就去推車門。
她覺得她跟這男人聊不到一塊兒去。
“行行行,我穿,我穿還不行么?”
陸霸總連忙撈過散落在一旁的襯衣套在了身上,修長的指尖在胸膛前穿梭,不一會兒就將紐扣全部都扣好了。
“你別走,咱們聊一聊手術(shù)的事宜。”
江酒冷嗤了一聲,回頭看向陸夜白,譏笑道:“你媽將我告上了法庭,還指望我無條件去給她親爹做開顱手術(shù)?陸先生,在你看來,我是盛世白蓮花么?我是圣母瑪利亞么?我會犯賤到拿自己熱臉去貼你媽的冷屁股?”
“……”
陸夜白抽了抽嘴角,這女人,簡直不要太粗鄙。
江酒見他不說話,又冷笑著繼續(xù)道:“老太太一而再再而三的針對我,恕我度量小,見識淺,沒法像圣母那樣高尚,回去跟你媽說,我給她兩個選擇,其一,讓她兌現(xiàn)自己的承諾,上門跪著請無名氏出山,其二,她自行斷絕與秦老爺子的父女關(guān)系。”
她江酒不是圣人,沒道理忍著那一心想要將她送進(jìn)監(jiān)獄,讓她身敗名裂的老太太。
那老太太之前不是說要跪著去求無名氏出山么,那就跪啊。
放心,她江酒一點(diǎn)都不怕會折壽,她會坦然接受她這一拜的。
不過她猜以老太太那高傲的性子,八成是不會對自己恨之入骨的晚輩下跪的。
沒關(guān)系,不跪她也可以,那就跟秦老爺子斷絕父女關(guān)系吧,只要她不再是老爺子的閨女,那她就全力醫(yī)治。
“好,我回去向我母親轉(zhuǎn)達(dá)你的意思,還有沒有別的要求?有的話一塊兒提出來,沒有的話我就送你回盛景公寓了。”
江酒的臉上閃過一抹詫異,大概沒想到他會如此爽快,由著她為難他媽。
“我對你媽提出那種苛刻的選擇,你不替你媽爭辯幾句?”
陸夜白輕輕靠在椅背上,淡聲道:“每個人都得為自己所犯的錯誤負(fù)責(zé),既然她做錯了,就應(yīng)該受到懲罰,不然下一次只會變本加厲。”
“……”
江酒微微頷首,好吧,她沒他狠。
陸夜白見她沉默了下去,也不再多說,抬頭對駕駛位上的司機(jī)道:“回盛景公寓。”
…
東郊,私人別墅內(nèi)。
江柔在女傭的帶領(lǐng)下抵達(dá)了花園涼亭。
“白教授,江小姐過來了。”
“嗯,你退下吧。”
江柔踱步走上臺階,蹙眉看著欄桿前的男人。
如果可以,她真恨不得一掌將他推下去淹死在人工湖里。
“白教授找我何事?”
白灼抓了一把魚餌往湖面上一扔,轉(zhuǎn)頭望向身后的女人,似笑非笑地問:“江酒就是無名氏的消息你應(yīng)該聽說了吧,秦家怕是認(rèn)定了她,要請她給老爺子動手術(shù),你這一番努力估計(jì)要白費(fèi)了。”
江柔聽不得江酒那賤人的名字,這一聽,胸腔里就有翻騰的怒火在肆虐席卷。
“白教授找上門,應(yīng)該是有應(yīng)對的法子了吧,不妨說出來我聽聽,咱們現(xiàn)在可是一個陣營的,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白灼朗聲大笑,伸手一拍掌心的灰塵,踱步走到江柔面前,一把將她扣進(jìn)了懷里。
“咱們都熟悉到坦誠相待了,自然是一個陣營里的,江酒給秦老爺子做手術(shù)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江柔試著掙扎了兩下,無果,只能放棄,蹙著秀眉睨著他,咬牙道:“你什么意思?她江酒給老爺子做手術(shù)算什么好事?如果讓她成功了,陸家那老太婆還不得對她另眼相待,說不定這么一鬧騰,她就接受她了。”
“別著急嘛。”白灼在她臉蛋上吧唧了一口,用著惡心的語氣喊了句‘寶貝兒’。
“你不也說‘如果’么?她江酒再有能耐,也無法保證手術(shù)百分之百成功不是?”
江柔眼中劃過一抹厭惡,被他親過的地方像是爬滿了蛆蟲那般惡心,胃里更是一陣翻江倒海。
“你,你這話什么意思?難道你還能控制手術(shù)的成敗?”
白灼一臉神秘的看著她,反問:“你說呢?”
江柔盯著他瞧了好半晌,眸中突然劃過一抹亮光,“你真的有法子讓手術(shù)失敗?”
白灼勾唇一笑,湊到他耳邊輕飄飄地道:“我有辦法讓那糟老頭子死在手術(shù)臺上。”
江柔渾身劇顫,下意識反對,“不,不行,那老頭子絕對不能死,我還得靠他來邀功呢,他怎么能死在手術(shù)臺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