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然在心中暗道完蛋了,但是已經到了這一個時候了總不能不去吧,便硬著頭皮上去了。
在打開了第一頁的匯報的方案的時候,眾人沒有很大的反應,在看到了第二頁的時候,就有人在下面竊竊私語。
舒然本來是準備了好多好多的設計的解讀,但是卻都說不出來了,因為之前的這席話都已經被沈木臣說了出去!
舒然在臺上無比緊張的說這話,就看到了臺下的沈木臣一直對著自己使眼色,眼神十分的曖昧。
“下去吧!你這不是抄襲的人家的嗎!”臺下不知道忽然有人大聲的叫喊起來。
在聽到了這樣的聲音的時候,舒然的心中是更加的緊張了,完全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甚至有人在下面罵舒然,說完完全全的就是抄襲了人家上一個的設計。
就在舒然在臺上站立不安,但是卻不能下來必備回報自己的方案的時候,忽然就感覺到有人朝著自己走了過來。
竟然是陸衍蕭。
陸衍蕭緩步而來,站在了舒然的身邊,在這個時候臺上的燈光也暗下去了一點,舒然的心砰砰跳的厲害。
“大家聽我一句,這一個小姐要是抄襲的話,怎么可能會是在這么短的時間做到?是不是在保存文件的時候保存錯誤了,被第二個人的文件替換掉了?”
陸衍蕭裝作是完全不認識舒然的樣子,只是一個和事老一樣的出現,最后這一場會議的主辦人決定給舒然在一個機會。
讓舒然去參加接下來的一輪活動。
舒然終于是如釋重負的從臺上走了下來,目光四處的去搜尋著陸衍蕭,但是卻始終沒有找到。
等到了舒然走出了overdose的時候,只是覺得整個人都是虛浮的,就像是自己已經咬在了嘴里面的鴨子被人給搶走了一樣。
到底是誰,是誰偷了自己設計稿?
舒然在回去的路上一直在思考這一個問題,思來想去,只能是舒瑤做了這件事情,要不然,舒然真的是想不到任何人了!
舒然回到了家里就去怒氣沖沖的質問舒瑤,可是舒瑤只是無辜的搖了搖頭。
“姐姐,我連門都不出,我誰都不想見,怎么會偷你的設計稿呢?我懷著秦泰的孩子,不可能跟沈木臣在一起的。”
舒然想了想,覺得舒瑤說的也不無道理,便點了點頭,可是到底是誰泄露了自己的設計稿?
舒瑤眼看舒然已經開始相信自己了,為了保險起見,便坐到舒然的身邊問道。
“姐姐,你有沒有想過?這一個歐陽禹直接將設計稿子丟給了你,之前說不定也丟給過別人,不僅我們不知道歐陽禹已經設計了多久了。”
在尋找這些歪門邪道的借口的時候,舒瑤可是一把好手。
“對啊!我這就去找歐陽禹算賬!”舒然怒氣沖沖的站起來就想要去找歐陽禹算賬,可是舒瑤卻也跟著站起來了拉住舒然的衣服。
“哎呀,姐姐,當務之急是要拿下來與overdose的合作,就別去管什么歐陽禹了,我們要自己去拿下來啊!”
舒瑤說著,到是真的讓舒然想到了現在的事情的嚴峻,若是真的錯過了這一次的機會,那可就完蛋了,公司很可能一輩子也不能起來了。
“你說的也是啊,不過該怎么辦呢……”舒然在聽到了舒瑤的話之后,便坐在了沙發上,看來自己只能是自己去設計了。
可是自己怎么能夠設計的過歐陽禹呢?
舒然坐在沙發上面,看著舒瑤在自己的面前晃來晃去的,忽然想到了自己之前跟媽媽在一起的時候,那一種美好的時光。
舒然記得,媽媽當時最喜歡吃葡萄了,在小時候總是喜歡將剝開了一半的葡萄放在石榴中,說是琉璃葡萄。
舒然在想到了這里的時候,眼睛有些酸酸的,不由得流下淚來,卻在這個時候忽然間靈感出現了,將這些都畫在了自己的草稿上。
看著自己畫出來的這些東西,舒然的心中瞬間十分的感動,就像是再一次的見到了自己的媽媽一樣。
又按照著自己對于媽媽的回憶修改了一下之前的圖案,在效果出來的時候,舒然越看越覺得順眼,當即便決定了要用這一個設計去參加下一次的開標。
在將這件事情都定下了之后,舒然的心中瞬間就輕松了好多了,便去好好的睡了一覺。
等到來了下一次開標的時候,甲方為了避免上一次的事情發生,便采用了不公開的講標的方式。
舒然將自己的設計稿提交上去了之后,心中反而是舒暢了起來,反正就是自己隨心而來的一個靈感,就算是不被入選,也不會太過難過。
舒然在回到了自己住的地方的時候,舒瑤本來是在吃東西的,但是忽然卻感覺到了肚子一陣疼痛,舒瑤雖然沒有過這些經歷和體驗,但是卻也知道該到了生的時候了。
“姐,幫幫我!”舒瑤對著舒然說到是,舒然在看到了舒瑤的情況之后也是手忙腳亂的,便直接的帶著舒瑤去了醫院的里面。
“不是才懷孕了八個月嗎?怎么就生了?”舒然在路上問舒瑤說道。
“早產……也是有的……”舒瑤躺在車后座上面,斷斷續續的說著,舒然只能是不住的點頭。
舒然本來以為舒瑤到了醫院里面就會生出來,但是舒瑤在到了醫院里面的時候偏偏又不疼了,就像是一個沒事人一樣坐在了床邊。
“你怎么又沒事了?”舒然有些毫無頭緒的問道,雙腿都有些酸軟了。
“現在可能是陣痛,我先去辦理一下住院的手續,姐姐你就好好的休息一下吧。”舒瑤心中有自己的小打算,便讓舒然坐在一邊,自己一個人去辦理住院的手術。
舒瑤走到了前臺的時候,便看到了沈木臣站在前面,似乎是在等著自己的到來。
“把這個孩子留給秦泰,我還當你是之前的舒瑤,要是你不愿意的話,那就另說。”沈木臣輕描淡寫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