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然聽到屋子里面久久沒有動靜,實在是忍不住的抬起頭來看了一眼,竟然看到了陸衍蕭將木子抱在了懷里。
一時間,舒然有些驚愕不能自已,所有的情緒都海嘯一般的涌上心頭來,最后都融化在波濤洶涌的委屈中。
感覺到腳底無力,腿也酸了,整個人忽然失去了重心,跌倒坐在了地上發出了一點聲音來。
還好屋子里面的人正在專心的擁抱著對方,并沒有留意到窗戶外面的這一點小小的動作。
舒然在坐在地上很久之后,漸漸的開始恢復了理智,她不信,自己跟陸衍蕭已經經過過生死了,怎么會連這一點信任都沒有了?
一定是陸衍蕭的拖延的計劃,要不然,怎么可能會對一直關著自己的人這么的親密?
在想到了這一點之后,舒然的心中便沒有這么的難過的,既然陸衍蕭可以忍辱負重的從新計劃開始,那自己就可以等。
其實對于陸衍蕭來說,還真不是忍辱負重,他只是忘記了一些不該忘記的東西。
“我怎么會在這里,陸氏怎么樣了?”
陸衍蕭輕輕的推開了懷里的人,就要下床,但是畢竟在床上呆了這么久了,在剛一下地的時候,未免感覺到有些腿軟乏力,腳步虛浮,便扶住了旁邊的桌子。
“陸氏很好啊,你現在還是要注意自己的身體。”木子在得到了陸衍蕭的關注之后,開心熱情無比,就像是初嘗愛情滋味的小女孩一般的圍著陸衍蕭亂轉。
但是陸衍蕭卻一心的只想要知道陸氏的情況,在陸衍蕭不在的這段時間里面,木子一直將陸氏打理的很好,就連生意計劃就是按照著之前陸衍蕭的行事方式去做的。
在拿到了這段時間的合同和工作記錄的時候,陸衍蕭整個人到是迷茫了,這是自己什么時候做的?
自己的腦子里面一點點的印象都沒有,但是這些字和做事情的方式以及對于數量的評估確實是自己會做的事情。
一時間,陸衍蕭陷入了沉思。
可是只要是陸衍蕭努力的想要想清楚之前到底是發生了什么事情,就感覺到腦子疼的厲害,就像是要裂開了一樣。
便忍著不去想了,陸衍蕭說自己要休息了,便讓木子回去,木子雖然之前已經稱了自己為陸衍蕭的妻子,卻不敢做太過分的事情,若是陸衍蕭清醒了,可就得不償失了。
木子戀戀不舍的走了之后,陸衍蕭躺在床上,忽然聽到有人開口講話。
“陸總!你終于醒來了!我實在是太開心了!”
“你是誰?”陸衍蕭警惕的開口,沒有想到小小的柜子里面打開之后竟然是一扇門,里面的人看著十分的眼熟。
“我是秦姜啊陸總,那個女人已經走了!”秦姜看到陸衍蕭在醒來之后也沒有被限制行動,心中十分的開心,憑借著兩個人的力量,說不定可以逃出去的。
“哦,秦姜啊,你怎么在這里?”在聽到了秦姜這兩個字的時候,在陸衍蕭得的心中就立刻想起來了有關于秦姜所有的事情。
“我們被……被……來這里度假的。”
秦姜及其氣憤的說出來前三個字“我們被”但是說到“被”的時候語氣忽然開始結巴,后來是有些害怕的說出來“來這里度假”幾個字。
陸衍蕭此刻十分的頭疼,也沒有細想秦姜話語中的不妥,便說讓秦姜趕快出來吧,陸氏的事情視乎不太對的。
秦姜滿口答應了下來,小屋里面,木子緩緩地將刀子從秦姜的太陽穴上面拿下來,將自己手中的照片遞到了秦姜的手中。
照片上是兩個頭發雪白的老人,一臉慈祥的笑著,看樣子,最起碼七八十歲了。
“你把他們怎么樣了?!”秦姜在看到了這一個照片的時候瞬間雙目赤紅,若不是身上被鏈子綁著,便立刻要將木子掐在手中。
“他們好不好的,就看你了,你覺得呢?”木子說著,威脅的意味十足。
秦姜從小無父無母,跟爺爺奶奶相依為命的長大,在貧窮的小山村里面,兩個老人家是拼了老命才養活了秦姜,并且讓秦姜出去讀書。
秦姜有能力了之后,想要接兩個人老人過來,但是兩個老人卻覺得自己會成為秦姜的負擔,所以依舊是苦守著那個貧窮的山,等著秦姜的回來。
這是秦姜心中的逆鱗,也是秦姜最致命的把柄。
秦姜之前從來沒有告訴過別人自己家庭,就是害怕別人發現自己的這些致命的點,沒有想到這一次,卻被對方拿捏的死死的。
“說該說的,做該做的,你是個孝子,對吧?”
等到了木子得意的揚長而去的時候,秦姜一拳頭恨恨的砸在桌子上面,瞬間露出了星星點點的血跡。
秦姜想了很久都沒有想明白,為什么現在所有的人都被這一個女人耍的團團轉,而且還是這么一個嬌滴滴柔弱弱的女孩子。
木子從陸衍蕭的房間里面出來,感覺到心情無比的猖狂,畢竟,沒有那個什么舒然,自己也還是將陸衍蕭喚醒了,一想到舒然,便覺得心中煩悶不已。
想到了陸衍蕭為了她那般的謀劃,便打電話讓自己的人講舒然從車子里面拉出來直接的丟到海里去得了。
一伙人正在喝酒,在接到了木子的消息之后,忽然發現貨箱的門不知道被誰打開了,還好里面還有個人影,想來是沒有跑。
可是將門再打開一點,卻發現是個熊娃娃!
那樣臟兮兮的熊娃娃。
“完蛋了,完蛋了,我們死定了。”一行人說著,最后決定將這一個熊娃娃殺死了之后,便當做是舒然死了。
而此刻,舒然已經找到了一條漁船,自己一個人住在了船上,因為換了衣服,再加上臉上因為受傷而帶著紗布,舒然又將自己白膩的皮膚涂成了黃色的,一時間,到是誰也認不出來那就是舒然。
所以老歐才同意了舒然一個人在這里等著陸衍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