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發(fā)動起來了,元元到是沒有繼續(xù)驅趕秦泰。
這一次,舒然想要找到事情的突破口,最關鍵的還是要有得力的住手,僅靠自己和老歐,是遠不夠的。
所以,舒然能夠想到的也只有元元這么一個靠譜的人了,元元將自己之前的朋友全部都介紹給了舒然。
這些人在某些方面都是很厲害的高手,但是卻也不能讓這些人知道了陸衍蕭的身份,只能說是找自己的一個朋友。
秦泰在一邊聽的云里霧里的,在見到了舒然之后,早就將自己之前的問題都丟到了九霄云外去了。
“舒然,你要找誰?”
舒然如實的說出來了自己問題,當秦泰知道了陸衍蕭失蹤的事情,在一瞬間竟然有些欣喜,但是卻在第一時間在心里面給了自己一個耳光。
自己怎么能夠有這么齷齪的想法?
“沈木臣,沈木臣這個人我還真跟他沒有什么很大的聯(lián)系,因為我不是很喜歡這個人!
元元猶豫著說到,對于沈木臣這一個名字都感覺到有些陌生的。
“那怎么辦,我現(xiàn)在能夠得到的唯一的線索,就是沈木臣了!笔嫒贿以為元元對于所有的人肯定都有辦法呢,沒有想到元元根本就不屑于跟沈木臣這樣的人玩。
“我熟啊!我熟!”秦泰在看到了兩個人陷入了困局的時候,忽然跳出來拍著自己的胸脯保證道。
“你熟?”元元鄙視的看了秦泰一眼,這是元元在看到了秦泰之后對秦泰說的第一句話,秦泰十分的激動。
“你跟我講話啦!”
元元冷哼了一聲,秦泰繼續(xù)說到。
“到時候我可以將沈木臣叫出來,就是吃頓飯的事情,我一定可以將所有的事情都問出來的!”
“你要是問不出來,我就打死你!”元元留下了一句話就帶著舒然離開了,只有秦泰一個人在風中凌亂。
秦泰所謂的跟沈木臣的熟,只是在幾年前兩個人在一次不得不去的聚會上相互點了點頭而已。
剛才秦泰之所以那么說,完全是為了跟兩個人說上話,沒有想到卻是將這一個燙手的山芋緊緊地握到了手中。
那邊,秦泰厚著臉皮去找沈木臣,想要跟人家吃飯,而元元卻處于為舒然的安全考慮,便帶著舒然回到了自己的家里。
反正元家的人也不知道舒然的真正的身份,元元只說是自己的朋友。
唯一知道舒然身份的元彬,還跟元元是一伙的,舒然覺得元元的擔憂不無道理,所以就跟著元元去了元家。
元元也不讓舒然見元家的其他人,只是帶著舒然住到了自己的房間里面,兩個人就像是無話不談的閨蜜一般,幾乎是說了半宿的話。
當舒然問到了今天元元為什么不理秦泰的時候,元元卻是忽然嘆了一口氣,很久沒有說話,過了大約兩分鐘,才慢慢的說。
“睡覺吧,不早了。”
舒然便知道兩個人之間一定是發(fā)生了什么事情,要不然,元元怎么會這樣呢?
既然元元不想說,舒然自然也不會去問的,只是,一到了晚上,免不了的噩夢連連,總是會夢到有關于陸衍蕭的一些不好的事情。
而秦泰很快的就聯(lián)系上了沈木臣,只說自己有一筆生意要跟沈木臣談一談,沈木臣心中疑惑,秦家的生意從來都不是秦泰來負責的,難道秦泰這一次是為了舒瑤來的?
沈木臣不知道秦泰和舒瑤之間發(fā)生了什么,只是知道舒瑤在拼了命的想要嫁給秦泰。
兩個人約好了時間和地點,秦泰早早的就到了,他已經制定好了作戰(zhàn)計劃,就是將沈木臣用酒灌醉,然后問出來。
所以在一開始的時候,秦泰還裝模作樣的跟人家沈木臣談生意,其實話語中漏洞百出,畢竟不是做生意的料子。
到了中場的時候,秦泰才忽然意識到了,沈木臣的酒量太好了,自己一個人,根本就不可能將沈木臣灌醉,便及時的給元元發(fā)了短信。
為了能夠讓舒然更好的問到自己所需要的消息,元元便帶著舒然一起過去了。
當元元出現(xiàn)在餐桌上的時候,沈木臣的目光一直在元元的身上流連著,元家大小姐的名頭十分的響亮,但是之前只是小小的沈家,就連送禮人家都不收。
而現(xiàn)在,自己的身份不一樣了,所以在見到了元元的時候,也只是簡單的打著招呼。
其實心中卻在考慮,若是將元元娶了,就能夠一并的吞并了元家,就不需要什么舒瑤了。
“沈總,我敬你一杯!”元元說著,一口見底。
沈木臣為了能夠給元元一個良好的印象,自然也不會落后,兩個人一杯杯的喝著酒,其實元元之前已經吃過了醒酒藥。
果然,到了下半場的時候,沈木臣就有些醉了,元元便開始套話,可是沈木臣總是東扯西扯的,一點真話都沒有。
舒然藏在墻的后面,一顆心兀自忐忑難安,沈木臣每一次開口說話,她便希望能夠說出來陸衍蕭的消息,可是從來都沒有。
最后,酒散場了,沈木臣和秦泰喝的爛醉如泥,舒然才從走了出來,心中萬分的失望,因為這個期間,一點點有用的消息都沒有得到。
“看來,這個沈木臣一定是個心機深沉的人!”元元從洗手間里面出來說道,舒然點了點頭,對于沈木臣的心機,沒有人比自己更加的了解。
“看來,真的是得不到一點線索了!笔嫒秽恼f道。
“干脆,一不做,二不休!不達到目的,就是不罷休!”元元不知道從哪里來的這么一股子狠勁,望著沈木臣說道。
半晌,舒然才明白了元元的意思,竟然是想要直接將沈木臣綁走!然后用點手段來逼問出來陸衍蕭的下落。
舒然本來不想這種方式的,但是為了救陸衍蕭也只能這樣了。
可是,這個決定做的匆忙,來的時候都沒有任何的繩索之類的東西帶過來,大廳里面也干凈得很。
元元四周一瞧,便脫下來了秦泰身上的短袖,一點點的撕開成了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