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們都小瞧了李少爺,呵呵,也是,能夠讓咱們家小少爺屈尊降貴當小弟的人,又怎么可能是一般人呢?"朱本頓時呵呵笑了起來,他在為陳浮生選擇李凡,而感到慶幸。
之前的時候,這朱本還一直都在心里打抱怨,覺得自己家少爺虧了呢。
"大哥,你的意思是。咱們現在在李少爺的考驗階段唄?我就服了,你說這李少爺,搞這些虛頭巴腦的事兒干啥,既然知道咱們家少爺是冤枉的,也知道誰是真正的兇手,干嘛不把咱們家少爺,趕緊救出來呢。"
"一想到我們家少爺,還在里面受罪,我心里就一陣不得勁。"小三子有些怨氣載道的說道。
"呵呵,李少爺的心思。誰曉得呢?或許,他只是想要一群有能力的人吧,咱們初來乍到,被懷疑也是正常的。"朱本倒是看的很開。
"再說了,少爺囂張跋扈。跌個跟頭,也不是啥壞事兒。"朱本安慰著小三子。
小三子撇撇嘴,不再多說什么。
倒是那個司機開口說道:"大哥,那咱們怎么辦?要不要救呂文杰的前女友啊?"
"算了,那個女人的生死,跟我們沒關系,呂文杰是咱們的人,他想干的事情,我們應該支持。"朱本說道。
"可是…李少爺那邊,他們的意思,好像是在提醒我們,要我們去救啊。"司機說道。
"他是擔心那個女人會讓呂文杰妥協。"朱本呵呵笑道。
大約過了一個多小時,黑子開著車子,回來了,他直接把車開到了小胡同,然后從車子里拽下一個麻布袋。
"大哥,我回來了。"黑子拉著麻布袋,來到了辦公室里面。
此時,這姜維已經炒好了飯菜,正在跟呂文杰一起喝酒打屁呢。
看到黑子回來,姜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
呂文杰看著麻布袋,表情皺了皺:"錢呢?"
"你要錢干啥?不就是為了這個女人嗎?來,現在我直接把這個女人送給你。"說著,黑子直接解開了麻布袋的口子,然后把里面的放了出來。
里面的女子。披頭散發,嘴上被綁住了,說不出話來,她的五官并不算特別標準,但身材卻保持的很好,當她從麻布袋鉆出來,看到呂文杰的那一刻,她的臉上,從驚嚇,變成了呆滯。
黑子把女子口中的膠布給扯掉,用刀子架在了這女人的脖子上,說道:"別喊救命,別做無用的掙扎,否則我叫你臉上開花。"
"呂文杰?怎么會是你?是你要綁架我?"
女子的臉上,充滿了不可思議。
她做夢也想不到,綁架自己的,竟然是那個看上去一直其貌不揚,文質彬彬,老實忠厚的乖乖男,呂文杰。
呂文杰的臉色,倒是十分的平靜。
"夢夢,我們又見面了。"
呂文杰笑了笑,看著夢夢說道:"還記得上次我們見面,是分手。"
呂文杰這一笑,那姜維和黑子。同時都臉色呆滯了一下,他們原以為,這呂文杰看到自己前女友被綁架的那一刻,會急的心慌。
可誰知道,呂文杰卻在此刻表現的淡定無比。
姜維也終于意識到了不對勁:"你到底是誰?誰派你來的?你是怎么找上我們的。"
姜維眼神冷冽的看著呂文杰,心神帶著殺意。
"老大,怎么辦,這家伙好像并不在乎自己的前女友,媽的,我們是不是被騙了。"黑子有些著急的看著呂文杰:"你他媽的剛才還跟我們說,前幾天你前女友找到你,說你有二十五萬,她就跟你結婚。"
"她不會有二十五萬的。"呂文杰的前女友說道。
"就算他有,我也不會嫁給他,他是個瘋子,是個變態。"呂文杰的前女友,滿臉憎恨的說道。
黑子和姜維,再次呆滯了一下。
聽這話的意思,自己的的確確被耍了啊。
"臥槽,你倆小兩口在這跟我演戲呢。"黑子直接一刀子扎進了這女人的皮膚里。呂文杰一下子變得很慌張。
"不要。"呂文杰突然說道。
"呵呵,急了是不是?既然急了,那咱們就來談談錢的事兒,兩萬,行不行?"黑子說道。
呂文杰臉上露出糾結的表情:"二十萬。兩萬太少了。"
"曹尼瑪,看看現在誰手上的籌碼多在說話。"黑子二話沒說,把刀子往肉里面扎深了一點。
姜維狠狠瞪了一眼黑子:"別扎了,就算是你扎死這女的,也沒啥用。"
"他根本不在乎這女的死活,他其實就是想借助咱們的手,來傷害這女的,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
"咱們被騙了。"
姜維臉色凝重的看著呂文杰,問道:"兄弟,到底怎么個意思。你一個小小的實習醫生,是怎么找上我們的。"
"呵呵,這你不用管,總之呢,二十五萬,一分不能少。"呂文杰的嘴角,露出了陰險的笑容,他看著自己的前女友,說道:"夢夢,你后悔拋棄我嗎?"
"呵呵。我給不了你想要的一切,他能給你,是嗎?"
"呵呵,那個男人也是癡情,我都把咱們為愛鼓掌的視頻發給他了,他竟然還肯娶你,這得多大的心理承受能力啊,我真是服了,他是從大草原走出來的嗎?"
呂文杰臉上帶著怒氣的問道。
夢夢冷冰冰的看著呂文杰,呵呵笑了起來:"呂文杰,像你這種心理陰暗的小人,這輩子都不會有女朋友的。"
"知道我這輩子做大最英明的決定是什么嗎?就是跟你提出分手,而我最后悔的一件事兒,就是曾經跟你在一起,毫無保留的相信你,允許你對我拍視頻…."
說著,說著,夢夢咬緊了牙關:"我沒想到,當初我對你的信任,卻變成今日你對付我的利劍。"
"不僅想毀了我的幸福。毀了我的婚姻,還找人綁架我?呵呵,呂文杰,你到底想干什么,說出來啊。當初不是喊著要一塊死嗎?好啊,咱們找個地方跳樓去,誰他媽的不去,誰孫子。"這女人看著呂文杰說道。
呂文杰搖了搖頭:"對不起,夢夢。"
"今時不同往日了。當初你是我的全部,失去你,我的確沒有了活下來的念頭,但現在,我有了一個好大哥。我相信跟著他,我會改變我的人生。"
呂文杰笑了笑:"所以,你想死的話,就一個人去好了。"
呂文杰說完,轉頭看了一眼姜維:"兄弟,二十五萬能給嗎?不能給的話吱個聲,我現在就打電話報警。"
"這不,你兄弟手上又多了一條綁架罪,呵呵,大哥,你說我要不要加五萬?"
姜維看了呂文杰半天,然后轉頭對著黑子說道:"黑子,去拿錢,三十萬,一分不少的給他。"
"大哥,這…"
"聽我的。"姜維皺了皺眉頭,說道:"這錢沒了,我們可以再賺,但我們兄弟,不能出事。"
"小兄弟,這次算你贏了,咱們山水有相逢,不要崽崽我的手里,否則的話,我一定將今日所受的玩弄和欺騙,用鮮血的形式,還給你。"
黑子無奈的嘆了口氣,從保險箱里,數了三十萬,遞給了呂文杰,呂文杰笑了笑,說道:"我等著你。"
呂文杰剛走出這個辦公室,突然一群人沖了進來,手里拿著槍,指向了姜維和黑子。
"誰都別動。"
朱本等人,每個人手里都拿著槍。
他們的出現,讓姜維的臉色,黯淡到了極點。
"原來他是你們的人。"姜維咬著牙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