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jìn)大堂,內(nèi)部裝潢得十分奢侈考究,場內(nèi)穿梭得多是俊男靚女。
阿弦領(lǐng)著她徑直走到一間至尊VIP包廂前,門口黑西裝保鏢見是他,直接推開門。
“陶小姐,請進(jìn)。”
織星經(jīng)常出入這種高檔場所,也不扭捏,大大方方的走進(jìn)去。她料定,越是人多的地方,炎圣桀那家伙越不敢亂來!
包廂內(nèi)光線昏暗,只有中央的圓形小舞臺上,打著一束妖艷的紫色燈光,一個只著薄紗衣的女人,正站在上面扭著水蛇腰,大跳艷舞。
四周的男人一邊盯著舞臺上的艷舞女郎,一邊對著懷里的女人上下其手。炎圣桀獨(dú)自坐在最左側(cè),一手搭在沙發(fā)上,一手晃著玻璃杯,邪肆的目光落在織星身上,唇瓣詭譎的翹起,慵懶且不失強(qiáng)勢的開口,“杵那干嘛?還不快過來!”
織星不悅的抽抽鼻子,瞇起眼睛,尋著聲音的方向走過去。
此時,眾人才看清織星。
坐在中間的,是一個笑容陰森的光頭男人,他盯緊織星,伸出舌頭舔舔干澀的嘴唇,“楊總,她是你的妞?”
織星聽得心里直冒火,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詛咒他的腦袋一輩子都長不出毛!
等等,他怎么叫炎圣桀“楊總”?
炎圣桀一笑,沒說話,而是朝織星勾勾手指,“她是我的小奴隸。”
“奴隸?哈哈……”幾個女人嬌笑成一團(tuán),打量織星的眼神充滿不屑。
即便,她們是出賣皮肉的妓女;即便,她們只會在床上取悅男人,但對比一個失去自由和尊嚴(yán)的奴隸,她們,高她一等。
織星努力的做著深呼吸,盡量控制雙手不去抓桌上的酒瓶……
她僵硬的走過去,坐在他旁邊,“你找我來有事嗎?”
炎圣桀晃了晃空掉的酒杯,意思再明顯不過。
織星再次壓抑住自己的暴脾氣,生怕一個沖動就葬送掉小命。她忍氣吞生的替他倒了杯酒。
炎圣桀從不缺人使喚,手下不是低眉順目就是恭敬有加,遇到像織星這種性格倔強(qiáng)的,反而激起了他的征服欲。
興許是日子太無聊了吧。
他想。
光頭男人目光火辣的盯住織星,他一把推開懷里的女人,端起杯子走了過去,“楊總,這個小奴隸,還沒調(diào)教過吧?”
炎圣桀半掀眼簾,瞥了他一眼,眸底的蠢蠢欲動,被他巧妙的掩藏起來。
“調(diào)教過的還有什么意思?跟個木偶一樣。”說完,伸長手臂,勾住了織星的肩頭,一把將她帶進(jìn)懷里,嘴角揚(yáng)起一道好看的弧度,“我就喜歡這種野的。”
織星坐在那,怒氣快要將她整個人點(diǎn)燃,她扭臉恨恨地瞪著炎圣桀,捎帶炎敏那份,也算到了他頭上。她從牙縫里生硬的擠出幾個字,“把手,拿開!”
“楊總說得對,女人,還是野一點(diǎn)才夠勁。不過,要是太野了,恐怕,你會吃不消。”
“哦?”炎圣桀總算抬起眸,直視他,“那么依段老大之見,該怎么辦才好呢?”
男人詭異一笑,拍了拍手,“該上宵夜了。”
炎圣桀心中了然,不動聲色的闔下了眸。
織星好奇的看過去,只見一名黑衣手下端著一個托盤進(jìn)來,上面擺放著冰壺、錫紙、還有幾小包塑料裝白色的粉狀物。
ice……
織星吃了一驚,忙回頭看著炎圣桀,他依舊從容的品著酒,似乎,對這樣的場面早已是司空見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