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景隊殺人事件過去一個星期后,雖然源一也接到了兩三個委托,但是收益卻并不多,就在他苦惱著怎么打響自己的名聲時。
一個從突然打來的電話,宛如一場及時雨一般解決了他的煩惱。
“您好,請問是喬源一,喬偵探嗎?我是日賣電視臺的主持人松尾貴史。”電話那頭的人自報家門道。
電視臺的人?源一有些疑惑,找自己做什么,難不成要讓自己上節目嗎?
“你好,我是喬源一,請問有什么事嗎?”
尾松貴史清了下嗓子說道:“是這樣的,我想邀請您參加明天《全日本偵探社單元》的特別企劃,不知您意下如何?”
有點印象了,似乎是那個電視臺殺人事件,源一回憶起了這段劇情,是一起手法比較經典的事件,而犯人就是現在這個和自己通話的人。(本章完hhh)
“是什么樣的特別企劃?”源一饒有興趣的問道。
“是這樣的,我們打算邀請兩名偵探來我們節目,來破解從全國各地寄來的疑難案件,到時候還會問一些問題,讓兩位嘉賓解答。”尾松貴史為源一說明道。
倒是有pk內味兒了,整兩個偵探,然后搞什么對決的噱頭,估計也能有個不錯的收視率,更何況后面還會發生案件,這節目源一還真得參加。
“我同意參加了,順便問一下,另一位嘉賓是誰?”
“太好了,另一位嘉賓想必您也聽說過,就是那位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尾松貴史說道。
果然,妥妥的是那段劇情了,能收死氣和演出報酬,何樂而不為?
“那么請您明天下午來日賣電視臺,到時候我會把相關流程介紹給您的,至于演出費用也請當面洽談。”
“好的,那么明天見。”
“明天見。”
翌日,源一成實和康娜三人來到了人民電視臺。
“呀!源一君!難道他們說的另一個嘉賓是你嗎?”小蘭看到源一有些驚訝的說道。
“哈哈,是的。”源一撓了撓頭笑著說道。
毛利大叔則是撇了撇嘴,“沒想到他們居然讓我和你這樣的小年輕來進行同臺對決,真是不知道策劃在想什么。”
當然是想在你眼皮子底下犯案啦!
“嘛,我肯定是比不上伯父的,不過能夠和身為名偵探的您同框上鏡,也算是蹭了一波名氣呢。”源一已經養成了拍毛利馬屁的習慣,當然這也不是發自內心的,只是出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則,讓大叔高興了就不會讓他有所成見了,還是那句話伸手不打笑臉人。
“那是當然的!誰讓我是大名鼎鼎的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呢!嘎哈哈哈哈哈!!!”一如既往的得意忘形的笑聲。
這時候一個梳著中分,******的男人滿臉笑容的男人走了過來:“歡迎兩位偵探,我是節目的主持人尾松貴史。”
“你好。”大叔點了點頭,伸出手與尾松握了握。
說實話,源一小時候看這集的時候,就覺得這個人滿陰森的,整個人的面相就給他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
“你好。”源一也伸出手和他握了握。
“請跟我來,先去演播廳讓我為各位講述待會節目的安排。”尾松在前面領路道。
坐電梯一路來到了九樓的演播廳,此時還只有工作人員在調試設備。
等一會就陸續會有觀眾到來了,當然跟源一和毛利大叔一起來的康娜、成實、小蘭和柯南等人也會作為觀眾在現場觀看節目直播。
在之后的一個小時里,尾松為兩人詳細講述了節目的流程,途中還有化妝師為源一和大叔上了點淡妝,很快一切就準備就緒了,觀眾也都陸續到齊了。
“3、2、1!Action!”隨著導演的一聲令下,現場直播開始了。
尾松貴史臉上帶著職業化的笑容念開場白道:“撒,這個禮拜也同樣為各位進行,全日本偵探社單元,今天為大家主持的是我,尾松貴史和.......”
“助理主持人,永井亞矢子!請多指教!”一個笑容甜美的短發妹子接話道。
“全國的觀眾所寄給我們的困難案件,我們的工作人員都會為您一一把答案揭曉。”兩人的配合相當不錯。
“今天請到的兩名特別來賓,只是兩位最近名聲鵲起的破案專家,讓我們一起歡迎,人稱沉睡的小五郎的名偵探,毛利小五郎先生!”永井亞矢子話音一落,攝像機的鏡頭就對準毛利大叔來了一個出場特寫。
“.......”原本閉著眼睛凹造型的大叔,在聽到這句話后瞬間破功,“咿呀,大家好啊!”眼睛都笑得瞇成了一條縫。
“另一位想必大家也聽說過他的名字,讓我們歡迎,超靈感高中生名偵探,喬源一先生!”
?
這是什么扯淡的外號?超靈感為什么還是超靈感啊???就算是偵探左文字這外號也是可以接受的,為什么偏偏是超靈感???
“大家好。”源一勉強的笑了笑。
“毛利先生,源一先生請問在你們過去各自偵辦過的案件中,最困難的是什么案子?請毛利先生先來講述一下。”永井亞矢子提問道。
大叔則是皺著眉頭說道:“老實說呢,每次事件解決之后,我都會被一陣睡意籠罩著,所以我什么也不記得了,抱歉!”說到最后摸著頭有些不好意思的臉紅了。
“哈哈哈哈!!!!!”觀眾們都被他的幽默逗笑了,然而只有柯南和源一知道,他其實說的都是實話,他確實不知道,畢竟每次案子都是柯南麻醉了他破獲的。
“那么就讓我們聽聽源一先生是怎么說的。”永井亞矢子將話題拋給了源一。
困難?自己貌似也沒遇到過什么困難的時間,手里握著劇本,案子想不破都難啊。
“說實話,我當偵探也沒有多久,也沒遇到過什么特別困難的案子.......”源一實話實說,他確實沒遇到過什么困難的案子。
“也就是說在源一先生看來,您以往破獲的案子都很簡單是嗎?”
“啊?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以前破過的那幾個案子,困難程度大致都一樣。”源一試圖解釋道。
然而觀眾似乎都覺得他,恃才傲物,雖然這個詞不合適,但要表達的意思也差不多。
“進廣告!”導播發出信號,直播暫時中止,給了眾人休息的時間。
“啊..疼疼疼疼....”一進廣告尾松貴史就表情痛苦的捂住了自己的肚子。
“尾松先生,您怎么了?”永井亞矢子關心的問道。
“我從早上開始肚子就不太對勁......對了,那個誰,不好意思,幫我確認一下諏訪先生現在在什么地方好嗎?”尾松轉頭朝旁邊一個工作人員說道。
“好!”
不一會工作人員就回來告訴了他,諏訪正在四樓的混音室監看著節目呢。
“這樣么,我知道了。”尾松露出了饒有深意的笑容。
很快廣告結束了,節目直播再次開始了。
“說道偵探,無一都是會有一些擅長的方面,聽聞源一先生在劍道方面有所建樹,這是真的嗎?”這也是之前說過的提問的一環。
“這個嘛,馬馬虎虎吧,也只是為了防身練的。”源一面帶微笑的說道。
一旁毛利聽得只覺得蛋疼,馬馬虎虎等于可以反彈子彈?這不是扯淡么!觀眾席上的柯南也有相同的感受。
“我們節目組也有準備木劍,不知道您是不是不介意為大家露一手呢?”永井亞矢子說道,這么一來源一當然不能說介意了。
“嘛,可以,大家想讓我怎么露一手?”源一接過節目組準備的木劍問道。
“聽聞一流的劍道高手,就算是無鋒的木劍也能在空中將一張白紙一分為二,就表演這個您看怎么樣?”
還行,這玩意自己還是能做到的。
“沒問題,請永井小姐將白紙拋到半空中吧。”源一將木劍別在腰間,一只手握住劍柄說道。
“那么,請!”
目光鎖定住下落的白紙,源一瞬間讓北風進入了憑依狀態,淡藍色的光芒一閃而過,源一已經將木劍還給了一旁的工作人員。
“這.......失敗了嗎?”永井亞矢子有些不確定道,因為她看到紙張在落地時還是完整的一張,所以她以為源一是失敗了。
“永井小姐把紙撿起來看看就知道了。”源一露出一個高深莫測的笑容道。
永井亞矢子有些疑惑,但還是聽源一的撿起了掉在地上的紙,果然還是完整的一張,看樣子要變成放松事故了。
“啊這......”然而在她拿著紙張幾秒后,紙張像是被一把無形的利刃切分為二了,而且兩張大小完全一致。
“神乎其技!就算稱源一先生為名劍豪也毫不為過!”現場的觀眾也被這一幕驚得瞪大了雙眼。
這種操作貌似只有在電影里才能見到,這劍術實在是令他們嘆為觀止。
就算是毛利大叔也沒辦法反駁這一點,畢竟再離譜的操作他也見過了。不就是個切紙么,小場面小場面、
雖然主持人說自己是劍豪難免有些羞恥,不過源一要得就是這種效果,經過這一次,自己的名聲應該會大大增長。
“那么請問毛利先生,您有什么特長?”
“老實說,我以前是警察,槍法不怎么樣,但是柔術還是相當在行的。”毛利有些遺憾的說道。(信了,如果不知道劇情的話)
“柔術也是相當厲害的特長了,至于槍法的話,尾松先生可是相當準的哦?他可是在國外練過的,水平和職業槍手相當呢。”永井亞矢子友情提示道。
尾松連連擺手:“哪的話,其實也沒有........你說的沒錯!”說到一半話鋒一轉,站起身叉腰肯定道。
對于梗的把控也是相當的到位,觀眾們也被他的幽默逗笑了。
接下來又問了一些專業的知識,關于手機竊聽這方面,在毛利大叔的無厘頭搞怪之下,節目的氣氛變得有些小尷尬。
也虧這個大叔能在鏡頭前拿著尾松接他的電話,高聲呼吁搞婚外情的人士要小心被監聽這種話......
“好的,到此為止了。我們接著進行下一個單元,犯人就是你!”尾松拿出手帕擦著額頭的冷汗說道,婚外情這個話題還是早點結束為妙。
“現在,我們要播放一支四分鐘的帶子,看過帶子之后,請您猜猜誰才是真正的犯人。”永井亞矢子說明道。
在帶子播放的時候,尾松借口去上廁所離開了四分鐘。
最后到了揭曉犯人的時候,尾松還詢問了一下毛利和源一的看法。
“是被害者的妹妹。”源一淡淡的說道。
“我也一樣。”好一個萬金油答案。
“讓我們來揭曉答案,沒錯!就是被害者的妹妹!兩位不愧是偵探,看樣子我想出的謎題根本難不住你們。”尾松稱贊道。
“哪里哪里。”
最后這期節目總算是結束了。
演播廳后臺,尾松對源一和毛利大叔感謝道:“今天能夠請二位來這,真是太榮幸了!”
“尾松先生,諏訪先生好像不見了誒?”先前那個被尾松拜托去打電話的工作人員跑過來說道。
“誒?”
“不管我打到混音室還是移動電話他都沒有接。”工作人員說明情況道。
“真沒辦法,能麻煩你去看一下情況嗎?”尾松拜托道。
“好的。”工作人員當即就去混音室了。
源一則是有些奇怪道:“為什么不是其他的地方,專門要到混音室找呢?尾松先生你知道諏訪先生在哪嗎?明明混音室的電話沒有人接啊?”
柯南看了一眼源一,這家伙又和自己想到一塊去了。
“什么?諏訪先生渾身是血?!!我知道了!我現在馬上去!”后臺出一個工作人員接到電話后震驚道,放下電話后就朝四樓混音室跑去,由于電梯壞了所以只能走樓梯。
震驚的毛利等人也跟著他一同跑下樓了,源一則是不緊不慢的跟在了后面。
“源一君不著急嗎?”成實有些奇怪,現在這個情況,照理來說偵探往往應該是第一個趕到現場的才對,源一這慢吞吞的架勢,屬實是有些奇怪。
“急什么,如果真出了什么事,急也沒用,而且他們不是已經過去了么?”跑五樓干啥,反正自己也知道劇情,早去晚去都一樣。
就是這里的路有些像迷宮,很多通道都擺了雜物,使得源一一行人到四樓已經是人滿為患了。
“麻煩讓讓,我是偵探,讓我進去看看。”源一擠開案發現場擁擠的人群進到了混音室內。
只見一個額頭處有一個血洞的男人靠坐在窗戶邊,窗戶上有一大塊監舍狀的血跡,面前丟著一把裝了消音器的手槍。
電視臺已經有人報警了,很快警察就來到了現場,當然還是目暮警官帶隊。
“被害者是這家電視臺的制作人,諏訪道彥,今年37歲。兇器是手槍,子彈是從頭部貫穿以后再打到玻璃上面的......”目暮警官將一線線索說了出來。
“警官,我們還發現墻上有其他子彈,這張海報上面就有兩發,時鐘旁邊還有一發。”一個戴眼鏡的警察說道。
“警官,房間的角落還有彈殼,總共是四發。”
“和彈孔數是一致的,而且這里只有一個入口可以進來。”目暮警官說道。
這是毛利大叔走了出來說道:“這么一來,案情就簡單很多了,恐怕那個兇手是從緊急入口進來,到了房間把被害人逼到窗邊的時候,就開槍亂射,將諏訪先生射殺了。之后將兇器丟在諏訪先生腳邊逃逸了。”
“難道說當時就沒有什么人,目擊到兇手行兇嗎?”目暮警官詢問道,對于毛利的推理,聽聽就行了。
“沒有,因為諏訪先生已經清場了。”
“清場?”目暮警官有些奇怪道。
“因為他在等我,他曾和我說過節目結束后,有重要的事情和我說。”尾松流著眼淚說道。
“這么說沒有目擊證人咯。”目暮警官有些遺憾,沒有證人破案會難很多。
“說不聽有人聽到哦?”柯南突然說道。
“誒?”
跪在尸體旁邊的柯南,指著尸體旁邊打開的翻蓋手機說道:“你們看,他好像要打行動電話的樣子。照這個情況看來,對方說不定聽到了什么......對吧,叔叔?”
說完柯南看了一眼毛利大叔,柯南學聰明的第一次,看得源一甚是欣慰。
“警官,我想你們搞錯了方向,犯人貌似想讓我們認為,他是從緊急入口出正面槍殺的諏訪先生哦?”站在床邊的源一說道。
“為什么這么說?源一老弟?”目暮警官問道。
源一指著窗戶邊緣消失的血跡道:“你們看,窗戶邊緣的血跡很奇怪吧?這里明明應該是濺射狀的,卻突然消失了。”
目暮警官走近來看了看說道:“確實是這樣,你們你說對方會從哪里射擊?”
伸出手指指了指上方,源一開口道:“我想應該是在上面的某扇窗戶正對著這扇窗戶的樓層開得槍,而且應該能在樓下的地面上找到彈坑。”
“來幾個人,分別去樓上看看有沒有符合這樣條件的樓梯,還有去下面看看有沒有彈坑!但是兇手如果要從上方射殺諏訪先生,那勢必要讓他大半個身子探出窗外,這是怎么做到的?”目暮警官問道。
“移動電話啦,被害者在遇害前不是在用移動電話嗎?”毛利大叔開竅道。
與此同時不知什么時候起,居然有攝影機在拍攝了,可能這也是讓大叔發威的原因之一吧。
“只要用電話打電話給諏訪先生,不管是誰都能做到這一點,哦不,可能只有他熟悉的人用某種理由,才能讓他探出窗外。”源一看了一眼人群中臉色已經變得鐵青的尾松貴史說道。
“對了,目暮警官不如檢查一下現場各位有移動電話的人的電話吧,我想對方應該沒有想到移動電話上有一個可以重播上一個撥打的號碼的功能。”源一露出了笑容,已經將軍了。
“哦對了,之前尾松先生貌似有讓人確認過諏訪先生的位置,那是做什么用的呢?”源一談談的問道。
“哦還有一件事,剛才節目里毛利先生,有用過尾松先生的手機打過電話,之后在放帶子的時候尾松先生有離開過錄制現場四分鐘,那之間尾松先生應該沒用過電話吧?用尾松先生的電話回撥過去,應該是毛利先生先前撥打的那個號碼吧?”源一不給其他人問話的機會繼續說道。
“而且貌似尾松先生和諏訪先生關系很密切吧?不過似乎因為節目要換主持人的事情有在鬧矛盾呢?還有還有,節目里貌似也說過,尾松先生的射擊技術很是高明。咦?好奇怪啊,怎么所有的線索都指向了你呢?尾松先生?”一連串的發問讓眾人聽得都暈了。
柯南直接就無語了,為什么啊?怎么又結束了???自己又才開了個頭,源一居然已經想到這一步了。
“麻煩你把移動電話給我。”目暮警官走到尾松面前說道,源一都說道這地步了,再不懂他都不用當警察了。
“哈哈哈哈,看樣子找你來是錯誤的決定呢,早知道只找小五郎就好了!”尾松大笑道。
“就算沒有我,你也會被識破的,毛利先生是比我還厲害的偵探呢。”源一笑著說道,整得大叔怪不好意的,至于柯南,在他聽來,這話像是在挖苦他。
“這么說你是承認自己殺人了?”目暮警官皺眉道。
“是的,是我殺了諏訪醬。”
之后又經過一番聲情并茂的犯罪動機闡述,警方逮捕了尾松貴史。
直播結束后,源一出名了,大叔也出名了,當然其中最大的功勞是歸功于源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