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法事的房間內,眾人靜默的坐在下方,唯有臺上的僧侶在念著玄妙的經文。
“失禮了,打擾!”源一拿著樂譜走了進來,后面跟著臉色煞白的平田,毛利大叔則是為了防止平田逃跑走在了最后。
房間里的人都轉過頭詫異的看著幾人。
“你們是什么人?!平田你在干什么啊?怎么讓這些外人進來啊?”光頭的黑巖村長站起身來厲喝道。
“失禮,我是來自東京的偵探,我這里有些東西想給大家看看,是有關于麻生圭二的。”源一看到了坐在一旁的成實,心中下定決心。
十二年前的真相,就由我揭露給所有人!雖然這份正義已經遲到了太久.......
“麻生圭二?!!一派胡言,平田!把他給我趕出去!”黑巖的眼中冒著殺氣,這群人怎么還沒有走?早知道就不晾著他們了,直接把他們趕走才是。
“請等一下,還請各位能耐心聽他說完,這件事情牽扯到了十二年前那起案件。”大叔整理了一下衣服走上前說道。
“你又是什么人?”
“鄙人毛利小五郎,是來自東京的名偵探。”
“喔?是那個太空飛行員!”有村民驚訝道。
“不是!是經常出現在推理小說里的那個人,對不對?”
“那個人是明智小五郎。”
“那么這個人到底是誰啊?”幾個村民你一言我一語。
討論內容聽得毛利大叔有些受打擊,自己大名鼎鼎的名偵探,居然被當其他人了。
源一看這著備受打擊的大叔有些無奈,失落也要分一下場合啊喂!
“對于十二年前那場大火,在座的各位是否還有印象?”源一朗聲問道。
梳著背頭的川島翹起嘴角說道:“那是麻生圭二瘋了,自己放的火!”
“瘋了?我看不應該吧?他好端端的為什么會發瘋呢?”源一走到了川島的面前居高臨下的說道。
“哼,這誰知道?如果他沒瘋也不會親手殺死自己的妻女了!”川島噌地站了起來,看著源一的眼神中帶著一絲警告意味。
“不知道大家知不知道,當年在火災現場留下的防火保險箱里,可是找到了麻生圭二留下的樂譜哦?而那份樂譜正是現在我手中拿著的一份。”源一走到了法事臺邊上看著底下的眾人說道,
“哼,不就是一份破樂譜么?”留著一頭褐色波浪頭發的女人不屑道,這是黑巖村長的女兒,黑巖令子,她對于源一這種裝神弄鬼的行為很是不滿。
“沒錯呢,但就是這一份破樂譜,上面卻記錄了十二年前那場謀殺案的真相呢。”源一的目光在黑巖、川島、西本三人身上依次掃過。
“你那眼神是什么意思?平田!給我把他趕出去!”黑巖大喊道。
“在那之前,把他拿著的樂譜也拿回來。”川島瞇著眼睛說道。
至于西本,則是低著頭渾身顫抖,他的精神狀態相當之差,這讓源一打算第一個對他下手。
“西本先生,你變成現在這幅模樣,是在兩年前吧?是什么讓一個男人發生如此之大的轉變呢?我記得前任村長也是兩年前心臟病發作死的吧?”源一看著不修邊幅邋里邋遢的西本,用看似詢問的語氣說道。
“嘶!哼!嘶!哼!”西本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呼吸變得粗重無比。
“還不快點把這個鬧事的家伙趕走?!要我親自動手嗎?”黑巖感覺自己這個村長一點牌面都沒有,在場的居然沒一個人聽他的。
“既然沒人愿意動手就讓我手下的人來吧,來人!給我教訓一下這個沒有禮貌的家伙”身為資產家的川島一聲令下門外幾個黑衣壯漢,氣勢洶洶的沖著源一走來。
柯南暗道不妙,源一的麻煩大了。
“把那樂譜給我拿來。”
“你小子最好識相點!”為首的男人伸出手就來奪源一手中的樂譜。
果然是小地方呢,源一輕蔑一笑,正好拿你們試試手,后撤一步躲開抓向自己的手,同時解開背著的劍袋,輕輕握住劍柄,源一整個人的氣勢發生了天翻地覆的改變。
“這小子.......”大叔眉頭一皺,事態有些超出預料了。
“還敢反抗?!!不會真有人以為拿把木劍就能嚇到人了吧?不會吧不會吧?”黑衣男嘲諷道,在他看來源一頂多是個花架子。
將樂譜放入懷中,源一笑著說道:“很快你就知道是不是拿來嚇人的了。”
兩只手一起握住劍柄,源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朝對面的男人平刺而去,男人甚至來不及做出反應就被刺中了下肋。
“額啊!!!”男人整張臉都疼痛的扭曲了起來,一發狠伸出手打算握住木劍試圖奪取源一的武器。
源一沒有給他這個機會,手腕下沉,將皮革包裹的劍尖朝上,以一式崩劍猛地戳中男人的肩,感受手中傳來奇妙的觸感,這一劍說不定戳成錯位了。
“啊!!!!上啊,你們在看個屁啊!”劇烈的疼痛讓他站不穩屈膝跪在了源一的面前,痛出眼淚的他朝其他同伴罵道。
此時房間里的島民被這一幕驚到了,已經遠離了沖突的范圍,其他幾個黑衣人相視一眼,從懷里掏出甩棍從不同方向朝源一逼近。
心中呼喚著北風,下一刻源一感受到一股難以言喻的力量從他體內涌出,一道只有他自己能看到的綠光附在了他的雙手上,還有一些附上了木劍。
“龍神の剣を喰らえ!”源一忍不住想要大喊,不過在這么多人面前未免太羞恥了,所以只是在心里喊喊。
“哈哈哈,龍神之劍嗎?我喜歡,讓他們嘗嘗我們的厲害!”北風倒是相當中意這個。
不等幾人朝自己發起攻擊,源一腳下猛一發力,瞬間沖向其中一人,手中的龍刃舉過頭頂作勢朝著那人肩膀劈去。
男人的反應還算迅速,舉起手中的甩棍往上一架,他就不信一把木劍還能懟得過不銹鋼的甩棍?
如果是沒有龍力憑依的話,理應是這樣,但是現在就是超出常理的時候,在男人驚恐的眼神下,源一的木劍輕易的劈彎了他的甩棍,然后中中的砸在了他的肩膀上。
“啊啊啊!!!!”男人大喊,自己的骨頭肯定碎了,眼前這個家伙是怪物!怪物啊!
一腳踢著男人的肚子將其提到一旁,源一不給那幾個震驚的黑衣人機會,再次使用北風教他的劍步“飛影”,沖到另一個男人的面前,一劍斬出,給試圖用手臂來擋住這一擊的男人好好的上了一課。
幾個黑衣人很快就被放倒了,每個人都多少斷了幾根骨頭,慘叫聲聽得不遠處的川島和黑巖等人不寒而栗。
柯南震驚于源一居然可以一個人放倒五六個持械男子,這戰斗力比他強出不知道多少了。
“媽的!給老子去死!”一開始領頭的男人大罵著,從懷里掏出一把黝黑發亮的手槍對著源一。
“什么!危險!”大叔雖然震驚于源一的武力值,但是面對手槍也是無力反抗的。
“危險!源一哥哥!”柯南也大喊道,沒想到對方居然持有槍械!
“砰!”槍口吐出火舌,大叔根本來不及喊出來源一小心的話語。
“啊!”一聲痛苦的慘叫,發出慘叫的是開槍的男人,男人手中扔下手中的槍,抱住了自己的大腿,看著他腿上的血洞,眾人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么。
“喔!好險,差點沒反應過來。”源一松了一口道,差點沒彈到,隨手敲暈了怪叫的男人,用手帕包住掉在地上手槍后將其拿了起來。
眾人用看怪物的眼神看著源一,木劍反彈子彈?這是人能做到的事情嗎?
“伯父,這可是重要的證據,請您保管好待會交給警方。真是嚇了我一跳,沒想到川島先生的手下,居然會有手槍。”源一說著將手槍交給了已經看呆了的毛利大叔。
“哦哦、”大叔接過手槍,麻木的點了點頭。
源一邁開腳步朝川島走去,臉上帶著陽光的笑容,只不過在川島看來,這笑容和死神無異。
“你不要過來!不要過來啊!”川島有些崩潰的大喊著,手下的下場他也看到了,現在源一在他的眼中是不折不扣的怪物。
當然不只是他所有人都是這么想的。
“不要那么緊張,還有人要打斷我說話嗎?”源一微笑著問道。
“.......”
“很好,那我們繼續說剛才的事情。”
“平田先生,請你過來一下。”朝人群內招了招手,臉色發白的平田渾身顫抖著走了出來。
“我聽說平田先生有關于川島候補人的黑料要爆料,現在請你當著大家的面說出來,好嗎?”
“是、是的,川島他暗地里有在做毒|品生意!”平田指著川島說道,心想著反正結果已經注定了,自己現在當個揭發者說不行還能少吃些苦頭。
“不對吧?是誰和川島進行的毒|品交易?你倒是說說看啊,平田先生?”用竹劍戳戳地板,源一挑著眉頭說道。
“是我!是我在和川島進行毒|品交易!”平田連忙說道。
“嘩!”島民們震驚了,沒想到他們大多數人支持的川島居然會從事這種買賣。
源一很滿意,這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強迫哦?
將視線從兩人身上移開,源一看到了躲在人群里準備逃跑的西本開口道:“西本先生,希望你不要做出什么令我不愉快的事情,畏罪潛逃可不好呢。”
“我看這樣,不如西本先生你現在自首吧,坦白交代一下十二年前你們究竟做了什么。”
“十二年前.....”
“西本!不要上當了,他是在騙你!”黑巖見西本一幅想坦白的樣子出聲制止道。
“.........”西本再次沉默。
源一將目光放在了黑巖村長身上,這個光頭從剛才開始就很啰嗦,這讓他有些不爽。
“干什么?你還想打我啊?”黑巖昂著頭說道。
“怎么會,我是遵紀守法的好青年,既然你們不承認,我只好拿出證據來認罪了。”從懷里拿出樂譜道。
“相信大家都很奇怪,為什么我會一直拿著這份樂譜?因為麻生圭二用特殊的暗號,在上面記錄下了當年的一切。”源一自問自答道。
“這個暗號很簡單,只需要將鋼琴的鍵盤從左到右替換成英文字母的排序,再將樂譜上的音符依次代入,就能知道麻生圭二留下的信息了。”
“給我的兒子成實......”在源一說出成實這個名字時,柯南瞬間就反映了過來。
他身旁的成實此時眼眶已經發紅了,有晶瑩的淚水在其中打轉。
殺害我的人是龜山、西本、黑巖、川島,其實一直以來我都有在幫助他們從海外購買毒|品,但是我決心回頭所以打算不再幫助他們,可他們害怕我會泄密,將我和你的母親、妹妹關在了家里,想必是想滅口吧......啊,他們放了火,我們被困死在了里面......如果你回來到了這個島,那么這是我最后對你勸告,不要為我們報仇,成實,你一個人要好好活下去,離開這座島。”
黑巖在聽源一說完后冷哼一聲:“這種東西根本就當不了證據!全都是你意淫出來的!”
“嗯?這是麻生圭二親手寫的暗號,為什么不能當證據?”
“事到如今還是不要再抵抗了,很快就會有來自東京的警察徹底調查這件事的,你們幾個做了虧心事的真的以為能逃得了嗎?”就算在怎么隱藏,有些記錄真要徹查起來的話,給幾人定罪完全是足夠的。
黑巖有些挫敗的跌坐在地,川島失魂落魄的低著頭,精心梳理的發型也凌亂了,至于西本...
“哈哈哈哈哈哈哈!!!!!!”他似乎終于瘋了,整個人狂笑不止。
等了一會,小蘭和康娜帶著一隊警察來到了公民館,帶隊的是老熟人目暮警官,
“目暮警官,里面有三個涉嫌謀殺的犯人,一個從事毒|品交易的毒犯,還有幾個涉嫌斗毆的人,不過已經被我放倒了,哦對了,其中還有一個人持有槍械,槍械我交給毛利大叔了。還有,這是能夠讓他們認罪的證據,可以請暗號專家破譯一下。”源一也不管目暮警官是什么反應,一股腦的把事情全交代完了,最后把樂譜也給了他,
“啊、好,啊?嗯,哦。”這是目暮警官的反應,內心OS我人傻了,真的。
此時一個進去查看情況的警察跑了出來,有些急切的說道:“警官!找到海洛因若干,槍支一把,現場傷者多名,有一人受槍傷,其余各自程度骨折但無致命傷!”
之后目暮警官看到了現場的情況,狠狠批評了一頓他,但是并未追究源一的責任。
“源一老弟,我算是知道你很能打了,但是你也不能開槍打那個男人啊!”
“不是我打的,是他自己打的,不信你問伯父。”源一向一旁的毛利大叔投去求助的目光。
“警官,雖然很難以置信,但是確實那一槍是那人自己開的。”
“他開槍打自己?你以為我會信?”目暮警官很不滿意,聯合起來騙自己太過分了。
“是這小子用木劍反彈了那人的子彈.......”這話大叔自己說出來都覺得扯,真劍都不一定能做到,tm居然用的還是木劍!
“哈?你是想包庇他?算了,我去問其他人。”當然結果是一樣的,所有人都說是源一用木劍反彈子彈傷到的男人。
這下子目暮警官也傻了,這是人能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