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御風走了一百里,就到了魑所說的渡口。這時已經入夜了,天上掛著的月亮被黑云遮住了。渡口駐扎著紅色的焱王的軍隊,星羅密布,一眼望不到邊。過了渡口就是垚王的地界了,也不知道魎把信送到沒有。
“我們悄悄的跟在大軍之后,隨機應變。現在他們把著渡口,我們不能在大戰之前趕回去了!摈慰粗屯鹾坪剖幨幍拇筌姡愿牢覀冃⌒男惺隆
“魑,你那烈性子實在不適合給我們主事”魅對我們說,他把大刀小心的收起。
“我當兵時間最長,雖然五行之力不如魎和新來的烽燧,可是臨陣觀敵我是行家!摈畏直娴。
“行了,行了,就唯魑馬首是瞻吧!摈驼f道。
我們一夜無話,在渡口邊的樹林觀察著敵軍的動向,天亮的時候有一個九頂傾蓋的王車緩緩的行駛了過來,上用小篆所書一個“焱”字,紅黑色的軍旗隨風而動,看來是焱王了。左右是禁衛軍,他們一行人朝中央的將臺而去。
焱王的一舉一動都在我們暗地里的監視之中,焱王紅色的戰袍下穿著紅黑色玄鐵戰甲,頭上帶著鳳赤流云盔,闊臉重鼻,不怒自威,渾身散發著淡淡的紅芒,好像上古的火神轉世。
“咚~咚~咚……”焱王剛上了將臺,進軍的鼓聲就敲響了。天亮了,我們才看清對岸早已修筑好了防御工事,工事之下密密麻麻的是米黃色戰甲的垚王的兵。
“太好了,我們的人!摈热滩蛔≌f道。
大戰在即,我的心撲通撲通的直跳。作為一個新晉的修羅,生前所修的五行之力和兩次短兵相接助我連升了兩個等級,成為一等修羅亡卒。我的精進出乎魑魅魍魎的預料,這是他們五百年都很難修成的。我沒有焚香拜過上古的神靈,所以我還算不上真正的垚王的手下,可是受到鑫王的所托,我一定要把鑫王的信物傳到垚王的手里,我一定要解開我前世的疑云。冥冥之中,我對這位垚王有一種說不出的親切之感,那個被封印的天將到底和我是什么關系?這一切謎題驅使我拿起武器戰斗下去。
戰鼓不絕,雙方的弓箭塔樓的和投石機紛紛派上了用場,戰場上殺聲震天,雙方各有死傷。閃著米黃色的光芒的兵將借得地利之勢,延河阻擊焱王的部卒,隱隱的占了上風,渡不過河,焱王的騎兵也展不開,激戰了一上午,焱王還是沒有渡河成功。在日過當午的時候,垚王后軍的陣形好像有些騷亂。
“不好,淼王的兵來了!摈文樕笞。焱王的兵也加緊了渡河的進攻,竹筏紛紛下水渡河。眼看垚王就要背腹受敵。
“對了,離這里五十里是鑫王修筑的上游大壩,只有拿著鑫王的信物才能命令鑫王打開大壩,放出洪水,以大河之力擊退焱王的兵,解了垚王南面的包圍圈。”魑好像一下子抓住了救命稻草。
“誰去?”魍問道。
“烽燧去吧,他有鑫王的信物,而且他也是一等修羅亡卒,御風的速度比我們快。”魑補充到。
“可是我還不會快速御風的口訣?”我有些茫然,如果我沒做好這件事情,可能垚王的戰線就要全線崩潰了。
“跟平時御風一樣,只不過加了一句‘不死不滅,地坤之力’”魅對我說。
我緊了緊身上米黃色的素甲,收起兵器,急急說了一句“不死不滅,地坤之力。”我的身影瞬間朝著西面的大壩而去,我御風的速度比平時快了百倍不止。
過了一盞茶的功夫,我看到一座金色的大壩,左右兩旁是鑫王的哨兵。“什么人?”鑫王的人紛紛對我祭起的武器。
“鑫王、垚王一向交好,今下垚王的軍隊遭受淼王和焱王的夾擊,還請打開大壩,以大河之力,擊退焱王的兵!
“可有鑫王信物?”為首的部將對我說
我從懷里取出那塊鑲著金色“廣”字的玉佩。遞給他看。
“這一切早在鑫王的預料之中,垚王有難,我們不能不幫。來人!開閘!放洪水!”
隨著金芒一閃,大壩打開了。兩岸的水位暴漲,滿岸的洪水向著下游奔涌而去,兩岸激越起白色的浪花,水勢源源不絕,好像出籠的神蛟吞噬著下游的一切。
“來人,北岸預備的軍馬開拔,幫助垚王合擊淼王的軍隊”那個武將下令到。
“難道一切都在鑫王的預料之中?”
“對,這就是鑫王給你玉佩的原因。鑫王和淼王打了一千年仗了,這次淼王的進攻實在奇怪,肯定是佯攻,一定另有所圖!
“鑫王神武!”我急忙拜倒稱頌到。
“垚王在中間四戰之地,他的壓力比較大,五百年前,淼王合三家之力攻伐鑫王,如果不是垚王,鑫王早就城破了。”那個部將感激的說道!蚌瓮鹾蛨愅跎耙彩峭l!
“原來是這樣啊。”
“小兄弟,你可以跟著我們北岸的軍隊對淼王發起進攻,對他進行合圍之勢!
“我南岸還有朋友,我就不跟你們去了!
“好吧,我們就此別過!
“還沒問主將姓名?”
“我生前只是一介武夫,漏名:‘姜維’”
“。 蔽毅对诋攬,這不是三國里十出岐山的大將“姜維”么?他死后跟了鑫王飛將軍“李廣”了?
我不多想,急急往來的地方御風,到了原來的林子的地方。我暗叫不妙,焱王在河上的兵卒都被沖散了,暫時解了垚王南面的包圍。可是岸上的兵卒發現了魑魅魍他們了,一群紅色戰甲的兵卒圍著當中三個米黃色戰甲的兵卒進攻,包圍圈不斷縮小。我一看,那三個苦苦支撐修羅不是“魑魅魍”是誰?
我靈機一動,故技重施,仗著自己是一等修羅亡卒,朝著那九頂傾蓋而去。
“不好,有人偷襲焱王”魑魅魍那里的壓力頓時減輕了。我不敢怠慢,用盡平生所學,祭起大刀,一招“盤古開天”就朝著焱王砍去。我知道只有這樣,或許魑魅魍那里才有一線生機,大不了拼了自己,回月牙泉重新來過。
“鼠輩,可認識你項羽爺爺?”焱王突然轉過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