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媽走出以后她又給紀橋笙打了一通電話,把高杰的情況跟紀橋笙說了一遍,以及她的情緒不穩(wěn)定和倒玉米的事情。
紀橋笙問,
“她沖你發(fā)脾氣了?”
王媽說:“我看少奶奶今天的心情很不好,很暴躁,少爺,你要不要帶她去看看醫(yī)生?”
紀橋笙沒接話,王媽又說:“我聽人家說過抑郁,少奶奶她會不會……?”
紀橋笙說:“她沒事兒,你在家看著點就行了,盡量不跟她接觸,如果她沖你吼,你也盡量不要搭理她,她下午要出去聚餐,等她走了家里就安靜了。”
王媽趕緊說:“少爺,我沒事兒的,我知道少奶奶因為生病了心情不好,病人都一樣的,我能理解少奶奶,您不用擔心我。”
王媽是個好人,紀橋笙也不知道該怎么跟她說顧漓的事情,而且王媽本身和顧漓接觸也不多,說了也沒用,索性放棄,就說:
“有事兒再打電話吧。”
“好。”
這邊王媽剛收起手機就察覺到了身后一道冰冷的目光,她趕緊轉(zhuǎn)身,看見高杰冷冰冰的眸子,王媽全身哆嗦了一下,愣是癔癥了好幾秒種才勉強擠出一絲微笑,問道,
“少奶奶,您吃好了?”
高杰不高興的問,“給誰打電話呢?”
王媽的心跳特別快,她有種錯覺,好似一不留神就會被殺了似的,她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
“朋……朋友。”
“朋友?你當這是你家嗎?你當自己是這里的女主人嗎?想干什么就可以干什么?!以后上班時候不許打電話!”
“是是是,我錯了少奶奶!”
高杰冷漠的瞥了她一眼,冷冰冰的說道,“過來,我問幾個問題!”
“是!”
高杰轉(zhuǎn)身走進客廳,坐在沙發(fā)上,很輕蔑的看著王媽,王媽則局促的站在她面前,保持禮貌距離。
高杰問,“你跟著橋笙多久了?”
王媽說:“很久了。”
高杰蹙眉,“很久是多久了?”
王媽說:“我曾經(jīng)在海外照顧夫人和少爺?shù)纳钇鹁樱闼銜r間差不多有二十多年了。”
高杰心想,難怪紀橋笙對王媽的態(tài)度這么好,二十多年了,也算是老人了!
她說:“我不喜歡你,你看不出來嗎?”
王媽面露難看,雙手捏著衣襟,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高杰說:“我只想和橋笙過二人世界,不想其他人摻和,你要是還有自知之明,就提前收拾東西走人吧,想要什么說一聲,看在你服侍了橋笙那么久的份上,我都滿足你。”
王媽的表情更加難看了,她說:“少奶奶是我哪里做的不好嗎?”
高杰說:“沒有,但我就是不想用你了!”
王媽低著頭,剛要開口說什么,高杰又說:
“今天晚上橋笙下班了你就告訴他你不想在這兒干了,主動向他辭職,辭職的時候也別說是我要讓你辭職的,聽見了嗎?”
王媽哪里敢違背高杰的意思,只能點點頭不吭聲了。
跟隨了紀橋笙很多年了,她也能理解顧漓現(xiàn)在生病情緒不佳,但是就這樣直接趕她走,她心里真是不舍得。
高杰看見王媽莫名的心煩,明知道紀橋笙對這個老婦人只有親情,可還是吃醋,不管是親情和友情還是愛情,她都不要紀橋笙分享給其他人!
她要紀橋笙一心一意的對她,整顆心都撲到她身上去,其他人誰都不行!
看王媽站著沒動,高杰又說:
“你也不用裝可憐,我也不會讓你白白走掉,說吧,想要多少錢?”
王媽趕緊說:
“我不要什么錢,這些年少爺和夫人都已經(jīng)對我夠照顧的了,我惹少奶奶不高興了是我不好,我怎么還能問少奶奶要錢。
我知道少奶奶身體不好,希望您以后能早日康復(fù)……”
“誰告你我身體不好的?我告訴你,我身體好的很!我沒有生病,我就是不喜歡別人打亂我的生活,別說是你,換成任何人住進這房子里我都不允許!”
王媽聞言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高杰,她并不知道眼前的女人不是顧漓,還以為都是因為生病的緣故,所以又趕緊說:
“少奶奶您先別激動,我走就是了,我這就走。”
王媽說完主動轉(zhuǎn)身往自己住的房間走去,收拾東西去了。
高杰沖著她的后背吼了一句,“我沒讓你現(xiàn)在走!你現(xiàn)在走是想讓橋笙說我把你趕走了是嗎?”
“我……我……”
王媽人老實,一緊張就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高杰煩躁,冷聲吼道,“回你自己屋里,我走之前你別出來讓我看見你!”
王媽點點頭,回了自己屋。
高杰在沙發(fā)上坐了一會兒,看看時間距離下午約定的時間還早,想了想,起身上樓換衣服去了。
一個多小時后她收拾妥當,化了精致的妝容,穿了一件黑色長裙,外面搭了一件米色西裝外套,還刻意搭了一套價值不菲的首飾。
高杰的外貌和顧漓幾乎無異,不管是身材還是臉蛋,絕對是完美的,再加上妝容和衣服首飾的襯托,活脫脫的一個美人坯子。
玄關(guān)處還有一個試衣間,里面擺滿了價值不菲的包包和鞋子,高杰隨手拎了一個LV的限量版女包就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