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他邪邪的夠了下唇角,露出一個十分奸詐的笑容,“你可是忘記了,你早就嫁給我了,如今我們只是辦婚禮。”
我一噎,似乎還真忘記了,早就領(lǐng)證了的。
“那,那我可以……”
“你可以什么?”他微微瞇起雙眼,“你敢胡說八道,我讓你一個月不下床。”
“你敢?”我心知自己理虧,但也毫不退讓,把肚子往上挺了挺,“你的小情人可在我的肚子里呢,別忘了,法律上有規(guī)定,生育權(quán)只有女人有。”
“那又如何呢?”伊墨的語氣帶著一種威脅,“陸心悠,進了我葉家的大門,你可以無法無天。”
“啊?”
“只要有我在,只要你高興,我可以護著你隨便折騰,不違背國家和人民的利益你翻天都行。”他說。
我眨了眨眼,這種情話說的很動聽,可是我咋感覺就不是那么回事呢。
果然,下一秒,他幽幽的說道:“所以,在家里,你那些法律也就都沒用了。”
“葉銘澈,你無賴。”他居然在這等著我呢。
“不無賴哪能娶到這么好的媳婦兒。”他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道:“不無賴不幸福,所以,男人就得知道耍無賴。”
“……”真是什么話到他那都變了味。
不過說歸說,他也就是嚇唬嚇唬我,跟我鬧一鬧,還是有分寸的,不敢真把我怎么樣,吃了點豆腐就抱著我去洗澡。
一夜無夢,第二天一早,我是被吵醒的。
“怎么了?”我揉了揉眼睛,伊墨還躺在身邊,手里拿著一本指揮類的書籍看。
“沒事,你繼續(xù)睡。”他將書放到柜子上,側(cè)身摟我,像哄孩子一樣輕輕的拍著。
“我怎么聽到有爭吵的聲音。”孕婦都犯懶,尤其早上不愛起床,總覺得沒睡醒,我此時也是迷迷糊糊的咕噥。
“別管他。”伊墨繼續(xù)哄著我,“估計是耗子踩貓尾巴了。”
“嗯?”這什么意思?我皺了皺眉,翻個身抱著他的腰打算繼續(xù)睡。
可是無奈樓下傳來的爭吵聲越來越大,吵得我根本睡不著,干脆坐了起來。仔細一聽,好像是納碩跟敏榮的聲音。
“你怎么不去勸勸?”伊墨的警覺性,早就該聽到了卻不管。
“兩個人的事,怎么管。”伊墨撩了下眼皮,事不關(guān)已的說。
“這怎么行。”我翻身下床,拿了件衣服披上,開門就走了出去。
身后傳來伊墨叫我的聲音,我也沒搭理。
“你腦子有病吧你,我都說了幾百遍了,用不著你負責(zé),你是聽不懂中國話還是耳朵聾了。”
聲音實從樓下傳來的,我愣了下,這方向,也不是敏榮的房間,好像是,納碩的……
“你用不用是你的事,我負責(zé)不負責(zé)是我的事。”
“你給我起開,離我遠點。”敏榮低喝道:“再抓著我不放我就喊非禮了。”
“你不用叫非禮,已經(jīng)是事實了。”
聽著這倆人你一言我一語的爭吵,我下了樓。
納碩的房門開著,倆人一里一外的站著,納碩的手抓著敏榮的手不放。這平時都躲瘟疫似的,今天奇怪了。目光在兩個人身上掃了一下,咳,有點衣衫不整。
難道說……
我腦子里出現(xiàn)了許多不可描述的畫面。
“我就不放,你可以告我去。”納碩說:“敏榮,現(xiàn)場就擺在這,你也用不著跟我說那么多沒用的,總之,跟我去扯證。”
“扯什么證,你有毛病吧你,滾一邊去。”敏榮說著跟他拉扯起來,我一見,急忙跑過去,“你們倆這是干什么,怎么了吵成這樣。”
倆人看到我,都不約而同的紅了臉,不過也只是一瞬間。
“心悠,你來的正好,趕緊讓他把我放開。”
“心悠,你來地正好,趕緊讓她跟我去扯證。”
“你放開我。”
“我就不放。”
……
我愣住了,這倆人未免太有默契了吧。
“你們倆,咳,能不能先跟我說到底發(fā)生什么事了。”
“都是他。”
“都是她。”
“你……”
“你……”
“敏榮,你先說。”這要是讓他們倆繼續(xù)默契的爭吵下去,指不定到什么時候呢。我無奈的扶了扶額,指了下敏榮。
“昨晚喝多了,然后……就那么回事。”敏榮的臉通紅,但說話卻不扭捏,簡簡單單一句話說明了一切。
我眨了眨眼睛,看向納碩,只見他也不自在的點點頭。
我去,這是爆炸性新聞啊。雖說心里有猜測,但是倆人就這么承認了,還真的讓我驚訝的措手不及。
這進展的太快太突然了!
“那現(xiàn)在,你們想怎么辦?”我看了看他們,總算明白他們爭吵什么了,“納碩的意思是要負責(zé)人,敏榮的意思是跟他無關(guān),對嗎?”
“這本來就不干他的事,都是成年人,一個巴掌拍不響,昨晚都喝了酒,他居然說要對我負責(zé),這不是笑話嗎?我敏榮缺男人負責(zé)嗎?”
“你不要我負責(zé)我還要你負責(zé)呢。”納碩氣沖沖的說。
“哎呦喂,納碩,你說這種話你要不要臉。”敏榮嘲諷的看了他一眼,“一個大男人要我負責(zé),別跟我說你是處男。”
納碩讓她這一句話說的臉一陣紅一陣白,半晌,抬頭嚷道:“我是怎么了,犯法嗎?你不也是……”
“找打。”納碩話沒說完,就被敏榮揮拳打了過去,他急急躲過,敏榮腳下一招狠的,直接抬腿向上頂去。
我嚇了一跳,這一下要是頂?shù)侥程幜耍@輩子就毀了。
雖說有點驚險,但納碩都能險種躲避開,倆人旁若無人的就這么打了起來。
“這種熱鬧還是別看,也不怕傷了自己。”突然,腳下騰空,我被抱了起來,向后連退數(shù)步。
“不是,他們倆這樣,你趕緊拉開啊。”
“自己的家務(wù)事自己處理去。”伊墨說:“沒工夫管他們。”
“這樣打下去不是辦法啊。”
“打累了就好了。”伊墨說,將我放到沙發(fā)上。
這時候,聶真真也聽見聲音出來了,“這是什么情況啊?”
我招了招手,跟她把情況簡明扼要的說了一遍,說著說著,我腦海中突然出現(xiàn)一個想法,猛地回頭看向敏榮,該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