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公身材好吧。”他突然抓著我的手放在腰間,挑、逗的說:“剩下的,歸你了。”
這意思很明顯,是要我給他脫嘛。我羞怯的想要把手抽回來,奈何他抓的很緊,我根本抽不出來。
“媳婦兒!”他傾身過來,戲謔道:“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你不要臉。”我咬了咬唇,“我又不想要。”
“口是心非的小東西。”
我不知道過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被他折騰到迷失了多少次。
我已經累到極致,甚至呼吸都懶洋洋的,卻聽到他心跳那么的強烈,就像擂鼓一樣有力,震撼。
“姑娘。”他手掌輕輕在我后背撫、摸著,聲音還帶著余溫未退的沙啞和迷離。
“嗯。”
“來。”他抓著我的肩膀,毫不費力的往上一提,讓我枕在他的臂彎,側身將我摟在懷里,發出一聲喟嘆,“真舒坦!”
有一下沒一下的吻著我的肩膀,“只有你,可以讓我如此。”
我沒說話,嚴格來說我根本沒力氣說話了,只恨不得一下子就睡個昏天暗地的,可惜又睡不著。這種累,完全和平時的那種累不一樣。
任憑他親吻著,很柔很柔,像是要把我所有的疲憊都吻走一樣。
沒一會兒,他突然又壓上我的身體,狠狠的在我唇上親了一下,“還想要。”
我不由得打了個冷顫,“不要了。”
再讓他折騰,我估計我就得交代這床上了。
我說:“不行了。”
“怎么都要不夠你,每次一碰你,就恨不得這樣一直要你到天荒地老。”
我無語的望著他,他微微勾唇,湊過來,“放心吧,今晚不會要了。”
我很驚訝他居然就這樣容易的放過我,一般來說,他最少要個三次還得我求著他放開,不然還指不定要多少次呢。
實話實說,他得體力特別驚人,我作為一個法醫對人體構造這么清楚,也不得不驚訝,甚至一度懷疑他的身體構造和常人不同。
“呵呵。”似看出我的疑惑,他食指在我唇上描摹了一下,“怕你吃不消。”
“嗯!”
“你這身體才剛剛好,我不忍心。”他說,拉起被子給我們倆都蓋上,有些歉疚的說:“今天已經很沖動了,沒辦法,實在克制不住自己對你的想念。”
我沒說話,只是往他懷里蹭了蹭,他勾了下唇,“就喜歡你這樣,像只撒嬌的小貓似的,以后我都希望你這樣,什么事什么煩惱都扔給我,你可以任意對著我撒嬌耍無賴,我通通接著。”
沒有哪個女人不喜歡被自己愛的男人寵溺,我也不能免俗,尤其他說的,根本不是什么甜言蜜語,就這么簡單直接。
心里雖然笑著,但嘴上還是裝作不信,“說的好聽,我要是真那樣你就煩了,到時候會說我不懂事,說我無理取鬧,搞不好一腳把我踢了。”
“胡說。”他皺了下眉,“只有你不要我,沒有我不要你。”
“拉倒吧,你是誰我是誰,我沒那個資格。”我故意矯情。
“你最有資格。”他說:“你怎么樣我都喜歡,還是那句話,我對你的要求只有一條,就是忠貞,其他的隨你鬧,隨你折騰,隨你如何我都讓著你,護著你,天塌了我都給你扛著,記住,你男人的肩膀不是擺設。”
這話他不只說過一次,我鼻子一酸,好好的這么煽情干什么。
“我的好姑娘,我只要你快樂。”他目光灼灼的看著我,眼神中透著無比的認真和執著,“擁有你,是我這一生,最幸運的事。”
我咬唇,感動的稀里嘩啦的,強忍著沒讓自己哭出來,抱緊他,“哥哥,擁有你,也是我這一生,最幸福的事。”
“睡吧,很晚了。”他摸著我的頭,輕柔的哄著。
“嗯。”我點點頭,“有你真好!”
因為有你,我的生命不再貧瘠;因為有你,我不再害怕時間的紛擾;因為有你,我不再讓自己沉浸在痛苦中無法自拔;因為有你,我的世界,有了陽光的絢麗……
第二天早上,李威帶著干凈的換洗衣物來接我們。他來敲門的時候,我是蒙圈的狀態。
為什么呢,因為我都不知道伊墨什么時候通知的李威,這種事,多難為情啊。也難為李威還能面不改色的把衣服送過來。
“哥哥,我真佩服你的臉皮厚。”我別扭的拿著衣服在手里,有點小糾結。
他一邊往身上套衣服,一邊道:“這話從何說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