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說做飯么!”
“做飯是小,哄老婆是大,這不是為了讓你高興么。”邪氣的朝我耳邊吹了口氣,“咱再來一次。”
“不行。”我果斷拒絕,“我餓了!”
相處的時間久了,我也慢慢掌握了他的脾氣,雖說霸道冷硬,但對我還是雷聲大雨點小,說真的,他挺疼我的,我只要稍微撒個嬌服個軟,他就沒轍了。
“真不行?”他還有點心不甘情不愿。
我點點頭,有些賣萌的說道:“哥哥,我是真餓了,中午飯都沒吃。”
“怎么不吃?”他本來軟下來的臉色登上就蒙上了一層冰霜。
我暗暗咋了咋舌,真是夠笨的,這個嬌撒的,摸老虎屁股了吧。
“快說,怎么不吃飯?”
“呃,那個有個案子,著急,我就……忘了。”眼看著那一臉暴風雨來臨,我急忙舉手投降,“我保證,下不為例。”
“還敢有下次。”
“沒有了,絕對沒有了。”我學乖的保證道。
他挑了下眉,“再有下次,直接讓你們食堂關門。”說著把我抱下去,“等著。”
看著他的背影,我忍不住吐了吐舌頭,一頓飯不吃又餓不死,大驚小怪的。
不過話說回來,他對我的關心我還是很高興的。
剛才挺累的,這會兒躺著倒精神了,干脆起身,去臥室找了套運動服穿上,便去了廚房。
靠在門檻上,看著男人在廚房忙碌的背影,真是又帥又暖心。
“好看嗎?”他頭也不抬的問我。
“好看!”我如實回答。
他把切好的西紅柿放入鍋里,余光瞟了我一眼,“傻樣!”
我走過去,從背后環住他的腰,“哥哥。”這個稱呼真是越叫越順嘴,越叫越自然,還有一種別樣的感覺,讓我也喜歡上了。
“怎么了?”他一邊利落的炒菜一邊問。
“沒怎么,就是想叫叫你。”
“好,待會床上多叫叫。”
多溫馨的風景啊,就被他這么給破壞了。
我收回手,靠在琉璃臺上,呃,心里有那么點小別扭,畢竟剛在這里有過一場激烈的“戰斗”。為了掩蓋自己的小尷尬,我隨手一抓,又是一個西紅柿,放在嘴邊輕咬著。
猛然又想起剛才拍的照片,于是從他口袋里翻找出他的私人電話,把照片傳過去,設置成了壁紙。
這種豆蔻少女的幼稚舉動,真沒想到我也會做。
弄完了還舉在他面前給他看,“怎么樣?”
他瞟了一眼,“傻!”卻伸手拿過去,又看了一眼,“傻!”然后寶貝似的踹進口袋,繼續做飯。
“咱家哥哥,我也感覺我越來越傻了。”好像,跟以前的我完全變了個人,哪里還是那個人人退避三舍的陸冰山啊。好像,回到了小時候的我,活潑,任性,偶爾還會搞怪。
當然,這些也都是跟伊墨在一起的時候才會有的表現。
伊墨把番茄炒蛋裝入盤里,抬手刮了下我的鼻子,“我就喜歡你這傻樣。”
“你是損我呢還是夸我呢。”我咬了一口西紅柿含糊不清的說。
“當然是夸你。”他說:“讓你放下包袱,做回原來的自己,你越傻,說明你對我的依賴越重,這足以證明我這個老公很成功,我喜歡。”
“你這是變著相的夸自己。”我端起他已經炒好的兩個菜,去了餐廳。
伊墨的廚藝是非常棒的,中餐西餐都非常厲害,堪比餐廳主廚了。我特別喜歡吃他做的東西,有一種家的味道。
只可惜,太子爺太忙,我都好久沒有吃過他做的飯菜了。搬進錦園來還是頭一回。
我迫不及待的拿起筷子就開吃,連飯都沒等。
“饞貓!”他做好最后一道菜上桌,“先喝點湯暖暖胃。”
“太餓了。”我毫不扭捏的,一邊往嘴里塞東西一邊含糊不清的說。
他搖頭皺眉,伸手一拉,把我拉坐在懷里,舀了一勺湯遞到我嘴邊,“瞧瞧你這副樣子,好像我餓著你了似的,也不知道你那幫同事看了會有什么想法。”
“嫌我吃相不文雅啊?我就這樣。”我說:“工作忙的時候,一盒盒飯幾口就吃完了。再說了,我這樣也不怕看,同事也知道。”就著他的手把湯喝了,我又道:“不過話說回來,我也就跟你這樣,我在單位高冷著呢,也沒人看我。”
“嗯,這個好,以后繼續高冷。”他獎勵似的在我臉上親了一下。
一頓飯吃的膩膩呼呼的,什么叫濃情蜜意,我算是體會到了。
不過,他也就私下里會這樣,有外人在場的時候,照舊是那副冰山調調。但,我也知足了。
飯后,他迫不及待的抱著我回房,當然免不了一番云雨。
欲、望之門一旦打開,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一發不可收拾。我都懷疑這家伙是不是打了雞血,雖說以往他對這方面要求也很強,可今晚,怎么跟要吃人似的。
直到我哭著求饒,哥哥,好哥哥,情哥哥都喊遍了,他才終于放過我。
“姑娘。”他摟著我的肩膀,來回摩挲,“我要走一個月。”
我抬頭,“去哪兒?”
“基地。”他說:“明早就走。”
我張了張嘴,說實在的,我們倆這段時間天天在一塊,就算他早出晚歸,可身邊有這么個人。這突然要離開一個月,我這心里真的有點小失落。
可他穿著那身軍裝,我也明白。
“那,你好好照顧自己,一定保重。”
別的話,也說不出口。他的工作性質畢竟擺在那,我也不好多問。但總歸是很重要的事情就對了,否則他不會一走一個月。
“嗯。”
“哥哥,你會不會想我?”
“會。”他說:“所以今晚把那些礙眼的都遣走了,就是為了一解我相思之苦。”
我擰了擰眉,這家伙,怎么就總是這么大煞風景呢。
“你是想著干那事,根本不是想我。”我矯情的說道。
他捏了下我的鼻子,“沒良心的,都是一回事,我要是不想你,能想著睡你嗎,傻丫。”
“切!”
“行了,快睡,要是不睡咱們就繼續。”
“不要,睡覺。”我翻過身,背靠著他。
只聽他低笑一聲,伸手關了燈然后,一只手圈住了我的腰。
有他在,我總是睡得很安慰,他身上的氣息,就是我最好的安神藥。
一晃伊墨走了十幾天了,他走的那天早上并沒有叫醒我,我甚至不知道他是什么時候走的。只是起床后床頭留了一張紙條:我不在,好好吃飯,好好睡覺,要是瘦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哭笑不得,這家伙,越來越可愛了。
日子照常過,但是晚上一回到家,心里就不是滋味。思念一個人真的很苦,不過又有點甜。
最大的盼頭就是每天夜里十點鐘,他會準時給我打個電話,不一定會打多久,有時候可能就幾句話。
大多數也就是詢問我日常生活,然后就會勒令我馬上睡覺。
這天晚上,我照舊捧著電話躺在床上,“哥哥,咱倆這叫電話情緣?!”聽著他的聲音,我就覺得心里暖暖的,臉上都會不由自主的綻放出笑容。
“傻姑娘。”
“哥哥,你為什么喜歡叫我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