失魂落魄的回到家,剛打開門,身后一陣勁風襲來,我還沒來得及反應,就被一雙手捂住嘴巴,壓在了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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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我一邊搖頭一邊發出聲音,試圖有過往的人能發現。
“別叫。”一個男人低沉的聲音穿過耳膜。
是他!
這一次我聽了真切,是那個男人,伊墨!
心里似乎有一道閘門被洪水沖開,黑暗中,我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四年了,有沒有想過我?”
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卻又透著魅惑,讓我完全忘了剛還心落低谷的情緒,整個人,整顆心,全都被他的出現攪亂。
“唔,放開我,你要干什么?”
他抓住我推拒的雙手舉過頭頂,邪笑著說道:“時隔四年,讓你驗證一下,我的技術有沒有進步。”
“你流氓,你放開我。”雙手被桎梏著,雙腿又被他壓著,這男人,鉗制人的方式很有技巧,我根本撼動不了分毫,“我告訴你,你這是強、奸,我要告你。”
“哦,那你當初強、奸我的事怎么算呢?”
“你……”我無言以對,憤憤的咬了咬牙,不服氣的道:“那是我們的交易。”
“嗤!”他低聲失笑,“你不會真以為,就憑你當年那點小手段,能奈何的了我吧?蠢透了,告訴你,要不是遇上我,別說報仇,你自己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你混蛋!放開我!”
“省點力氣,等你見識了我的技術,自然放開你。”
短短的幾秒鐘,我已經完全沒了反抗的能力,他伸手打開桌幾上的臺燈,將我翻轉過來,“陸心悠,今天讓你好好看清楚。”
……
一直被他折騰到天大亮,我已經沒了罵人的力氣,昏昏睡去。
再醒來,看到的就是他那一張帶著邪氣的,在我面前放大的臉。
我有一瞬間的凝滯,揉了揉眉心,看到自己裸露在外的一節手臂,還有那上面的吻痕,猛地彈坐起來。
震驚,害怕,不可思議……我無法形容自己到底是一種怎樣的心情。咬了咬唇,側目看著身旁的男人。
“你……”
“這么激動干什么。”他扭頭端了杯水給我,“先喝口水潤潤喉嚨。”
我的確喉嚨干癢,沒好氣的接過來,剛喝了一口只聽他道:“昨晚叫的嗓子都啞了。”
“噗,咳!”我一口水全噴了出來,杯子里剩下的水朝著他臉就潑過去,沒想到他輕松的閃身躲過,抓住我的手腕,“怎么,昨晚沒夠,還想跟我洗個鴛鴦浴。”
“走開!”我氣呼呼的瞪著他。
“嘖,你這張嘴,做的時候叫的那么動聽,怎么睡完了就這么……”
“啪!”不等他說完,我一巴掌打了過去,打斷了他的葷話,也打掉了他一臉的邪笑。
“你這女人!”他怔了怔,扯了下嘴角,“從小到大,還沒人打過我巴掌!”
我也有點驚訝,我以為他會躲開的。都說打人不打臉,尤其是男人,說實話,我也有點過意不去,可依然嘴硬的嘟囔了一句,“你活該。”
“呵呵!”沒想到他怒極反笑,笑得我直發毛,“你笑什么?”
他伸出舌頭舔了下嘴角,“女人,我現在給你兩個選擇,要么我掐死你,要么,你做我的女人,打是親罵是愛,我就忍了。”
我:“……”見過無賴的,就沒見過這么無賴的。
“不說話,那就當你選擇后者了。”他抬起我的下巴,快速的吻了下我的唇,“記住,除了我媽,只有我老婆能打我。”
“你……”
“行了,你也累的夠嗆,飯菜做好了,在廚房里,一會兒起來自己熱,我還有事,先走了。”
一邊說一邊利落的穿好衣服,回頭看了我一眼,“我有事要辦,你乖乖的,忙完再來看你!”
我抓起一個枕頭朝著他的后腦勺扔過去,然而,只砸到門板,他已經風一般的走了。
我在家睡得昏天暗地,一直到第二天中午,李科打電話來,讓我馬上回單位,我不敢耽擱,急忙洗漱換了衣服就走。
“我給你想了辦法,你自己也將功補過,趁著這段時間把報告重新弄好,另外好好想想都有誰碰了你的報告,這件事必須嚴查到底。”
李科的意思我明白,這是要給我洗刷冤情,讓我重新復職。
我心里真的很感激,按照正常,我是再難翻身的,不被隔離調查都算好的了。
可是現在……我雙手攥了攥拳頭,鼓足了勇氣,抬起頭,“李科,你的好意我心領了,但是,我想還是算了吧,我放棄主檢法醫的位置。”
“什么?”李科被我的話徹底震驚了,“你再說一遍?”
我咬了咬唇,又重復了一遍。
“陸心悠啊陸心悠,你知道我費了多大的勁把你推上今天的位置嗎?我和你爸爸四處奔走給你求機會,你倒好,一句放棄就完了?”他顯然氣的不輕,“你對得起誰?”
他話里的信息量讓我有些驚訝,我那個爸爸居然會為了我著急。這還真是諷刺,不過,他愛怎么樣跟我都沒關系,我不會領情。
我唯一對不起的就是我媽,但我相信,媽媽能體諒我。
同作為一個母親,是絕對不會允許自己的孩子受到威脅,哪怕用自己的命去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