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這王掌門酒量好大啊,不過他年紀(jì)這么大,還是少喝一點為好,根據(jù)研究表明,年紀(jì)大的人要是喝醉了,容易發(fā)生腦梗,猝死的。”云遮月低聲說道。
此刻包間之中,氣氛濃烈,云遮月以為自己的話別人聽不到,但她話音剛落,王敬之就朝云遮月看過來。
“小姑娘,你放心吧,老夫是喝的越多,越清醒。”王敬之笑道。
“怎么可能?你騙人吧。”云遮月因為從小接受西方教育,性格外向,倒也不會怕王敬之,當(dāng)即反駁道。
“哈哈,老夫可從來不會騙人,尤其是騙你這種小姑娘,你知道有一種功夫,可以利用體內(nèi)的真氣,將酒精從體內(nèi)排出來。”王敬之說道。
“電視上有這種功夫,現(xiàn)實中難道也有?我怎么有點不相信?”云遮月倒是直爽,心中想啥就說啥,其實說實話,看到這一桌的老頭子,云遮月實在無法把他們和絕世高手聯(lián)系在一起。
沒辦法,在普遍的認(rèn)知中,人老了,身體機能下降,可能連走路都費勁,怎么可能還能拳打南山虎,腳踢北海龍呢?
“遮月,王掌門的實力,那是有目共睹,你別沒大沒小的,快點給王掌門道歉。”云天嘯連忙呵斥。
“無妨,赤子之心,有什么話就坦誠說出,小姑娘,既然你沒有見過這種功夫,我今天就讓你見識一下。”王敬之笑道,然后運轉(zhuǎn)真氣,體內(nèi)的酒精,直接化成白霧,從王敬之的身上蒸騰而出。
云家人看得目瞪口呆。
“王掌門真是神功蓋世啊。”云天嘯奉承道。
“神功蓋世不敢說,但整個華夏,能比老夫厲害的人,屈指可數(shù)。”王敬之笑道。
“王掌門,我有一個不情之請。”云天嘯肅然起敬,有些小緊張地說道。
“說。”
“我想讓我的子女們加入飛天宗。”云天嘯正色,期待地說道。
王敬之沒有馬上回答,而是看向了云遮月等人。
在老爸的提醒下,云從龍,云遠(yuǎn)濤,云遮月三人站了起來,云天嘯一一介紹。
“年紀(jì)有些大了,超過十八歲,除非是絕世天才,不然很難在武道上取得成就了,云總,你可想好了,武道一途,可并不是容易的事情,它的艱辛,超過了你的想象。”王敬之提醒。
“我知道,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嘛,對了,從龍他是有武道底子的,而且當(dāng)初還是特種部隊的。”云天嘯連忙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答應(yīng)了,至于他們?nèi)蘸竽苋〉枚啻蟮奈涞莱删停揖蜔o法保證了,還得看他們自己努力程度。”王敬之說道。
云家畢竟是“大財主”,名額還是要給的。
“那就多謝王掌門了。”云天嘯喜笑顏開,激動地說道。
“對了,云總,你家老二呢?我已經(jīng)幾年沒有收徒弟了,上次見過你們家老二,我覺得她倒是不錯,我有意收她為弟子。”王敬之突然說道。
“啊?”云天嘯詫異,沒想到王掌門居然要收云月嬋為弟子,這地位可不低啊,掌門弟子。
“她,她今晚和她爺爺也在金陵大酒店陪同一位貴客,稍后我去把她喊過來。”王敬之連忙說道。
“貴客?看來身份比我要高啊。”王敬之似笑非笑地說道,隱隱有些不悅。
云家一家之主,自然是云家老爺子,王敬之本來還以為云家老爺子身體抱恙,今晚才沒有前來,沒想到居然在陪同其他貴客,而忽略了他,這讓王敬之心中很不是滋味。
“額,因為好幾年沒有見那位貴客了,今天正好貴客蒞臨,我家老爺子也不敢怠慢,只有前去陪同。”云天嘯急忙解釋。
“云總,既然都在一個地方吃飯,為何不把你的那位貴客喊來一起喝一杯?”王敬之淡淡笑道。
“我是怕打擾了王掌門和諸位長老。”云天嘯說道。
“無妨,去喊來吧。”王敬之不以為然地說道。
“那好吧,從龍,你去喊一下。”云天嘯吩咐大兒子。
云從龍點了點頭,離席推門出去了,大約過了幾分鐘,云從龍一個人回來了。
“你爺爺他們呢?”云天嘯見沒有人跟來,不由皺眉問道。
“爺爺說不過來了。”云從龍無奈地說道。
“為什么啊?”云天嘯感覺臉面掛不住了。
“爺爺就說沒時間,我也不好再勸了。”
氣氛,頓時沉寂,云天嘯不由看向了王敬之。
“王掌門,不好意思啊,要不就算了吧,我家老爺子的性格有些古怪,不見也好。”云天嘯只有找了個理由,把原因歸根到老爺子性格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