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師儀式,如清元子所言,簡化了很多。
莫海為證,曾安安對無量師祖神像,三跪九叩,然后再給清元子行大禮,念戒文,清元子賜道號,傳持身之物。
清元子給曾安安的道號為“寧安”,持身之物,乃是一個刻滿了法篆的手鐲。
這手鐲名為滅障手鐲,意味消除一切魔障,乃是一件了不得的道家法寶。
曾安安也不傻,這滅障手鐲,古樸大氣,上面的法篆流光閃現(xiàn),絕對是寶物。
雖然對于道號“寧安”有些不滿意,但她也不敢說什么,以后被人稱呼為寧安道長,呃,寧安道姑,一點也不霸氣,寧安子倒是還好聽一些,曾安安對名字,還是很看重的,一時之間,想法多多。
“這滅障手鐲,乃是我無量觀當年一位女道長的法寶,今日就傳給你當著持身至寶,望你以后,憑借此寶,修身正心,摒除魔障,以無量之法,降妖除魔,立天地之法!鼻逶永事曊f道。
清元子的聲音,如洪鐘長鳴,在曾安安的腦海之中回蕩。
“弟子謹遵師命!痹舶策B忙回答,表情肅穆,對自己的未來,頓時憧憬起來,降妖除魔,這是一份多么令人神往的任務(wù)啊,要不是一切都是這么真實,曾安安還以為自己是在做夢。
清元子點了點頭,看到曾安安這個樣子,清元子也很欣慰,雖然曾安安修道天賦一般,但清元子相信,在自己的調(diào)教下,他日,曾安安一定會有所成就。
“對了,師父,我這手鐲的主人,那位女道長前輩,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曾安安好奇地問道,她這段時間,只怕心中的疑惑有很多,不過清元子應(yīng)該是個有耐心的人,替弟子解惑,也是師父的任務(wù)。
“她啊,她要算的話,應(yīng)該是你師父的師叔,不過為師也沒有見過她,她去了另外一個世界,以后,你或許還會看到她,到時候,你要喊她師叔祖!鼻逶诱f道。
“哦!痹舶补郧傻攸c了點頭,沒有多問,她以為她師父所說的去了另外一個世界,是說師叔祖死了,她自然不敢繼續(xù)問了,卻不知道,清元子的意思,是指去了山海秘境。
或許以后,曾安安還真的能碰到她那位師叔祖。
“師父,那,那我以后,在什么地方修行?”曾安安又問道,她現(xiàn)在越來越發(fā)覺,當?shù)朗科鋵嵰膊煌Σ诲e的。
“在我這里練心,在外面練形,不過今天是拜師,就不用修煉了,從明天開始,我會給你制定合適的修煉計劃!鼻逶诱f道,在畫中憋了這么多年了,也是很無聊,現(xiàn)在收了一個弟子,也有事情做了。
“對了,莫公子,我以后得跟在我這位徒兒身邊,指導她修煉,就暫且不能留在你身邊了。”清元子看向莫海,有些抱歉地說道。
“無妨,無妨。”莫海連忙說道,既然清元子主動開口,莫海求之不得,莫海的內(nèi)心,也是不愿意一直把清元子帶在身邊的。
“我以后看到合適修道的年輕人,會帶來給你看看的,我答應(yīng)你要幫你找到親傳弟子,一定會盡力而為的!蹦Qa充了一句。
“那就麻煩莫公子了,不過這事情,并不著急,莫公子只要沒有忘記,有時間去替我物色一下就行了!鼻逶诱f道。
“師父,我能問你一件事情嗎?”曾安安突然開口。
“但說無妨。”清元子溫和地笑道。
“師父,您,您為何要選擇我當?shù)茏?是因為弟子的天分嗎?”曾安安有些不好意思地問道,這個問題,她要是不弄清楚,只怕會寢食難安,而且現(xiàn)在,曾安安覺得自己這個師父,平易近人,所以也就不太害怕和緊張了。
曾安安這丫頭,年紀小,但撒嬌的本事卻很大。
清元子愕然,看著眼前這個丫頭,猶豫了一下,才一本正經(jīng)地開口:“主要是因為,咱們兩個有師徒緣分。”
“師父,你,你那天,是不是聽到我說的一些話了,我那天是有口無心的!痹舶灿X得,自己還是現(xiàn)在坦白為好,有莫叔叔在旁邊,師父總不會太生氣。
“什么話?你這孩子,真是奇怪,拜師的第一天,就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鼻逶影櫭,一副不明所以的樣子。
“沒什么,沒什么,師父,你沒有聽見就好,嘻嘻。”曾安安頓時松了口氣,看來自己是瞎擔心了,自己能被師父看中,真是因為緣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