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首長,您說笑了,我怎么會不想見您,只是剛才,的確起不了床,還請恕罪。”廖朝山賠罪道,也沒有明說。
廖家人,雖然震驚,但也不敢多問,心中只有對這位莫公子,更加崇拜了。
“哈哈,看來我的面子,還是不行啊,這次多虧了莫公子啊。”李牧朝莫海笑道,算是在緩和他和莫海之間的關(guān)系。
莫海微微一笑,算是應(yīng)答。
“李首長,大家應(yīng)該都還沒有吃飯吧,今天讓我略盡地主之誼,請大家品嘗一下我們湘西本土的美味,不過我得先去換一下衣服,莫公子,李首長,我讓人先帶你們過去,我隨后就到。”廖朝山客客氣氣地說道。
莫海,李牧,曾進(jìn)仁等人,先過去了,廖朝山說的酒樓,是在沱江旁的一個私人酒樓,是廖家的產(chǎn)業(yè),這個酒樓有點(diǎn)像司水樓,聳立在沱江胖,很是顯眼,進(jìn)入酒樓的最高層,可以在走廊上,俯瞰整個里凰城之景。
“在這里吃飯,真是不錯,若是老夫是文化人,肯定要學(xué)著古人,賦詩一首了。”曾進(jìn)仁倚欄桿而站,看著蜿蜒如龍的沱江之水滾滾流逝,不由感慨道。
雖然這次大家來湘西,是有重要任務(wù),但良辰美景,還是讓人心曠神怡,暫時放松了心態(tài)。
廖朝山回家,匆匆換好衣服,然后帶了幾個廖家族老,前來酒樓,還有廖家的兩位年輕女孩。
這兩位年輕女孩,是廖家家族之中長得最漂亮的,而且還都是童女之身。
當(dāng)然,廖朝山也知道,莫海是不可能看上的,他帶過來,只不過是充當(dāng)起服務(wù)員角色,在酒桌上倒到酒,搞搞服務(wù)。
“朝山啊,還是你深謀遠(yuǎn)慮啊,真的等到了莫公子前來。”坐在車上,廖家的一位族老感慨道。
“這次只是運(yùn)氣好一點(diǎn),要是莫公子晚來一步,我還真的堅(jiān)持不住了。”廖朝山說道。
“對了,朝山,剛才在病房之中發(fā)生了什么,怎么還沒有一會兒工夫,你就沒事了?”
“莫公子神通廣大,至于細(xì)節(jié),不可言說。”廖朝山笑吟吟地說道。
來到酒樓,大家坐定,自然又是莫海坐在上座,只是這次,就連李牧都沒有提出意見了。
席間,大家一邊喝酒,一邊談?wù)撝鴮Ω妒ノ捉讨摺?
“莫公子,這次圣巫教教中來了多位長老,那幾位長老的實(shí)力,一個個堪比我們湘西巫族的大巫師,深不可測,要不這樣,我今晚把他們也約在這里,到時候莫公子您想怎么處置,就怎么處置。”廖朝山笑道。
他現(xiàn)在自信滿滿,有莫海這尊大靠山,他現(xiàn)在毫無畏懼,根本不把圣巫教放在心上了。
“可不能約在這里見面,一旦動起手來,太過顯眼了。”李牧連忙說道。
“李首長,這你就錯了,有莫公子在此,殺他們?nèi)鐨㈦u,不可能驚動外面的。”廖朝山笑道。
“廖族長,你剛才還說,那幾位圣巫教的長老,可都是神境修為,神境交手,破壞力極為強(qiáng)大,可能你這座豪華酒樓都要被夷為平地,這樣的動靜,難道還不大嗎?”李牧笑道。
“他們的確是神境,但在莫公子眼中,與幾只公雞無異,殺幾只公雞,雖然會折騰一下,但也無傷大雅,更談不上要把我這酒樓夷為平地了。”廖朝山笑道。
李牧愕然,不說話。
如果就曾進(jìn)仁抬舉莫海,李牧還會把這個當(dāng)成“巧合”,畢竟,曾進(jìn)仁年紀(jì)大了,或許真的老糊涂了,但廖朝山卻不同,他在湘西這些年,名聲可不太好,是一個“臭名昭著”的惡霸,這種人,要想讓他心悅誠服,難度很大,李牧都做不到。
但現(xiàn)在莫海做到了,足以證明莫海,的確非同小可。
李牧端起酒杯,自己喝了一口酒,同時打量莫海,莫海依舊是那副寵辱不驚的淡然模樣。
而李牧手底下的四大神獸,雖然還是無法接受莫海可以殺神境如殺雞,但莫海昨晚和今天,的確帶給他們震驚,他們不服也不行。
就連柳連月現(xiàn)在,對莫海的態(tài)度也在潛移默化的發(fā)生改變。
此刻,所有人的目光,都看著莫海,等待莫海的決定。
“行,你組個局,讓他們過來吧。”莫海點(diǎn)了點(diǎn)頭,圣巫教的教主,這次不露面也不行了。
晚上。
圣巫教的幾個神境長老,還有石家,吳家,麻家族長,一起前來赴宴,他們一個個滿面春風(fēng),趾高氣昂,雖然知道這次宴會是鴻門宴,但是他們毫不在意。
圣巫教這幾個長老,身穿特殊袍服,有些異域風(fēng)情,他們都用兜帽包頭,看上去神神秘秘的。
為首的那位長老,是典型的華夏人面孔,操著港島口音,這位長老叫做鄒天龍,曾經(jīng)是港島的一位風(fēng)水大師,只是六十年代因?yàn)樵诟蹗u犯下大罪,逃亡海外,最終加入了圣巫教。
其他三位長老,有兩位是東南亞人,一位是白人。
石家族長石霸天殷切地跟在鄒天龍身邊,不斷地拍著馬屁,去年,廖朝山有莫海撐腰,壓得他抬不起頭,今天,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他盼星星,盼月亮,終于把圣巫教的人盼來了。
而且圣巫教果然沒有讓他失望,一來就氣勢洶洶,將湘西三大巫族震懾,現(xiàn)在,也就廖家一個不識抬舉,還是負(fù)隅頑抗。
其實(shí)按照圣巫教的行事風(fēng)格,廖家反抗,他只會用雷霆手段,快速鎮(zhèn)壓,而現(xiàn)在,只是廢了廖朝山四肢,其實(shí)主要是為了引蛇出洞。
至于那條蛇,指的就是莫海。
莫海殺了左庸一事,圣巫教早已知曉,只是去年圣巫教教主神功初成,開始鎮(zhèn)壓東南亞各國巫族,直到今年,才平定了東南亞大部分巫族,騰出手來,進(jìn)軍華夏。
“鄒長老,那姓莫的小子,十分狂妄,廖朝山就是仗著有那小子撐腰,沒想到今晚還敢邀請我們來赴宴,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煩了。”一群人來到酒樓門口,石霸天說道。
“我也很好奇,是什么樣的小子,敢和我們圣巫教作對。”鄒天龍?zhí)ь^看了一眼面前的酒樓,陰冷地笑道。
而酒樓上,莫海等人也站在走廊上,看到了鄒天龍等人,目光相隔幾十米交匯,如兩道光芒碰撞,莫海的眼神平淡,鄒天龍的眼神犀利,短暫的交匯,鄒天龍便踏入酒樓。
“莫公子,你等一下,不會真的要動手吧?”李牧不由問道,略顯擔(dān)憂。
湘西畢竟是他分管,要是莫海和圣巫教的人,就在里凰城動手,那要是讓無數(shù)人看到,他都不知道如何收場,難道說是在拍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