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海,教訓一下那兩人就行了,別真的鬧出人命!敝軙匀卣f道。
“既然媽替他們求情,那就拿兩個救生圈給他們吧,至于能不能活,就看他們的造化了!崩蠇尩脑挘W匀灰犃,讓丁念扔下兩個救生圈。
游輪遠離,甲板上,有些人心惶惶。
尤其是劉家人,劉兆輝有些后悔做假賬了。
“這梁老,怎么說也是我們港島的武道高手,怎么看到這小子就嚇破膽了,真是讓人失望!表n素青低語,對梁老失望之極。
“媽,梁老都怕莫先生,我現(xiàn)在是在擔心,要是賈大師都不是莫先生的對手,那要怎么辦?”劉兆輝憂心忡忡。
“兆輝,別擔心,梁老是梁老,賈大師是賈大師,兩者不可相提并論!表n素青依舊對賈承天充滿了信心。
劉兆輝現(xiàn)在,心情七上八下,畢竟做了虧心事,尤其是莫海,行事風格,太過雷厲風行,視人命如草芥,想殺就殺,他怕到時候做假賬的事情敗露,莫海二話不說,直接下殺手,以莫海的實力,要殺他們這些普通人,小菜一碟。
而另外一邊的郭家人,此刻也是一臉愕然,半晌回過神來,本來還指望梁老出面,至少要威懾一下莫海,卻沒有想到,梁老見到莫海,就好像太監(jiān)見到皇上,一點往日的威嚴都沒有了。
“爺爺,您看,我就說,不能和莫先生作對!惫懒照f道。
郭老爺子臉色陰沉,沒有再說話,自己的兒子和孫子被殺,這個仇,他豈會善罷甘休。
梁老帶著吳大師來到一個角落,梁老再次扇了吳大師一個耳光,怒不可遏地說道:“你就知道給我惹麻煩,今天老夫的臉,讓你給丟完了!
“師父,那,那小子,到底是什么人?您為何如何忌憚?”吳大師心中疑惑,自己的師父,那也是武道巨擘,就算是見到華夏那些隱世門派的掌門人,也不會如此敬畏,這讓吳大師心中疑惑不已。
“那小子的修為,深不可測,我都不是對手,自然要忌憚了,武道一途,第一次得罪高人,情有可原,但若是第二次,還繼續(xù)招惹,就算被殺,也怪不得任何人!绷豪铣谅曊f道。
吳大師不說話了,能讓自己的師父都如此忌憚,那莫海的實力,當真是深不可測。
一個小時后,游輪?吭诤邶垗u附近的海域上。
雖然今天港島市里天氣不好,但海域,卻是天氣甚好,天空萬里無云,海面湛藍,海波蕩漾,不時有海豚躍起,然后又落下,濺起水花。
在黑龍島旁邊,有一艘漁船已經(jīng)在等待多時了。
漁船的船頭,站著一位身穿黑袍的人,兜帽遮住了光線,看不清此人的臉龐,在黑袍人旁邊,還跟著幾個人,有男有女。
莫海極目看去,那黑袍人是一位老者,面容如枯木,似乎瘦的只剩下皮包骨了,他深陷的眼睛,只留下一線,不知道是睜是閉,整個人的氣勢,極為的陰郁,給人一種如臨深淵之感。
“看來東南亞,也是有術(shù)法高手!蹦N⑽⒁恍Γ@黑袍人雖修為內(nèi)斂,但怎么可能逃得了莫海的眼睛,他的修為,和莫海那個弟子張作差不多。
當然,張作有天師雷印,若是這黑袍人沒有厲害的法器,可能還不是張作的對手。
“那位穿著黑袍的人,就是東南亞的風水大師吧?故作高深,肯定不是賈大師的對手!奔装迳媳娙,紛紛靠在船舷邊,看著漁船方向議論道。
“我們內(nèi)地不信風水玄學,沒想到這風水玄學在港島卻如此吃香,難道這風水玄學,真的有用?”李建明嘀咕道。
“我以前也是不信的,但是現(xiàn)在我信了,這個世界,絕對不是我們想得那么簡單的!蹦l(wèi)國笑道,他現(xiàn)在也算是見過世面了,所以并不會大驚小怪。
游輪甲板上,一群人議論紛紛,而一直沒有露面的賈承天,此刻也走出了內(nèi)艙,來到了游輪的甲板上。
“賈大師好!
“賈大師,我們相信你,一定可以打敗這個前來挑釁的狂徒!
“東南亞小小地方,術(shù)法微末,怎么可能和我們?nèi)A夏術(shù)法相提并論!
“不過也不要小瞧那東南亞術(shù)法,他們的術(shù)法詭異邪門,不按常理出牌,還是得小心!
看到賈承天出來,一群港島名流和風水界的人士,紛紛說道。
莫海也看向賈承天,今天的賈承天,身穿一身玄色長衫,腳踏青布鞋,背上負著一把長劍。
這把長劍,就是那日在八仙嶺法器冢中取出來的七星法劍,能讓賈承天將這把還帶著戾氣的法劍取出來應戰(zhàn),可見這位東南亞風水大師,實力并不簡單。
賈承天沒有理會周圍的聲音,他來到船舷邊,一只手扶著欄桿,凝目看去。
游輪和漁船,相隔數(shù)百米,但賈承天和那黑袍人的目光交匯,就好像兩道電流相碰。
“田介,三十年前,你敗在我?guī)煾甘稚,今天怎么還有膽子敢來挑釁?”賈承天提高聲音,中氣十足地說道。
“呵呵,你師父是怕了,還是死了,怎么讓你來應戰(zhàn)!焙谂廴颂锝槔湫Φ馈
“對付你,根本不需要我?guī)煾赋鍪,我這個當?shù)茏拥,自當為師父解憂。”賈承天不亢不卑地說道。
“你?我看你是找死吧,三十年前,你師父使用奸計勝過我,三十年后,我卷土重來,已經(jīng)是今非昔比,你師父都已經(jīng)不是我的對手,更何況你。”田介嗤笑,根本不把賈承天放在心上,畢竟,他是和顧天命是一個輩分的,現(xiàn)在,顧天命卻派出弟子和他較量,這不是羞辱他嗎?
“大言不慚,你們東南亞的術(shù)法,只是微末之法,豈敢和我們?nèi)A夏術(shù)法爭輝,真是不自量力,我?guī)煾溉昵肮饷髡蟮臄∧,今天,我這個當?shù)茏拥,也可以光明正大的敗你。”賈承天傲然說道,先別說打不過,還是打得過,但這底氣是不能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