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爆炸聲傳開,方家別墅倒塌的同一時間,一道紅芒,以肉眼難見的速度迅速靠近。
紅芒停在了爆炸的廢墟外圍,終于看清,原來是一個紅頭發的年輕人。
年輕人癟癟嘴,看著漫天的煙塵,臉上出現了一絲無奈,口中喃喃自語,“媽的,這小子也太狠了點,你小子死了倒不要緊,可是我這條小命卻要跟著陪葬啊。”
話落,不顧還在持續的爆炸噼啪聲,以及滾滾的濃煙,紅發青年身形一閃,一頭竄進廢墟當中。
不多時,濃煙中紅芒一閃,青年再次出現,手里卻多了一人,雖然全身破敗不堪,臉上也是焦黑一片,但依稀能辨認出,此人正是方玄。
此刻,喧鬧的人聲,急促的警報聲已經越來越近,紅發青年瞇了瞇眼,看準一個方向直奔而去,瞬間消失在廢墟現場。
就在紅發青年離開不到十秒鐘后,滾滾濃煙中再次走出一個人影。
人影腳步踉蹌,狼狽不堪。臉上被煙熏得烏漆馬黑,他的嘴角,還時不時噴出大口鮮血,全身的衣服也被火燒得光剩下片片布褸。
人影正是烈霸,他雖躲過一劫,但卻被巨大的爆炸威力震傷了內腹,此刻全身經脈以及肌肉都傳來撕裂般的疼痛,使得他整副臉孔有變的扭曲起來。
照著廢墟啐了一口帶血的濃痰,烈霸狠聲道:“真他媽晦氣,真是便宜你小子了,死得這么容易。”
烈霸再不看廢墟一眼,跌跌撞撞的離開了方家別墅。
不多時,警察與消防武警趕到了事發現場,看著漫天的煙塵,已成廢墟的別墅,眾警察武警唏噓不已。看這架勢,怕是不可能有任何的幸存者了。不過他們還是疏散起人群,在現場拉起了長長的警戒線,開始了聊勝于無的救援工作。
此刻的方玄真的如烈霸認為的那樣,被炸彈炸死了嗎?
事實并非如此。
方玄雖然受傷極重,生命的跡象更是微弱到人生最低谷,但他的確還活著。
之前在別墅里,他自知不是烈霸的對手,即便加上皮膚外出現的角質層,以及身體種種奇異的現象,都敵不過烈霸,遂心一橫,打算抱著烈霸一同死。
炸彈是他親自安裝,埋藏炸彈的地點他自然記得清清楚楚。
他以自身為誘餌,誘惑烈霸前來,他知道,以烈霸的身手,如果不是處于爆炸的正中心,那他一定有辦法逃脫。
同時,方玄心頭也生出一絲僥幸,每次生命受到死亡威脅時,這副奇怪的身體都會生出種種奇異的變化,而救自己一命,那么這一次呢?處于高爆炸彈的正中心,身體是否會再次異變?
方玄在賭,賭身體會再次變化,救自己一命。
果然,方玄賭贏了。
就當炸彈炸響的一瞬,他大腦的能源體瘋狂閃爍,流出一股幾乎是肉眼都能看見的氤氳之氣,灌滿全身,于此同時,身上披著的鱗甲狀角質層,也在瘋狂的凝實,變硬。
整個過程極為迅速,當種種變化完成的剎那,爆炸的威力才剛剛展開。
可即便如此,這種人類研究出來的精密殺器,仍然帶著莫可想象的殺傷力。這股爆炸的威力,透過角質層,震蕩著方玄的五臟六腑,讓他瀕臨死亡的邊緣。
不過幸虧那股氤氳之氣,凝實了角質層的同時,也加固了他的肌肉強度,不然,等爆炸過后,即便他外表完好,但內腹器官只怕已經碎爛成一團漿糊了。
一棟氣派的別墅外,扛著方玄的紅發青年出現在門外,看了看四周的環境,他腳步虛點,瞬間混入別墅內。
這棟別墅離爆炸點的距離并不遠。畢竟,當時四周都是涌來的人流,警察們更是已經到了御景豪庭的大門外,紅發男不想節外生枝,于是在附近隨意找了棟看著氣派的別墅,潛入到了里面。
以紅發青年的身手,雖然扛著個人,還是很輕松的進入到別墅三樓的一間臥室里。
伸手反鎖上房門,把奄奄一息的方玄扔在了地板上,紅發青年喘了口氣,在屋里找了張椅子坐下。
此刻他才留意起屋里的布置。
屋內充斥著一股淡淡的幽香,那是一種女人的體香。進門的旁邊擺著一個大大的梳妝臺,臺子上只有少量的護膚品,墻上貼著幾張小虎隊的海報,海報上的吳奇隆三人面容青澀,顯然,這是早年剛出道時拍的。
床上,緋紅的床單印著喜羊羊與灰太狼的卡通圖案,床頭上也擺放了一大堆喜羊羊等卡通玩偶。
顯然,這是一個女人的房間,而且,這個女人的年齡還不大。
正在這時,紅發青年眉頭一皺,因為他聽見從門外傳來一陣輕盈的腳步聲,其中還伴隨著一串黃鸝般的歌聲,房間的主人回來了。
輕盈的腳步在門外停下,跟著是門把扭動的聲音。
紅發青年冷眼看著這一切,嘴角出現一抹玩味的笑意,“是個小妞?”
深吸一口氣,紅發男的眼睛驀然間一亮,露出陶醉的神情,“不會這么走運吧?還是個雛兒?”
門把一陣響動,可因為是被內里反鎖的,所以任憑外面的人怎么用力,都進不來。
紅發男聳了聳肩,眼神越來越亮,他從柔弱的沙發椅上站起身,走到門前,冷不丁的,一把打開房門。
“啊?你……”
那是一聲女孩的驚呼,可還沒來得及從喉嚨里傳出,就被一只大手緊緊捂住。
進門的是個女孩,也許是在家的緣故,全身只穿了一件大號的T恤,露出潔白渾圓的兩條大腿,充滿了青春的氣息。
女孩柔軟的嬌軀被紅發青年抱在懷里,她被捂住的嘴發出嗚嗚的聲音,看向紅發男的雙眼布滿了驚恐。
紅發男不理女孩的掙扎,反而把鼻子湊到她尖尖的下巴下,深深的嗅了嗅,隨后用磁性的嗓音贊美道:“好久沒聞到過這么純粹的處子香了,呵呵,看來這趟Z國之行來得不虧啊。”
女孩眼里的驚駭越來越甚,手腳不斷的掙扎,可她那點力氣對于紅發男來說就如同撓癢癢一般,根本取不到丁點的作用。
“別怕,呵呵,我會讓你舒服上天的。”輕輕的加重了幾分力道,頓時更覺女孩軟玉溫香,都說女人是水做的,可在紅發男看來,懷里的女孩比水還要柔軟,讓他整個人都酥到骨子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