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玄,哥知道你想入錦騰會所很久了,如果我這次輸了,就送上錦騰會所的白金會員卡一張,你看如何?”
錦騰會所是整個南Z國最頂級的私人會所,其身后大佬據傳來自京城,擁有很大的能量。同其他富人會所一樣,采取的是會員制,至于里面有些什么服務,方玄沒去過,但光從每月兩百萬美金的高昂會費就可看出此會所不一般。
從方玄的記憶里還知道,錦騰會所雖然設在S市,但S市本地的會員其實并不多,因為想入這個會所,不是光有錢就能行,還必須在社會上有一定的影響力,對會所能夠提供些資源。
王忠之所以能夠搞得這個會所的名額,估計同他們家在京城認識的人有關系,畢竟人力資源也是一種資源。
方玄眉毛一挑,這個王忠,肯拿出那么大的代價,那他又想在自己身上得到些什么呢?隨即看似不經意的問道:“不知王哥想從小弟這里拿些什么?先說好,小弟可是窮人啊!”
“呵呵,方玄你說笑了,本來這張卡就準備送給你的,誰叫我們是兄弟呢?不過既然是比賽,總得尋個彩頭,我看不如這樣,你家不是在東區有塊地嗎?如果老哥贏了,你想法讓你們家放棄那塊地,行不?”王忠說得很淡漠,不過細心的方玄發現,他那故作淡定的表情深藏的實是無比的緊張,這從他微微抽搐的嘴角就可看出。
一張不知道有什么用的會員卡,就想換光毛坯市價就值上億的一塊地,這個王忠還真打得一手好算盤,不過方玄也不點破,只是隨意的說道:“這都是小問題,不如再加個條件,誰輸了,以后就必須聽對方的,你們說好嗎?”
此話一出,包括王忠在內的數人都怔了怔,半晌,仿似下了極大的決定,王忠率眾而出道:“行。”不過心里卻想著,這種很虛渺的承諾,老子事后不認賬就是了,再說,老子又怎么會輸?
天邊,一輪火紅的太陽升起,向大地噴發出耀眼的光焰,天徹底亮了。
“就這里了。”陳汝佳扭著腰姿從車里出來,指了指前面一截橋面,她身后不遠處停著兩輛亮銀色的法拉利跑車,一看就是價值不菲。
清晨的陽光灑在她身上,給她平添了幾分朦朧圣潔之美,令得一干男人大吞口水,不過這一切與方玄毫不相干,他只想了解到底是怎么個比法。
眾人圍著陳汝佳,聽她講解比賽規則,剛剛在酒吧時,剩下的幾人都表示不參加比賽,還美其名曰,不想搶方玄手里那張會員卡,實則,他們是被方玄提出輸家必須聽贏家話的條件嚇到了。
比賽規則很簡單,也是在影視劇里常見到的,斷橋飛車。
前面是正建造了一半的高架橋,而比賽的規則就是,誰能在規定時間里跑完一公里路程,并離高架橋斷沿最近,誰就是最后的優勝者。
一公里的路程并不遠,甚至法拉利都不用怎么加速都快到了,但重點是既要保持車速又要在關鍵點剎住車,這不僅考驗車手的技術,更考驗車手的膽識。
關于王忠,從方玄過往的記憶里依稀知道一點,這個年輕人畢業F國,據說曾經在法國做過一段時間的職業賽車手,而回國后在圈子里黑市賽車也從來沒輸過,真搞不懂,就這么一個牛叉人物,從前的方玄卻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同他賽。
兩輛車并排停在一起,陳汝佳挺著胸脯站在車旁,不知在哪里找來一面發令的棋子,高高舉起,同時不忘朝王玄大拋媚眼,“準備好了嗎?我要開始倒數了……”
“方玄,待會記得別沖太遠了,呵呵……小命要緊……”搖下車窗,王忠對方玄投來一個大有深意的笑容。
方玄心頭冷笑,“玩死亡游戲嗎?說不定會很有趣!”
正在這時,陳汝佳手臂一揮,彩旗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