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火系小型五行石陣,被破壞的最后一秒,墨雨終于找到了哪個組合法陣的薄弱點。
而且在最后一秒,在那一瞬間,墨雨竟然頓悟了。他領悟了陣法的真諦,他終于知道這個組合陣法,為什么會是這個樣子。他也知道了如何去破壞這種組合陣,最重要的是他學會了如何組合組合陣。
只見墨雨微微一笑,這張淡漠的臉變得生動起來。
墨玉雨并沒有直接上去破壞這個組合陣,墨雨反倒是把他的火系小型五行石陣加上了他的幻陣做了另外一個組合陣,用組合陣來對組合陣。
第二輪,兩人似乎是平。
墨雨又扔出了他的幻陣,在火系小型五行石陣和幻陣之間做了一個連接,火系與幻陣,完美的結合起來。
這個火系于幻陣的組合陣,竟然可以迷惑雷系法陣,真是神奇。
要知道幻陣只是對于人,對于動物這種有精神體的才有作用,可是沒想到幻陣于火系陣法相結合,竟然可以迷惑天地元素,既然可以迷惑雷系攻擊,這簡直不可思議。
墨雨的幻陣與火系的組合陣,直接迷惑了雷系攻擊法陣,也迷惑了九宮土雷陣。這個組合陣用火系偽裝,讓雷系攻擊虛擬位置,讓火系法陣吸收雷系能量壯大自己。又能錯放信息讓九宮土雷陣,不在運轉,不在防御。
也就是兩悉時間,墨雨的組合陣直接破壞了紫魅影的組合陣。
而由于紫魅影布置的組合陣需要自身靈力與精神力的支持,在墨雨破壞法陣后紫魅影被組合陣反佐,口吐鮮血倒地。
墨雨贏得了比賽,獲得了龍騰賽最后的勝利,成為了龍騰賽的第一名。
臺下的眾人表示不可置信,一副目瞪口呆的樣子。他們原以為紫魅影贏定了,忽然畫風一轉,墨雨竟然贏了。
他們想怎么會這樣?本來他們以為墨雨輸是板上釘釘的事兒,誰想到忽然墨羽頓悟了,贏了比賽。而他們就賭輸了,他們的錢都賠光了,早就知道墨雨運氣好,還不如當時賭墨雨贏。看來天上沒有掉餡餅,天上掉的是鐵屎!
這邊臺下的眾人無比懊惱,而另一邊的墨陵卻是非常高興,現在頗有一點洋洋自得的樣子。
他的女兒贏得了比賽,為他帶來了大量的財富,他能獲得三大家族給的1萬兩銀子,還能獲得3個家族的寶貝,他感覺他這次應該是人生以來最為開心的事了。
他現在樂得有點合不攏嘴,就差去唱咱們老百姓啊,今兒個就高興,咱們老百姓啊,接著就高興。
也不能怪他,得了一大筆錢,然后又得了三件寶貝。別說是他不論是誰,得了這么些東西,天上掉的餡兒餅擱誰誰不高興啊!
他這個心理還是可以讓人理解的,就在墨陵興高采烈的時候,墨雨比完賽下擂臺的時候。忽然,出現了幾個人。
這幾個人都是老者看著年齡都不小了,白發蒼蒼的樣子,但是身體矯健行動極快的來到擂臺上。
其中一個身穿紫色長袍,長著鷹鉤鼻子的老者,對墨玉說。“就是你這娃娃竟然敢打傷我們紫霄殿的圣女紫魅影。”
“老二和他廢什么話。”另一個長得微胖滿臉橫肉穿著青色袍子的老者說。
這個穿青色袍子的老者,說完就動起手來直接抓向墨雨。只見他手指微開曲成爪。靈氣調動從丹田到手臂到手掌到手指,一團暗藍色的光芒從他手掌中發出。
暗藍色這個老者竟然是地級強者!在擂臺下的眾人吃驚地看這擂臺上的這名老者。他們想不到竟然有地級強者來到龍騰賽。因為龍騰賽主要篩選的是青年才俊,一般級別只到高級高層的靈力境界,還沒有地級的強者來參加。
其實在北海國整個國家的級別來說,地級的強者已經很不常見了。地級以上強者他們一般都是會選擇一個地方去靜修,去更好的升級,很少再去管世事。在北海國普遍最高的級別也就到了高級高層。地級強者在普通人眼里就是讓他們仰望的存在。
今天竟然在龍騰塞上的決賽的時候能看到地級強者前來,真的是百年難得一見的事情。
只見青袍老者直接將這團暗藍色光芒,打向墨雨。
墨雨九個靈氣漩渦瘋狂運轉,腳下驚鴻身法運轉到極致,還是沒有躲過青袍老者打出的暗藍色光芒。畢竟墨語與青袍老者差好幾個級別,這些差距是短期之內不能改變的。
墨雨被青袍老者的暗藍色光芒打倒在地,嘴角溢出一口鮮血。墨雨他嘗試著想站起來,竟然已經站不起來了。
青袍老者不愧是擁有地級實力的強者,他的攻擊不是墨雨能抵擋的,攻勢確實太強了。
就青袍老者他們上臺,到他打了墨雨一下,墨雨受傷倒地,也不過一瞬間的事而已。
但是臺下始終保持安靜,沒有人發出一絲的聲音。之前在擂臺比賽的時候,不論是哪個擂臺都能聽到臺下觀眾的議論。
可是現在卻沒有人敢說話,沒有人敢說地級強者,上擂臺上有什么問題。在絕對實力面前,任何理由都不是理由,任何規定都可以沒有規定。所有規定強者都不用去遵守,這片大陸的法則就是強者,實力代表一切,實力可以定規則。當你擁有強悍的實力的時候,你就擁有了在這片大陸上隨意行走,自由自在的權利。
顯然這位老者,就是擁有這個隨意自由自在權力的人。因為他是地級的強者,他可以不遵守規則的直接上擂臺,他也可以不管現在是不是龍騰賽的比賽。不管他們紫霄殿的圣女,是因為比賽而受的傷。
他就是可以這樣站在擂臺上說墨雨打傷了他們的圣女,他就可以在這擂臺上直接懲罰墨雨,他就可以這樣霸道囂張,他就可以這么不講理。這就絕對實力的橫壓。
在絕對實力面前,不論是臺下還是高臺坐上的國王他們,連屁都不敢放,不敢去胡亂的得罪地級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