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雨聞言臉上冷峻的表情依舊,回過身四處查看,剛剛好像聽見有人在喊她的名字。
夜殤也墨雨的背后面拍了一下,“我早就看見你了,沒有想到你也在這里,自從上次煉器大會結束后我們就沒有再見過面了,你說今天我們遇見是不是也是一種緣分。”
墨雨感覺到自己身后被人拍了一下,轉過身子來,就見到夜殤言笑晏晏的看著自己。
今天夜殤穿了一身墨色長袍,不同于上次的白衣般飄逸,本來夜殤的面目就十分的俊俏,一雙劍眉斜飛入鬢,一雙桃花眼滋滋放電,身材頎長。
如果不茍言笑的話,穿著墨色的長袍更是讓人想入非非,這次給人一種冷峻邪魅的感覺。
頭發全部用玉冠給梳了起來,腰間掛著百爪雙龍縭玟的玉佩,還掛了一個別致的瓔珞,手上的大拇指上面帶著一個水綠色的大扳指,成色很好,一看就不是凡品。
墨雨詫異的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夜殤,聲音冰冷的開口說道:“你怎么會在這里?”
夜殤聽見墨雨的話停頓了一下,忍不住笑出聲來,“你對我還真是冷淡,見到我沒有絲毫的驚喜嗎,我可是自從上次的煉器大會分開之后總是想起你來呢。”
見到夜殤的穿著比較之前更加的貴氣了幾分,聽見夜殤說的話,墨雨不置可否,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說:“你是要去什么地方嗎?”
夜殤聽見墨雨的話,眼神中閃過一絲一樣的神色,但是很快就掩飾了下去,沒有想到墨雨的眼睛竟然會這么的犀利,一眼就看了出來。
“的確是有一些事情,今天有一個拍賣會,有一件我感興趣的器物在里面拍賣,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看看。”
“拍賣會上有許多好玩的事情,相信你會喜歡的。”
墨雨聽完夜殤的話,思索了一番,看了看夜殤滿含誠意的表情,又看了看集市上面的景象,覺的夜殤說的拍賣會好像更加的有吸引力。
墨雨對著夜殤點點頭,說道:“好吧,和你一起去看看也無妨。”
夜殤聽見墨雨的話,嘴角抹起了一彎弧度,看著墨雨,“既然這樣的話,我們現在就走吧,看時間拍賣會要開始了。”
到達拍賣會的現場,人群熙熙攘攘的,大堂里面坐滿了人,墨雨看著人滿為患的大堂眉宇之間皺了皺眉頭。
夜殤的余光掃到墨雨的臉色。心中了然,對著墨雨說:“我早就已經在上面訂了上好的位置,我們上去吧。”
夜殤伸出自己的手,向前一指,“就是這里,我們上去吧。”
倆個人到了樓上,果然比下面的樣子好了太多,十分的雅致裝飾,在這里坐著的人一般都是有頭有臉的達官貴人。
夜殤和墨雨剛剛坐下來,就有小廝上來手里就托著一個托盤,里面放著青花瓷的茶壺和倆個被子。
放在茶桌上,小廝斟滿了茶水在杯子里面,腆著一臉的笑容看著夜殤和墨雨,“二位貴客這是上好的西湖龍井,請問還有什么需要的,小的好下去準備。”
夜殤聽見這話,看了看一旁靜坐的墨雨,“你還需要些什么嗎?”
墨雨頭也沒有轉,只聽見聲音淡漠的回復說道:“不需要了。”
“我們這里不需要什么東西,你先下去吧,有需要的話,會叫你的。”夜殤扔給小廝一個大金錠子。
“那好嘞,小的就先告退了。”
夜殤正襟危坐看著一旁的墨雨,笑著說:“拍賣會就要開始了,你看看有什么你喜歡的東西,看上的盡管說我送你,這里有許多的好東西百年難得一見。”
墨雨看著拍賣柜臺上的東西,流光溢彩,看起來很值錢的樣子。又掃視了拍賣會場整個的裝修風格,奢華大氣,果然是上流社會的圈子。
墨雨面無表情的聽著夜殤說著話,百般聊賴,剛一轉頭就看見墨冬急忙忙的提著裙子跑上來,后面還跟著一個小丫鬟。
“快一點,馬上就要拍賣神魂草了,不走的快一點被人搶走就不好了。”
“都怪墨雨那個小賤人,上次竟然在家族測試的時候黑我,害的我險些被逐出家族,如果不是有姨娘護著我的話,現在早就已經被趕出去了,最近我的精神也不太好總是在做噩夢。”
墨冬的眼睛里面滿懷著憤恨的神色,“這個墨雨,遲早有一天我會親手殺了她!不然的話難解我的心頭之恨。”
真是冤家路窄
墨雨將自己的眼睛瞇了起來,掠過一絲狠烈的神色,冷漠的看著墨冬。
上次墨冬這個廢物被自己打了一棍子。看來留下了后遺癥,腦袋最近也不好使了。
聽小紅打探來的消息,墨冬這個廢物最近總是做惡夢,看來這次來拍賣場為了神魂草能夠治好她的腦袋。
墨冬一上來就見到在堂上坐著的墨雨還有一個面目英俊的男人,墨冬的臉上霎時間變了樣子,面色猙獰的看著一旁靜坐著的墨雨,臉上的神情似乎好像要噴出火來一樣。竟然沒有想到墨雨這個賤人也在拍賣會,真的是晦氣。
墨冬的心里的怨氣越積愈深,一個箭步沖到墨雨的身邊,揚手就要給墨雨一個巴掌,還沒有落在墨雨的身上,就見到墨雨沒有費任何的吹灰之力,手指在茶杯里面沾了一滴茶水,手指輕輕彈了一下,彈在墨冬的膝蓋上面。
墨冬高高揚起來的手還沒有落在墨雨的臉頰上面,就摔了一個狗吃屎。
看著墨冬摔倒在地上的樣子,大家都哄笑出聲。
墨冬緩緩地從地上爬了起來,身上很是狼狽,丫鬟趕快上來扶著墨冬的肩膀。然后墨冬目瞪眥裂的看著墨雨,大聲的喊道:“墨雨你這個賤人,你還有臉來這里,你知道這里是什么地方嗎,你竟然還有臉來到這里,你以為你是個什么東西,有資格來這種地方來嗎?”
墨雨聽著墨冬的叫囂,臉上的神情沒有任何的變化,聲音冰冷冷的,態度漠然的看著她,朱唇輕啟,“這個地方為什么我來不得,你能來,我是什么身份你不是最清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