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輕撫摸著貼身放在胸口的天王玉,白皙無暇,光滑如壁,那柔滑的觸感中帶著絲絲沁人的涼意,卓天釗心中不由的蕩起一股暖流,天王是何等的身份地位?可就因為擔憂自己的安危,他卻不遠萬里前來海王府一探究竟,這份情誼,對卓天釗而言簡直就重如泰山。
“你在笑什么?”突然之間,旁邊傳來一道嬌媚的聲音打斷了卓天釗的思緒,卓天釗撇過頭,卻正好看見赤艷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
“沒什么,只是感覺自己很幸運罷了!”卓天釗搖搖頭,直起了身子,感慨道,“自我出道以來,一路上有太多的貴人相助,否則面對那滿地的荊棘,我根本不可能走到今天。”
“是啊,要知道他可是凌駕于蒼生之上的天王,他對你的關懷,恐怕已猶若親子,真不知道你到底有何特別,竟值得他如此青睞!”若有所思的看著卓天釗手中的天王玉,赤艷多少也能夠理解卓天釗此刻的心情,不無羨艷的打趣道,“所以,你更加不應該辜負他的期望,嘖嘖,神界之主啊,說真的,你現(xiàn)在的壓力可不小呢!”
“無妨,壓力越大,動力越大嘛!”翻手將天王玉收回空間戒指,卓天釗自信的笑了笑道,“要知道我可是龍?zhí)灬摚桓奔绨蚰芸傅米√欤窠缰鞫眩热惶焱跤幸庖易鲞@個位置,那我就坐便是,更何況我雖然不敢說比得上天王,但自認不會比帝王差,他帝王都能在神界之主的位置上坐十萬年,我龍?zhí)灬撚钟泻尾豢桑俊?
“呵,這還是我第一次見你吐露自己的野心!”赤艷一對美眸閃爍著異樣的光芒,“不過你以前好像對那個位置并不在意吧?怎么如今卻又突然來了興趣?”
“這可不是野心,這是責任!”卓天釗搖頭指出了赤艷話中的歧義,“野心往往只為了滿足自己的私欲,而責任卻只是不想讓對我有期待的人失望罷了!”
“……你說的很抽象,我并不是很能理解!”赤艷聞言怔了一怔,笑道,“總之,不論是野心還是責任,最后的目標卻并沒有什么不同,不是嗎?”
“是的,神界之主這個位置,我是坐定了,誰也別想阻止!”卓天釗眼底陡然閃過一抹凌厲的精光,那堅定的面容與散發(fā)出來那舍我其誰的霸氣,不由的令赤艷心中一蕩。
“對了,你精神力好些了嗎?”赤艷一雙迷離的眼睛水水的望著卓天釗,聲音輕柔的令人渾身發(fā)酥,剎那間,一種異樣的粉紅氛圍便在兩人之間彌漫開來。
“額……好多了,估計再休息幾日便能痊愈!”卓天釗干笑兩聲,臉上爬起一抹尷尬,此刻赤艷眼中那赤果果的欲望,他如何能看不出來?
“那就讓它恢復的更快一些吧!”赤艷說罷還不等卓天釗反應過來,整個嬌軀便直接將卓天釗撲倒在床榻之上,那柔軟飽滿的胸脯擠壓在卓天釗堅實的胸膛,灼熱的呼吸帶著一股迷人的香氣灌入卓天釗的口鼻,那一剎那,仿佛有什么東西爆炸,卓天釗隱藏在心底的原始欲望終于在赤艷這勾魂的妖精引誘下如火山一般爆發(fā)。
粗暴的翻過身,卓天釗猶如野獸一般將赤艷壓在身下,手掌一抓,在赤艷的嬌呼聲中,便直接將她那本就單薄的衣衫給撕扯了下來。
粗大的手掌輕輕撫摸著身下這具仿佛是造物主杰作的完美身軀,那光滑如絲綢般的柔軟觸感令其愛不釋手,聽著赤艷鼻息間發(fā)出的嬌喘呻吟,就仿佛一把火油澆灌在本就已經(jīng)燃燒的烈火之上,卓天釗低吼一聲,這一刻,神智被欲望徹底侵占。
沒有刻意壓制心中的欲望,重傷初愈的卓天釗立即與赤艷上演了一場曠日持久的盤腸大戰(zhàn),當然,這不僅僅是為了滿足彼此身體的需求,正如赤艷所言,九尾玉狐的雙修之法也的確對卓天釗精神力的恢復有一定的好處,雖然天王留下的天王玉完全可以取代雙修的效果,但相較于冷冰冰的天王玉,卓天釗無疑更喜歡與赤艷靈欲相交。
一個多時辰之后,伴隨著卓天釗口中發(fā)出一聲野獸般的低沉嘶吼,身下的赤艷嬌軀一陣痙攣,隨即整個世界便徹底安靜了下來。
“呵,俗話說的好,破后而立,沒想到我這一次竟然又因禍得福,原本已經(jīng)止步不前的精神力,如今竟又精進了不少!”懷抱著赤艷嬌柔的身軀,卓天釗面帶微笑,整個人精神狀態(tài)出奇的好,哪里還有半點重傷初愈的萎靡?
“破后而立?說的簡單,但幾率太小,這其中的兇險自是不言分說,更何況這世間又有幾人能像你這般瘋狂的豁出性命?”頭靠在卓天釗肩膀,手指在卓天釗胸口輕柔的畫著圈圈,赤艷幽幽的嘆著氣,“如果可以,像底水寨這樣的經(jīng)歷,我這輩子都不希望再發(fā)生第二次!”
每每回想起底水寨一役的兇險,赤艷就忍不住的心有余悸,所謂雙拳難敵四手,那一戰(zhàn)雙方陣容看似人數(shù)相仿,但實際上卻相當于卓天釗在以一己之力抗敵,其他人,除了雷王能給卓天釗帶去一些幫助以外,剩下的,反倒是成了累贅,那個時候,若不是為了幫助他們脫離邪影魔君的幻術,卓天釗的精神力又怎么可能傷到這等地步?
“說的也是,這樣的經(jīng)歷一次就夠了,下一次,我可不會再逞什么英雄!”卓天釗聞言也是笑笑,當時要不是海王及時趕到,說不定他們一幫人早已經(jīng)全軍覆沒。
“我聽你在放屁!”赤艷嬌嗔的白了卓天釗一眼,顯然對此表現(xiàn)懷疑,畢竟每一個人的性格都是天生注定的,說說容易,但想要改過來,可就沒那么簡單了。
“咳!”赤艷一句話頂?shù)淖刻灬搶擂尾灰眩敿磁牧伺某嗥G的身子,轉開話題,“好了,起來吧,我昏迷了那么久,也該出去跟其他人打個招呼了,也好讓他們放心!”
“恩。”赤艷輕輕應了一聲,隨即起身下床,意念一動,便是幻化出一套衣服遮住了完美無瑕的火熱身軀。
“醒了就過來一趟吧!”卓天釗才剛剛穿戴好衣服,海王的聲音便已經(jīng)傳入了他的耳中。
“海王叫我過去一趟,你且先去找青辰跟雷王他們,我去去便來!”卓天釗對著赤艷交代了一句,隨即便不再停留,一個閃身術便直接消失在了房中。
“嘿,精神不錯啊!”待卓天釗出現(xiàn)在海王房中,后者一臉玩味的上下打量著他,笑道,“你的傷才剛好,也不知道節(jié)制一點,要是泄了精血,你小子可就連哭也找不到地方了!”
“你懂什么?赤艷的本體是九尾玉狐,我跟她雙修是因為有助于精神力的恢復,可不是你腦子里想的那樣!”卓天釗翻了翻白眼,完全沒有半點不好意思的樣子,這臉皮之厚,不由令海王驚嘆不已。
其實在自己這邊剛一下床海王就立即聯(lián)系到自己來看,卓天釗早就猜到海王知道了自己那點破事,所以一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當然,他在與赤艷做那事的時候,已經(jīng)用能量包裹住周圍的空間,其他人的神識根本就看不到里面的情況,畢竟卓天釗可不想在那么多人面前搞現(xiàn)場直播,不過他這么做明顯有點欲蓋彌彰的意思,只要有點腦子,任誰都能猜到那團白色能量里面發(fā)生著什么。
“九尾玉狐?那可是罕見的異種神獸,你小子好福氣啊!”海王聞言一驚,隨即笑著調(diào)侃道,“好了,這點破事暫且揭過,我們還是談點正事吧!”
“恩。”點點頭,卓天釗自來熟的抽出一張椅子坐了下來,道,“聽赤艷他們說,我已經(jīng)昏迷了將近兩個月,這兩個月里面,應該發(fā)生了很多事吧?”
“恩,小事挺多,大事也有那么幾件!”海王拿起桌案上的茶杯,倒了杯茶水推到卓天釗面前,隨即自顧自的說道,“首先,有兩件事是跟你有關的,第一件,我想你已經(jīng)知道前些日子天王來過海王府了吧?”
“天王玉都在我手上了,我哪里還會不知?”端起茶水輕輕抿了一口,卓天釗笑了笑問道,“怎么?這件事跟天王有關嗎?”
“恩,天王讓我通知你一聲,讓你醒后就讓幻雷分身去找他,說是有事情要跟你商量,至于具體是什么事我就不知道了!”海王說著頓了一頓,深深的看了卓天釗一眼,繼續(xù)道,“這第二件,是有關于藏海族的,這一次,你拼死替他們守住了底水寨,藏海族族長對你感激的很,所以讓我給你傳句話,說是你永遠都是他們藏海族的貴賓,將來你若是有什么地方用得上他們,讓你盡管開口,他們必定萬死不辭,怎么樣?是不是正合了你心意?”
“是啊,如果他說的不是客氣話,那么我這一次冒險留在底水寨,也算是值了!”在海王面前,卓天釗也沒什么好遮掩的,因為以海王的智慧,他就是想藏也藏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