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顧小曼就覺得困了,主要是杜時衍的存在感太強了,她實在不知道該怎么應對,所以就假意睡覺,然后閉上了眼,迷迷糊糊中,人就真的睡著了。
看著她緊閉的雙眸,杜時衍眼底涌出了一股心疼。
伸手輕輕的將她的長發(fā)整理到耳后,轉(zhuǎn)身走出了病房。
走廊里,林彥知早就準備好了資料,“杜總,這是我查到的監(jiān)控,夫人的書包是有人故意調(diào)換的。”
“故意?”
聞聲,林彥知立馬將手里的iPad遞了過去,“杜總,您看。”
看了眼iPad上的視頻,在顧小曼前腳走出教室,后腳就有三個小女生偷偷摸摸的拿著書包走出了顧小曼上課的教室,整個大學被監(jiān)控覆蓋,三個女生的行蹤被全程監(jiān)控到。
“人查到了嗎?”關掉iPad,杜時衍冷聲問道。
“查到了。”
接過林彥知手里的名單,杜時衍大體掃了一眼,金家?
“城北陸家手下的金家?”
林彥知點頭,“是,就是現(xiàn)在陸家家母金朝月的娘家。”
陸家?金家?
“杜總,您打算怎么處理?”看著杜時衍陰狠的臉色,林彥知知道依著他家老板的性格,此仇不報非君子。
“我記得金家在D&J有商鋪,隨便找個理由,讓金家滾出D&J。”
“是!”林彥知得到命令,便趕緊跑走去辦理。
金家是靠著小服裝店鋪起步的,后來成立了King這個品牌,受眾越來越多,然后便成立了公司,五年前金家服裝品牌才入駐了D&J。
蘇姨一聽說顧小曼生理期受涼,幾乎每天都是早上紅棗桂圓粥,中午是烏雞湯,晚上南瓜紅糖蜜棗湯。
一臉三天,喝的顧小曼出院的時候覺得整個人的臉都腫了起來。
按著杜時衍的要求,是要顧小曼住一周院再出門的,但是她畢竟還有課要上,而且也沒什么大問題所以第三天下午就跟出了院。
顧小曼回到學校上課的時候,一走進班里,大家就像是見了鬼一般,一個個的都躲得遠遠的。
又怎么了!
顧小曼心里煩躁的嘆了口氣,上次吳潔的事情就是這樣的,現(xiàn)在又有什么傳聞?
大家好好的學習不學,天天關注別人的八卦倒是很是上心。
就連坐在教室里,大家都遠遠的躲開,像是生怕會沾到她就會倒霉似的。
心里冷哼一聲,顧小曼直接走到了最前排的位置。
既然沒有人跟她一起坐著,那她剛好,一個人可以霸占一整排。
下了課,顧小曼也不著急走慢慢的收拾好東西,然后接到了教導主任的電話。
“顧小曼,來辦公室一趟!”厲聲說完,電話便直接掛斷。
看著掛斷的電話,顧小曼長出一口氣,看來吳家是不達目的不罷休啊。
如果是因為她跟吳潔的事情而逼迫她退學的話……
腦海中一道金光閃過,顧小曼趕緊背起書包下了樓。
半小時后,顧小曼出現(xiàn)在了教導主任辦公室。
一進門,迎接她的就是一陣怒吼聲,“顧小曼,你還有點紀律性嗎?你看看這都幾點了,我半小時之前給你打的電話,你現(xiàn)在才來,你還有點尊敬師長的意思嗎?”
態(tài)度恭敬,顧小曼微微欠身,“不好意思,何主任,我不是故意遲到的,而是有些原因。”
“什么原因?”
嘴角輕笑,顧小曼搖了搖頭,“這是我的隱私。”
“隱私!”嗤笑的冷哼一聲,一直坐在一旁沙發(fā)上的一對中年女人站了起來。
“你這種人還知道隱私?”
聞聲,顧小曼臉上一陣僵硬,側(cè)臉看向了一旁的中年女人。
從打扮來看,面前這位珠光寶氣的中年女人應該就是吳潔的媽媽,吳夫人。
果然,還是因為吳潔的事情。
顧小曼壓制著心里的憤怒,問道:“叔叔阿姨,我想問問,我是那種人?”
對上顧小曼質(zhì)問的眼神,吳夫人修長的手指指著顧小曼呵斥道:“你什么眼神?啊?你一個小丫頭片子,你用什么眼神看我們?你還有理了是吧!”
莫名奇妙啊!
眉頭一皺,顧小曼依舊冷哼問道:“叔叔阿姨,我想問你一下,我是那種人?”
吳夫人一臉憤怒的恨不能要撲上來直接打她一般,可是礙著自己的身份,只能強行壓制著自己的情緒,眼底冒著火的看著面前的顧小曼。
“你是什么人?呵!”嘲弄的聲音,吳夫人眼睛微瞇,有陰厲的眼神在眼底流轉(zhuǎn),“你一個被養(yǎng)父母拋棄,跑到夜場靠哄騙男人為生的女人,你說你是哪種人?”
嗦了嗦側(cè)臉,顧小曼忽然輕笑了幾聲,“哈……哈哈哈……”
對上顧小曼的笑臉,吳夫人心里不由的‘咯噔’了一下。
“你……你笑什么!”
嘴角冷抽,顧小曼說道:“我笑什么,我笑你們無知!”
“你……你……”
身為‘橡膠王國’的當家女主人,吳夫人氣的胸口不斷的起伏著。
一旁的何主任趕緊走過來,用力的推了一把顧小曼的肩頭。
被推的后退了兩步,一時沒有站穩(wěn),顧小曼‘嘭’的一下就跌倒在了地上。
手肘碰到地面,疼的顧小曼不由的倒吸一口涼氣。
煩躁的瞪了眼倒在地上的顧小曼,何主任臉上的厭惡越發(fā)的濃厚了幾分,指著顧小曼直接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斥責,“顧小曼!你果然是個沒教養(yǎng)的野丫頭,你媽就這么教你跟長輩說話的嗎?”
說完,何主任趕緊討好的看著吳夫人說道:“吳夫人,您沒事吧?有沒有摔到哪里?”
一把拍掉何主任的手,吳夫人捂著心口吼道:“果然是個有有爹生沒娘養(yǎng)的東西!”說完,吳夫人看著何主任威脅道:“何主任,我告訴你,這次的事情我不會這么善罷甘休的,如果這個野丫頭不被開除的話,明年的善款我們吳家一分錢都不會出的!”
“別別別。”此刻的何主任哪里還有身為教師該有的姿態(tài),滿臉諂媚的想要伸手去拉扯吳夫人,又怕會惹惱他,只能站在一旁不斷的賠笑著道著歉。
“吳夫人,您別生氣,這件事情,我一定給您個交代的。”
說完,何主任臉色一變沖著剛掙扎著從地上站起來的顧小曼吼道:“顧小曼,愣著干嘛,還不趕緊給吳夫人道歉!”
何主任話剛說完,吳夫人直接擺手,“別,這野丫頭的道歉我受不起,原本我只要這個丫頭給我們小潔公開道個歉就過去了,是她不止好歹,非要把事情鬧成這樣。好!你有骨氣!
我倒是看看你骨頭有多硬!”
“何主任,你該知道,每年吳家給貴學校提供的資金有多少,如果我們吳家把資金一撤,我看到時候?qū)W校的那些股東還能不能這么放任下去。”
說完,吳夫人兩手一環(huán),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傲慢的開口:“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如果這件事情處理的我們小潔不滿意,別說這個野丫頭被開除,就是你……哼!開除你不過就是一句話的事情!”
聽到‘開除’兒子,何主任嚇得立馬汗如雨下,不安的摸了一把額頭的汗水,何主任連連哈腰,“吳夫人,您別生氣,我一定會給你一個交代的,我……”
站在一旁的顧小曼確定自己的手肘并沒有被磕破之后,轉(zhuǎn)臉看著兩人,“吳夫人您既然這么大的本事,您直接把這件事情告到校領導那里啊,您在這里逼一個小小的教導主任有什么用?”
顧小曼是在用激將法。
從吳夫人剛才對何主任的態(tài)度中,顧小曼基本可以確定,這個吳夫人一副什么都不怕的樣子,其實也只仗著她在何主任面前的‘居高’的地位。
聞聲,何主任像是終于有喘氣的機會一般,大喘氣了一口,然后瞪著顧小曼咬牙切齒的吼道:“你給我少說一句話!”
她倒不是在搭救何主任,她只是在賭,賭她不敢鬧到校領導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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