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咚”三聲,總裁辦公室的門就又被敲響。
“進來。”顧嶼南還抱著臉紅的某人,面不改色的對著門口說話。
我是不是來的不是時候,慕總監怎么還在辦公室啊?
進門的江沉看見兩人似乎還是在親熱?覺得總裁看向自己的眼神都是冰冷的,頓時渾身打了一個冷顫。
“有事?”顧嶼南見他進來之后就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還一直不說話,真的懷疑這人是不是故意來打擾自己的。
還在神游天外的江沉這才想起進來是有正事來著,“林氏集團和李氏集團聯姻,送了一張請帖請您和慕總監過去參加婚禮。”說著遞上一張紅色請帖。
“誰?”慕子念腦子一時沒想起來這兩個人是誰。
“林辭和李亦然。”他伸出骨節分明的手,接過請帖順便回答了她的問題。
顧嶼南自然是知道這兩人是誰,不過一向沒有交情,為何還要邀請自己。
“哦,去唄!”她一副沒心沒肺的樣子,一口答應了下來。
不過顧嶼南就蹙著眉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聽見她這句話就展露笑顏,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都聽你的。”
“那我先出去了。”江沉面帶微笑,假裝沒有看見兩個人秀恩愛的行為。
實際上心里:你們倆可以避嫌嗎?可以不要當我不存在嗎?我可以辭職嗎?
“不過林辭和李亦然居然還沒有結婚嗎?我以為他們早就結婚了。”慕子念心里一算,他們倆也在一起也有五年了,居然還未婚,真是奇怪啊。
“他們上半年才剛剛訂的婚。”顧嶼南雖然不關心這些事情,不過林家和李家在A市也算是大戶人家了,這些事情,媒體肯定會報道的。
“唔。”慕子念似乎是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反正我不虧。”
不就參加一個婚禮嗎,人家請帖都遞上門來了,面子上還是要過的去的。他們請客吃飯反正自己就是去蹭吃蹭喝的,就當做是大學同學就行了。總不能兩個人結婚了,李亦然還要覺得自己去勾引她男人吧。
怕就怕李亦然根本不知道林辭請了她。
“下個月他們婚禮正好是元旦,也沒有幾天了,不過這時間好倉促。”
“挑的日子倒是不錯。”
“他們婚禮過了之后我們也結婚好不好?”顧嶼南突然又提起這個話茬,本來是還想在等個半年,可是這林辭突然給了請帖,又勾起了他的某條神經,他就覺得心里癢。
“不要,才不要嫁給你……”我還沒玩夠,提前步入婚姻的墳墓嗎?萬一你婚后出軌,我找誰哭去?雖然相信你不會做出什么對不起我的事情來,可是外面狂蜂浪蝶這么多,萬一哪天趁自己不在就直接躺在你床上去了,還生個孩子和自己爭地位,那我豈不是虧大了?我還想多玩幾年……
好煩,當時干嘛同意他上節目,結果惹了一個葉安琦回來,他的樣子也被全網絡知道了,這下自己情敵就更多了……
想到這里又搖搖頭,想早點嫁給他了……不行……
顧嶼南看著她一會兒搖頭,一會兒又有點糾結的樣子,被她逗笑了。
“好了,你別想太多了,我不逼你,想嫁的時候再告訴我。”
誰要告訴你!難道我和你求婚嗎?
慕子念有些生氣地想著。
轉眼之間就到了林辭和李亦然婚禮的那天。
冬日的暖陽透過窗簾灑落在偌大的房間里,床上的某人還在睡覺,完全忘了今天是要去參加婚禮的。
顧嶼南已經在樓下吃完了早飯看了一會兒報紙,結果等了半天也沒見他老婆下來。
等到沒有耐心,無奈地上樓,發現床上的小妮子還睡得正香。
他繞到床前,撥開她凌亂的發絲,“子念,起床。”
沒反應。
“老婆。”
沒反應。
“寶貝。”
溫柔地叫了幾遍也沒理他,看見她的眼珠動了動。
他狡黠一笑,狐貍一般的眼睛一轉,想到了什么,俯下身在她耳邊輕聲曖昧說道,“你再不起來,我就……”
床上裝睡的人,聽見這句話,立刻驚醒,睜眼對上他促狹的眸子,就明白自己被耍了。
“你流氓!”被調戲了這么多次,聽見這句話還是會忍不住臉紅,這人就是一個老流氓,“不理你了!”
掀開被子就準備下床,結果腳下一軟,幸好顧嶼南眼疾手快及時抱住她。
“都怪你!”都怪你昨天晚上又要這么多次,你是種馬嗎?精力這么充沛?現在我全身都酸軟無力。
慕子念在心里無力地吐槽,真的頭疼。
“嗯,都怪我。”怪你太好看了。
顧嶼南貼心地從衣柜里給她把衣服拿出來,“我幫你換衣服。”沒等她有反應就已經脫掉了她的睡衣,白皙的身體瞬間暴露在空氣中。
“你正經一點。”她正昏昏欲睡,突然被他的吻驚醒,發現某人又在吃自己豆腐。
兩人整理完出門已經靠近十點。
早飯早就沒了,慕子念也只能餓著肚子跟著顧嶼南出門。
一輛銀黑色的萊肯超跑緩緩停在她眼前,雖然知道顧嶼南車很多,不過從來沒見過這輛,看起來就很貴,顧嶼南果然很有錢吧。
LykanHyersport,價格在兩千萬到九千多萬美元不等,全球僅存7輛。大燈鑲嵌鉆石,座椅用金線縫制。據說一個大燈的價格都可以買一輛法拉利。
上了車的某人還依舊昏昏欲睡,停車之后發現兩人卻沒有去婚禮現場。
“這哪里啊?”
“給你做造型的地方。”顧嶼南不由分說地帶她進去,也不管她同不同意。
“顧總好!”一進門就是此起彼伏的向顧嶼南問好的聲音。
“昨天讓江沉送過來的東西都到了吧?到了就直接開始吧。”
這里面似乎是一個頂級造型師的樣子帶著兩人到里面坐定。
顧嶼南等她坐在鏡子前就準備離開去一邊坐著等她,結果椅子上的女人一把抓住他的手,眼里有些害怕還有一些哀求。
“別怕,有事叫我。”顧嶼南揉了揉她的腦袋,溫柔地哄她。
她也只好安靜地坐著,任由店里的人拿著各式各樣的化妝品涂在她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