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得南浩是普通人嗎?”趙子鈺并沒有正面回答問題,反而平靜的看著宋小希,其實(shí),兩個人從來就沒有探究過對方的身份,如果不是徐南浩好奇,兩個人也不會在這個時候捅破這層窗戶紙,當(dāng)然了,宋小希不了解趙子鈺,不代表著趙子鈺不知道宋小希,所以,從某種程度上講,雖然是宋小希掌握著主動,卻是趙子鈺一直在控制著大局,兩個人保持著一種暗中的默契。
“他肯定不是普通人了。”宋小希眉開眼笑,清純的看著趙子鈺,她已經(jīng)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并且肯定了自己的判斷,所以,此時的她,十分的高興。
“好吧。”徐南浩嘆了口氣,然后無奈的說道:“你追子鈺,是不是早有預(yù)謀了?”
“這一點(diǎn),你還真說對了。”宋小希收斂了笑容,十分肯定的說道:“子鈺學(xué)習(xí)認(rèn)真,而且心術(shù)正派,日后肯定非是池中之物,即使沒有家族的幫助,單憑他自己的實(shí)力,只要給他時間,他也是上等人了。”
“你為什么對他有這么大的信心呢?”此時,徐南浩愣了一下,他不解的問道。
“女人的直覺,你懂嗎?”宋小希哼哼兩聲,然后自信滿滿的說道。
“好吧,這是一個萬能的答案。”徐南浩點(diǎn)了點(diǎn)頭,有些無可奈何的說道。
“南浩哥哥,我可不可以再問你一個問題呢?”宋小希看了一眼平靜的趙子鈺,然后小心奕奕的說道。
“我不說了嗎,子鈺的大部分丑事兒,我都知道,你可以直言不諱的問。”徐南浩嘿嘿一笑,大大方方的說道。
“這次,我問的倒不是鈺哥的事情了。”此時,宋小希搖了搖頭,她小心奕奕的說道。
“不問他的事情,難道還問我的事情?”徐南浩不以為然的說道。
“就是你的事情了。”宋小希點(diǎn)了點(diǎn)頭,她平靜的注視著徐南浩,道:“可以問嗎?”
“當(dāng)然可以,能告訴你的,肯定會告訴你,即使我不告訴你,子鈺也會告訴你,不是嗎?”徐南浩輕松自然的說道。
“哦。”宋小希的神情愈發(fā)的嚴(yán)肅了,她緩緩的說道:“鈺哥在學(xué)校里一向低調(diào),甚至,大多數(shù)人都認(rèn)為他是一個窮學(xué)生而已,而這也為他減少了不少的麻煩事兒,在學(xué)校數(shù)年了,從來就沒有顯耀的人來找過他,現(xiàn)在,你大張旗鼓的來了,與往常相反呢。”#)&!
“你什么意思?”徐南浩愣了一下,然后不解的問道。
“事出無常必有妖……”宋小希十分肯定的說道。
“是嗎?”徐南浩看了一眼平靜的趙子鈺,見他沒有反對,于是,他就解釋道:“你猜的不錯,我確實(shí)是有事情來找子鈺的。”
“我能知道嗎?”此時,宋小希還是猶豫了一下,但是,她還是問出了口。
“你當(dāng)然能知道了。”兩個人的身份既然捅破了,那趙子鈺的身份便也不再是秘密了,于是乎,徐南浩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的把事情經(jīng)過說了一遍。$^@^
宋小希認(rèn)真的聽完了,她十分驚訝的看著徐南浩,道:“你們居然是為了隋緣的事情,來到梨陽市?”
“你的表情很奇怪呀,難道說,隋緣是你的親戚?”徐南浩調(diào)侃的說了一句。
“隋緣不僅是我的親戚,還是梨陽市大部分人的親戚,你大概不知道吧,他一個人足以牽動著整個梨陽市的發(fā)展了,現(xiàn)在,是個梨陽人,就知道隋緣了。”宋小希十分驚嘆的說道。
“你剛剛知道了子鈺的真實(shí)身份,卻不驚訝,反倒對一個陌生人如此關(guān)注,這與常理不合吧?”徐南浩調(diào)侃的說道。
“切。”此時,宋小希瞥了一眼徐南浩,她自顧的解釋道:“這也不并矛盾。”
“愿聞其詳。”徐南浩看了一眼宋小希,他認(rèn)真的聆聽道。
“鈺哥的事情,我已經(jīng)了解的七七八八了,即使你不說,我心里也有譜兒,但是,隋緣的事情,你們居然就這樣冒失的來到了梨陽市,我敢說,你的行動,已經(jīng)被人察覺了,這不該是你們這種身份的人辦的事情啊。”宋小希自然的說道。
“我又沒有大張旗鼓的來梨陽市,只是到一個學(xué)校,就這樣被發(fā)覺了,你太高看隋緣了吧?”徐南浩不以為然的說道。
“不是我太高看隋緣了,是你們太低看他了。”宋小希輕輕的搖了搖頭,道:“也就是不確定你們是否有敵意罷了,如果確定你們有敵意,恐怕,已然會有人針對你們做出布屬了。”
“真的嗎?”徐南浩還是不以為然。
“對了,你們是有什么行動嗎?”宋小希并沒有回答徐南浩的疑問,而是轉(zhuǎn)移了話題,說道。
“也沒有行動。”此時,趙子鈺開口了,道:“一個頗有能力的人,只是想結(jié)識一下而已,畢竟,打打殺殺,也不是我們的事情。”
“是啊,這也不歸我們管呀。”徐南浩狐疑的看了一眼趙子鈺,不明白他為什么會這么說。雖然越位的問題是存在的,但是,隋緣這樣的人,確實(shí)在一定程度上已經(jīng)威脅到了四大家族的存在了,最關(guān)鍵的是,在隋緣的背后,還有幕后推手,即使他不動,沒有敵意,這只推手也會推著隋緣往前走,所以,隋緣與四大家族的一戰(zhàn),是勢在必行的一戰(zhàn)了,雖然暫時接觸不到,但是,一旦隨著事情的深入,不見得兩個人就能保持和平了,畢竟,一個人是要忠于宗族的。
“真的?”宋小希輕輕的松了口氣,然后說道。
“你覺得我是一個打架的人嗎?”趙子鈺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顯得文文弱弱的。
“你就別跟我裝了,我聽干爹說過了,你是一個心意拳高手呢。”宋小希眉行一抬,然后看向了徐南浩,道:“你們真的沒有敵意嗎?”
“有敵意的話,我們會跟你說嗎?”徐南浩翻了個白眼兒,不客氣的說道。
“沒有敵意,那我就放心了。”宋小希輕輕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似乎是在思考著什么。
“你好像很關(guān)心隋緣的事情啊?”徐南浩故意的說道。
“沒辦法啊,家里人都關(guān)心,我也就跟著關(guān)心一下了。”宋小希嘿嘿一笑,道:“鈺哥,你不會吃醋吧?”
“不會。”趙子鈺輕輕的搖了搖頭,他自然的看著宋小希,說道。
“真是令人失望的答案。”宋小希佯裝不滿,他看著趙子鈺,道:“鈺哥,你們千萬不要對隋緣有什么想法。”
“我們都是正常人,根本就不會對男人有想法。”徐南浩搶答了一句。
“誰說這個了。”宋小希翻了個白眼兒,他看著徐南浩,嚴(yán)肅的說道:“以如今的梨陽市,即使你們出身世家,如果對隋緣不利了,我保證,他手下的那幫人,會自發(fā)的讓你們從人間消失。”
“不會吧,他們這是蔑視法律,如此強(qiáng)勢的人,根本就不會存在。”徐南浩皺了皺眉頭,確切的說,他相信宋小希的話,但是,他也知道天道毀滅,如此人物,是不會存在太長時間的,即使他是隋緣,一個逆天一樣的存在。
“確切的講,并不是他的人,而是他朋友的人。”此時,宋小希如實(shí)的解釋道。
“他的朋友很多嗎,在這樣的一個社會,除了發(fā)小兒,其他的朋友,恐怕不太妥當(dāng)吧。”徐南浩不太相信友情。
“你說的我也明白,但是,隋緣的這些朋友都是與眾不同。”此時,宋小希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的把事情解釋了一遍,最后,她又道:“砸人飯碗,如同殺人父母,你們?nèi)羰窃伊巳说娘埻耄思也坏酶銈兤疵鼏幔俊?
“就算是拼了,又能怎么樣呢?”徐南浩當(dāng)然知道宋小希說得有道理,但是,他卻并不害怕,畢竟,他的身份擺在那里,只要一個電話,就能改變局面了。
“如果只是一個團(tuán)體,自然能堵得住,但是,如果是數(shù)個團(tuán)體呢?”宋小希輕輕的一笑,道:“恐怕,到時候,就是捅了馬蜂窩了。”
“這么說,這個隋緣還碰不得了呢。”徐南浩不服的說道。
“當(dāng)然可以碰了,總有不怕死的人嗎。”此時,宋小希輕輕的嘆了口氣,緩緩的說道。
“小希,你怎么對隋緣這么了解呢?”趙子鈺聽了一會兒,他輕輕的開口問了一句。
“對啊,你怎么會對他這么了解呢?”徐南浩詫異的問了一句。
“我要是對他不了解,那就不對了。”宋小希嘆了口氣,然后神采奕奕的說道:“我不僅對他了解,而且對他十分的了解。”
“說說。”徐南浩好奇的問了一句。
“在我的生活里,幾乎全是跟隋緣關(guān)的事情了,我父親工作上討論的是隋緣,我的母親,生活上討論的是隋緣,還有我的朋友,都跟隋緣是朋友,你們說說,我能不了解隋緣嗎?”宋小希苦笑一聲,無奈的說道。
“那你跟他的關(guān)系怎么樣?”徐南浩斷然沒有想到,隋緣這兩個字,居然滲透到了梨陽市的生活中,此時,他不禁看向了趙子鈺。
趙子鈺苦笑一聲,搖了搖頭,道:“你知道,我一心只讀圣賢書,外面的事情,我根本就不關(guān)心。”
“我跟他的關(guān)系嘛……”宋小希平靜的說道:“我跟他雖然只見了幾面,話也沒有說過三句,但是,我可以肯定的講,我們是朋友關(guān)系。”
“你跟隋緣是朋友。”徐南浩猶豫了一下,然后緩緩的說道:“那么,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呢。”
“接下來還有什么事情嗎?”宋小希警惕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