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育紅纓,你看看現(xiàn)在的自己,哪里不家一番領(lǐng)導(dǎo)的模樣兒,活脫脫的一個小姑娘。”李晚詩一臉的嚴(yán)肅,雖然是在電話里,但是,她依然板著一張臉,不過,她的眼睛里卻透著淡淡的輕松。
“我謝謝你夸獎我是小姑娘,你再不救救我,我就成老婆婆了。”育紅纓如實(shí)的說著,她也變得嚴(yán)肅了,道:“就這么一個機(jī)會,如果你不幫我的話,咱們的友情就到此結(jié)束了,咱們就絕交了。”
“就為了一個隋緣,咱倆幾十年的友情,你要跟我絕交?”李晚詩不禁樂了。
“唉,哪里有這么簡單啊……”育紅纓如此這般,這般如此的把事情經(jīng)過說了一遍。
原來,育紅纓用過隋緣的化妝品后,皮膚有了根本的改變,這倒讓一干閨蜜們發(fā)現(xiàn)了,以為了育紅纓在外面有了第二春了呢,一個個的非得調(diào)侃著,她在外面有了小男人了,把她給滋潤的像是小姑娘一樣。
作為一個體制內(nèi)的工作人員,這樣的緋聞可不能有,這一點(diǎn),育紅纓有著自己的底線,于是乎,她就認(rèn)真的解釋了,當(dāng)然了,能跟她開這樣玩笑的人,自然是哪她一個圈子,一個層次的人,都是珠江市的上層社會的貴婦們,她們都是不差錢的人,于是乎,聽到這個消息后,她們就立即買來了隋緣的化妝品,一用之下,居然神效啊,接下來,她們每次聚會的熱點(diǎn)就多了一個,那就是看看誰保養(yǎng)的好。
這不,在最近的一次網(wǎng)絡(luò)聚會上,育紅纓炫耀自己的成果,這下子可炸翻天了,幾乎所有的人都給她下了死命令了,無論如何,也要讓隋緣把壓箱底的東西拿出來,否則的話,就要讓育紅纓好看。
育紅纓傻眼了,人家隋緣是何方神圣啊,會聽自己的話嗎,況且,這也是賣面子的事情了,之前答應(yīng)自己有五十份兒,已經(jīng)是格外的面子了,如今,自己的這些姐妹們一分,別說五十份了,能有五份就算不錯了,自己都不夠用呢,如何能滿足她們的胃口了,這可把她給難住了,思來想去,也就只有請李晚詩出面了,有她弟弟的面子,再加上市委書記夫人的面子,還帶著孩子的面子,總歸是比自己的關(guān)系要好,所以,她就發(fā)狠了,如果不給辦,就絕交……
“你是真能給我惹麻煩。”李晚詩明白了之后,她嘆了口氣,她也知道,這些人雖然是些不管事的女人,但是,卻無形中在影響著整個珠江市,為了育紅纓,也為了自己,更為了自己的丈夫,無論如何,她都要有所行動才是。
“這是一舉多得好事兒,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啊。”育紅纓有著自己的政治智慧。
“這種好事兒,你自己怎么不來呢?”李晚詩揭掉了面膜兒,她覺得,自己的皮膚又光滑了不少,于是,心情好了不少,她笑著說道。
“我不是能力不夠嗎?”育紅纓如實(shí)的說道。
“我能力就夠了嗎?”李晚詩嘆了口氣,道:“如果這件事情處理不好,會被我家那位罵死了。”
“咱們小心點(diǎn)兒,這事兒,只是婦女之間的事情,跟男人沒有什么關(guān)系,只是化妝品,YOU,KNOW?”育紅纓認(rèn)真的說道。
“我試試吧,你等我消息……”李晚詩想了想,然后認(rèn)真的說道。
“我電話為你二十四小時開機(jī),如果有消息了,第一時間告訴我。”育紅纓高興的說道。
“好吧。”李晚詩掛了電話,她到鏡子前一站,頓時呆住了,這是一張老邁的臉,這個年紀(jì),皮膚都松馳了,眼睛也有些黃了,當(dāng)然,這是兩個小時之前的樣子,現(xiàn)在的這張臉,已然恢復(fù)了一點(diǎn)彈性,眼睛雖然也有些黃,但是,皮膚已經(jīng)有些緊湊,有些光滑了,這才兩天的時間,竟然有了這樣的效果。
“你看什么呢?”蕭書記回到家中,看到李晚詩一動一動的照著鏡子,他不禁問了一句。
“老蕭,你看看,我有什么變化嗎?”這時,李晚詩激動的轉(zhuǎn)過來,凝重的說道。
“能有什么變化,你還是你啊?”蕭書記應(yīng)付的說道。
“你仔細(xì)看看,我跟昨天比,有什么變化嗎?”李晚詩鄭重的提醒道。
“好像是有點(diǎn)變化?”蕭書記看了一眼李晚詩,眼神卻沒有從她的臉上移開,然后,他凝重的說道:“你不去整形了吧?”
“整什么型?”聽到蕭書記的話,李晚詩倒是愣了一下,她不解的問道。
“現(xiàn)在有些中老年婦女,搞什么肉毒素整形兒,整一張僵尸臉,笑都不敢笑……”蕭書記一臉的嚴(yán)肅,道:“你不準(zhǔn)這樣,我不喜歡。”
“什么肉毒素啊。”李晚詩開心的笑了,道:“你看我,不敢笑嗎?”
“咦,確實(shí)很自然呢。”蕭書記疑惑的看著李晚詩,認(rèn)真的問道:“你用什么靈丹妙藥了?”
“不是什么靈丹妙藥,就是浩然之前給我的化妝品,我找出來用了兩天,居然就有這樣的效果了。”李晚詩如實(shí)的說道。
“不會有什么副作用吧?”蕭書記警惕的說道。
“沒有,我用著很舒服,心情舒暢的很,身體上,也沒有不良的反應(yīng),而且,人家這是正規(guī)的企業(yè),是有國家的安全生產(chǎn)批號的……”李晚詩認(rèn)真的說道。
“哦,那我就放心了。”蕭書記輕輕的松了口氣,說道。
“對了,紅纓打來電話,讓我邀請隋緣一起坐坐,不知道你有沒有好的建議?”李晚詩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說道。
“這個隋緣并不簡單,身份雖然光明的很,但是,在珠江市,有不少人視他為眼中釘,甚至,有一些背后的人,也跟我遞話了,如果,正大光明的到咱們家來,恐怕,不太合適吧?”蕭書記試探性的說道。
“所以啊,我征求一下你的意見。”李晚詩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
“他們倒也沒有明說,也沒有明確的指示,只是讓咱們保持中立的態(tài)度就可以了。”蕭書記猶豫了一下,道:“如果非要聚會的話,你讓浩然出面,組織一下,這樣更有利于你們的交流,不是嗎?”
“我也是這個意思,就由浩然出面,讓大家統(tǒng)一到一個地方。”李晚詩點(diǎn)了點(diǎn)頭,若有所思的說道。
“嗯,只要你們做的都是合法的事情,我就不管你們。”蕭書記站了起來,他的嘴角綻放出一點(diǎn)輕松的笑容,道:“今天真的比前幾天要漂亮的多……”
“真的呀,那我更要請請這個隋緣了。”李晚詩高興的說道。
有了蕭書記的肯定,李晚詩心里美極了,她立即給李浩然打了個電話,道:“你在忙什么呢?”
“我在公司開會呢,有什么事情嗎?”李浩然如實(shí)的說道。
“開完會,到我這里來一趟,我有重要的事情找你。”李晚詩緩緩的說道。
“什么事情,如果是大事兒,我就是把會議推了。”李浩然一愣神兒,然后嚴(yán)肅的說道。
“你先開吧,我就在家里,你開完了,立即就到家里來。”李晚詩吩咐道。
“好。”李浩然的會,本來要持續(xù)兩個小時,結(jié)果,一聽李晚詩說有大事兒,他硬是壓縮了時間,一個小時就開完了,開完之后,他就開著自己的奔馳車,一路逛奔,來到了李晚詩的家中。
李晚詩看到滿頭大汗的李浩然,道:“你怎么喘成這樣了?”
“你不是說有重要的事情嗎?”李浩然松了松領(lǐng)帶,解開扣子,長長的喘了口氣,道:“到底發(fā)生什么事情了?”
“哦,這件事情是挺重要的。”李晚詩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嚴(yán)肅的說道:“你看看我,有什么不同?”
“姐……”李浩然剛進(jìn)家門,就愣住了,他直直的盯著李浩然,心中忐忑不安,道:“姐,你不會病了吧?”
“你才病了呢。”李晚詩愣了一下,然后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不客氣的說道。
“沒有生病啊,那就好,那就好。”李浩然輕輕的松了口氣,然后再次打量著李晚詩,道:“哪里有什么變化嗎?”
“你看我臉色,皮膚,是不是比前兩天好點(diǎn)了?”李晚詩提醒著李浩然,說道。
“是好了那么一點(diǎn)兒。”李浩然愣了一下,然后道:“你不會就是為了這個事兒,把我給叫回來了吧?”
“這還是小事啊。”李晚詩狠狠的瞥了一眼李浩然,說道。
“姐,我公司好多大事呢,為了你這個臉的事兒,我硬生生的推掉了好多,如果你沒有其他的事情,我得回公司了。”李浩然哭笑不得,郁悶的說道。
“你公司的事情就大,你姐的事情就小?”李晚詩嚴(yán)肅的說道:“現(xiàn)在,交給你一個任務(wù)……”
“什么任務(wù)?”李浩然愣了一下,李晚詩很少這樣跟他說話,但凡是這樣說話,都是有不可違背的大事兒。
“你不是跟隋緣是朋友嗎,我有幾個朋友對他仰慕已久了,你安排一下,找個地方,大家伙兒玩玩,耍耍,怎么樣?”李晚詩十分嚴(yán)肅的說道。
“跟你們玩,跟你們耍?”李浩然頓時蒙圈了,他接連搖頭,道:“可別,這種害朋友的事情,我可不跟你們參合。”
“怎么就成了害朋友了呢?”李晚詩一愣神來,不禁問道。
“就你們這幫人,你還好一點(diǎn)兒,不過,一天的大多數(shù)時候,都板著一張臉,跟誰欠你們似的,一整天的,防人跟防賊似的,一個不好,一句話說句了,搞不好就被滅九族了,如果我把隋緣請到你們中間,你們再一個把持不住,把他給奸了,到時候,倒霉的就是他吧。”李浩然調(diào)侃的說道。
“我們有這么,那啥嗎?”李晚詩詫異的看著李浩然,問道。
“我這是揀著好聽的說了,尤其是那些有幾個臭錢的,一個個的,跟太上皇似的,天老大,她們就敢當(dāng)老二,我跟你們說,平時,家里的男人都讓著她們,隋緣可不是這樣一個人,如果真的敢橫鼻子豎臉的,他可是會對你們不客氣的……”李浩然很了解隋緣,知道這是一位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的主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