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年輕人看著隋緣,不知道他葫蘆里賣的什么關(guān)子,他站在原地,竟然沒有敢動一下。
“我的意思是,這件事情跟你沒有什么關(guān)系,你們也就是小嘍蘿而已,我放你們走了。”隋緣攤了攤手,認(rèn)真的說道。
“謝謝。”說著,年輕人就拉著呆愣在原地的老姚,兩個人飛快的消失在眾人的視線里。
當(dāng)然,年輕人和老姚并沒有選擇光跑,而是找到了蓋有柱。
蓋有柱見到兩個人后,他看著兩個人,知道自己的計(jì)劃失敗了,如此精密的計(jì)劃,居然失敗了,這讓他深深的嘆了口氣,其實(shí),他還是留手了,只是讓老姚下了迷藥,如果下毒藥,恐怕兩個人就回不來了。
“老板,對不起。”老姚看著蓋有柱,他直接跪下了。
“罷了罷了,這是天意……”此時,蓋有柱搖了搖頭,他嘆息著看著兩個人,道:“你們的失敗,也在意料之中。”
“您早就料到了?”年輕人看著蓋有柱,他不可思議的說道。
“這個年輕人的實(shí)力,不是咱們能夠比擬的,不過,知道歸知道,做還是做的,既然失敗了,你們就離開吧。”蓋有柱輕飄飄的說了一句。
“老板,我們就失手一次,不至于殺了我們吧?”聽到蓋有柱的話,年輕人愣了一下,他驚訝的說道。
“我是說,你們另謀出路吧。”蓋有柱擺了擺手,道:“我這里的路,已經(jīng)斷了。”
“謝老板不殺之恩。”這時,老姚站了起來,他帶著年輕人就走了。
“老姚,老板是什么意思?”這時,年輕人停下來,他駐足而立,看著老姚,不解的問道。
“老板自身難保了,他看在咱們盡心盡力的情況下,讓咱們自謀出路,咱們不要浪費(fèi)了他這一份好心。”老姚十分認(rèn)真的說道。
“只是一個小的失誤,老板就沒有退路了嗎?”小年輕不禁驚訝的說道。
“如果是五俞市的人,那自然沒有問題,但是,這個人不是五俞市的,聽說有著巨大的能量。”老姚嘆了口氣,道:“咱們都是小人物兒,看不清全局,老板放了咱們,咱們懷著便是了。”
“好吧。”年輕人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看了一眼老姚,道:“你說,那個人也不大,為什么會放了咱們呢?”
“他就是讓咱們告訴老板,他的計(jì)劃已經(jīng)失敗了。”此時,老姚顯得十分的無力,因?yàn)樵谒磥恚寰壍膶?shí)力,已經(jīng)超過了蓋有柱。
果不其然,在兩個人走了之后,蓋有柱便拿起了手機(jī),他拔通了隋緣的電話,直接說道:“咱們見一面吧,地點(diǎn)你定。”
“就在公園里吧,中心公園,你看如何?”隋緣選擇了一個公共場合。
“沒有問題,這樣大家都放心……”蓋有柱掛了電話,然后自己開著車,離開了自己的公司。
隋緣也出了門,由郝大少載著,朝著公園行去了。
“隋緣,我問你個事兒。”一邊開著路虎車,郝大少一邊好奇的問道。
“說吧,能說的,我保證告訴你。”坐在副駕駛的位置上,隋緣瞇著眼睛,似乎睡過去了一樣。
“就是咱們在暗黑山第一次見的時候,你覺得我?guī)洸粠洠俊焙麓笊俅舐暤膯柕馈?
“帥,非常的帥,超級跑車,鉆石戒指,非常非常的有錢。”隋緣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睜開眼睛,說道。
“真的嗎?”郝大少皺緊了眉頭,低聲的說道:“我既然這么帥,為什么還失敗了呢?”
“我說了嘛,你就是個傻逼……”隋緣又補(bǔ)充了一句,道:“真話你不愛聽,非得聽好話。”
“啊,你說我是傻逼,對,你當(dāng)時是這么說的……”郝大少詫異的看著隋緣,然后又轉(zhuǎn)頭開著車,道:“我哪里傻了?”
“泡妞這種事情,不是有錢就能泡所有的妞兒,有的妞兒有錢,不喜歡錢,所以,如果不會泡妞的話,有錢的話,只能泡喜歡錢的妞兒,但是,稍微有點(diǎn)名堂的妞兒,都不喜歡錢,所以,你也就沒有辦法了。”隋緣認(rèn)真的科普著。
“可是,喜歡一個女人,不就是應(yīng)該向她表白嗎?”郝大少不解的說道。
“你平時泡那些喜歡錢的妞兒,還向她們表白過嗎?”隋緣隨口說了一句。
郝大少想了想,然后說道:“跟她們在一起不用表白,她們自己就表白了,主動的貼上來了嗎。”
“你再調(diào)過頭來想想,你在追別人的時候,是不是也是這個樣子呢?”隋緣引導(dǎo)的說道。
“好像是這個樣子呢。”郝大少若有所思的說道。
“你再想想,你對一個沒有感覺的人,她非要貼你,你是什么感覺呢?”隋緣繼續(xù)說道。
“如果這樣兒,我會非常的反感……”郝大少眼前一亮,道:“我可不就是一個大傻逼嗎?”
“這是你自己說的,可不是我罵的。”隋緣翻了個白眼兒,調(diào)侃的說道。
“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穩(wěn)當(dāng)?shù)拈_著車,郝大少有種柳暗花明的感覺,道:“在山上的時候,你罵的好,罵得真好,只是我有眼不識君,不知好歹啊。”
“看來,你還有點(diǎn)慧根。”隋緣點(diǎn)了點(diǎn)頭,瞄了一眼郝大少,說道。
“謝謝夸獎。”郝大少看著隋緣,不由的嘆了口氣。
“喂,你開車專心點(diǎn)兒,別追尾了。”隋緣提醒著郝大少。
“對了,我現(xiàn)在對你也了解一點(diǎn)了,你是怎么在短時間內(nèi),有如此的成就的?”郝大少不解的說道:“難道這個世界上,真的有天才嗎?”
“天才?”隋緣苦笑一聲,道:“我連大學(xué)都沒有念完,就被一個女人陷害了,然后綴學(xué)了。”
“你也有這么慘的時候啊?”這時,郝大少覺得心理平衡了,他感慨的說道:“好在,我沒有這么悲慘的遭遇。”
“這就是你們優(yōu)越的地方了,我小時候,就想過你們這樣的生活。”隋緣一咧嘴角兒。
“其實(shí),這樣的生活也并不好過,對嗎?”這時,郝大少苦笑一聲,無奈的說道。
“確實(shí)挺忙碌的,不如以前清貧的時候。”隋緣點(diǎn)了點(diǎn)頭,不禁想到了以往。
“對了,你是怎么變強(qiáng)的呢?”郝大少不解的看著隋緣,認(rèn)真的問道。
“如果你一天八個小時,持續(xù)將一件事情做上個五年,再遇到明師的話,你也會變強(qiáng)的。”隋緣隨意的說著。
“一件事情做上五年,還要遇上明師,這基本是不可能的事情。”郝大少驚訝的看著隋緣,不可思議的說道。
“是挺不容易的,不過,機(jī)緣巧合,我不僅做了,而且做對了,所以,現(xiàn)在的一切也就水到渠成了。”隋緣恬淡的說了一句,現(xiàn)在想來,自己的無名師父,達(dá)意確實(shí)是非常的厲害,他并沒有自己技能,而是教了最基礎(chǔ)的東西,等到基礎(chǔ)打牢了,再出來學(xué)習(xí)技能,一切也就變得十分簡單了,想到這里了,他就愈發(fā)的想老頭了,決定,找一個時間回去看看。
“到了。”停下車,郝大少轉(zhuǎn)頭看了出神的隋緣一眼,道:“用不用我陪你一起去?”
“有些事情,最好一輩子都不要做,甚至不要用眼睛去看,不然的話,你會后悔的……”說完,隋緣推開車門,直接下車了。
看著隋緣的背影,郝大少突然覺得,隋緣的背影十分的高大,而他所背負(fù)的東西,并不是自己能夠承受的,所以,他才有了現(xiàn)在的一切,轉(zhuǎn)頭想想,自己現(xiàn)在擁有的一切已經(jīng)非常的好了,人生忌太貪啊,于是乎,想到這里的他,就斷絕了偷偷下去看看的想法了。
隋緣找到了蓋有柱,他淡淡的說了一句,道:“你早就到了嗎?”
“是啊,到了十分鐘了吧。”蓋有柱看了一眼隋緣,道:“果然是人中龍鳳,我敗在你的手里,不冤。”
“其實(shí),你根本就沒有敗,咱們雙方都很清楚。”隋緣淡淡的說了一句。
“敗就是敗了,哪怕只是一個開始而已,畢竟,我已經(jīng)老了,大的局勢,我能夠看明白。”蓋有柱肯定的說道。
“你這么急著承認(rèn)失敗,我想知道原因。”隋緣淡淡說道。
“為了我的女兒,我做錯的事情,不能再讓她承擔(dān)了,而且,這么些年來,我過得并愉快。”蓋有柱幽幽的嘆了口氣,認(rèn)真的說道。
“難道說,你放手了,你的女兒就沒有事情了嗎?”這時,隋緣詫異的問了一句。
“不能,所以,才有了這次會面。”蓋有柱輕輕的笑了笑,很慈祥,或許,這是最輕松的笑容了。
“好吧。”隋緣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猶豫了一下,道:“你給我什么條件,我要幫你做什么事情?”
“你果然比一般的年輕人要老道,為人也痛快,豪爽。”蓋有柱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贊美著隋緣,道:“看來,我沒有看錯你。”
“謝謝夸獎了。”隋緣也贊美著蓋有柱,道:“能像你這樣,在這個年紀(jì)放下的人,并不多見。”
“你這不是見著了嗎?”蓋有柱平靜的注視著隋緣,道:“我開出的條件是五個億的現(xiàn)金,外加五俞市所有的房產(chǎn)。”
“需要我做什么呢?”隋緣認(rèn)真的聽著,他誠心的問道。
“我姑娘喜歡你,她從來沒有喜歡一個人,雖然我知道你也好色,但是,目前來看,也就你有能力保護(hù)她了。”蓋有柱淡淡的說道。
“你這是夸獎我嗎?”隋緣苦笑一聲,無奈的說道。
“算是吧,我姑娘的眼光非常的高,只要是她看上的人,肯定差不了。”蓋有柱淡淡的說著,道:“而且,我的姑娘很漂亮。”
“我也這樣覺得。”隋緣點(diǎn)了點(diǎn)頭,認(rèn)真的說道。
“那就是成交了?”聽到隋緣的話,蓋有柱凝視著隋緣,說道。
“既然你想成全我,何不再幫我一把呢?”隋緣看著蓋有柱,道:“如果你肯合作的話,或許,你的命,也可以保住了。”
“不可能吧?”蓋有柱的眸子里露出一抹渴望的光芒,但是,一閃即逝,他清楚的知道,組織有多厲害,即使他逃到天崖海角,也沒有辦法躲避追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