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我就聽你安排吧。”聽到隋緣的話,張氏如釋重負,她的嘴角也露出輕松的笑容。
隋緣點了點頭,看了看停在路邊一動不動的奔馳車,他領(lǐng)著張氏就進了新店了。
“呀,這是哪里來的大姨,氣質(zhì)真好呢。”就在隋緣和張氏進了店后,一位服務(wù)員迎了上來了,當然,這并不是一位真正的服務(wù)員,而是一位業(yè)務(wù)主管,她看到隋緣后,并沒有主動的跟隋緣打招呼,因為她知道,眼前的這個人是隋緣的客人,而且因為身份的原因,如果不特殊照顧的話,會引起不必要的誤會,所以,她熱情的說道。
“這位是……”被這樣贊美,張氏反倒有些不自在了,她驚訝的看著漂亮的服務(wù)員,從她一身的黑色職業(yè)裝,白色的襯衣就能看得出來,這是一個干練的職業(yè)女性,再看她嬌好的五官,幾乎可以肯定,這就是一個城里人了。
“她是這里的工作人員。”這時,隋緣看著服務(wù)員,說道:“小柳,你去給倒杯水吧。”
說完,隋緣就找了張椅子,示意張氏可以坐下了。
張氏看著隋緣也坐下了,她便小心奕奕的坐下了,因為她發(fā)現(xiàn),這里賣的東西跟對面賣的一樣,而兩方的態(tài)度就絕然不同了,這時,她倒也沒有掉以輕心,而是小心奕奕的問道:“小隋醫(yī)生,這里是什么地方啊?”
“就是一個商店而已,賣點玉石之類的玩意兒。”看出了張氏的拘促,隋緣故作輕松的說道。
“咱們在這里坐著不要緊吧。”想起了之前的事情,張氏警惕的四下看了看,她再次小心奕奕的說道。
“有什么要緊的呢?”聽到張氏的話,隋緣微微一愣,不自覺的說道。
“這里是買賣的地方,咱們坐在這里,會影響人家的生意吧。”張氏吞咽了一口吐沫,坐立不安的說道:“如果被人家說著,咱們再走的話,影響不太好。”
“誰敢說咱們?”隋緣嘴角一咧,輕松自然的說道。
“等著人家說著,就是咱們太不自覺了,咱們還是換個地方吧。”張氏站了起來。
這時,隋緣拉住了張氏,看著張氏說道:“您盡管坐在這里吧,如果誰敢說三道四的,我立即把她給辭了。”
“就是啊,大姨啊,您千萬別走,我可不想失業(yè)啊。”這時,小柳端著兩杯水,來到了張氏的面前,她面帶笑容的說道。
“這是什么情況?”看到哪些局面,張氏愣了一下,她不解的看著隋緣,認真的問道。
“大姨,您不知道這店是隋經(jīng)理的呀?”聽到張氏的話,小柳詫異的看了一眼隋緣,不解的問道。
“這店居然是你的啊?”聽到小柳的話,張氏更加的坐不住了,她驚訝的說道。
“這店是我的……”隋緣沒有掩飾,他主動的承認了,而且淡定的說道:“這店是不是我的,我還是這個人啊。”
“這哪能一樣啊……”聽到隋緣的話,張氏趕緊搖了搖頭,她后悔的說道:“我不知道你是個大老板,如果知道的話,斷然不會讓你在村里那樣的……”
“我除了是個老板,還是個醫(yī)生,治病救人是我的天職,這有什么啊。”隋緣苦笑一聲,他看著緊張的張氏,繼續(xù)解釋道:“您不信的話,就問問小柳兒,我是不是這個樣子了……”
“真是這個樣子嗎?”張氏當然不相信,一個大大的老板,會有時間去照顧別的人。
“其實啊,咱們這個大老板,就是個甩手掌柜,生意上的事情,由另一位老板代理,他呢,就是治治病啥的……”小柳的情商極高,她轉(zhuǎn)了個彎兒,自顧的解釋道:“這不,我們的家人,也都受著老板的恩惠呢。”
“真是這個樣子啊?”聽到這句話后,張氏愣了愣,然后詫異的看著隋緣,依然不太相信。
“真是這個樣子了。”隋緣點了點頭,接著說道:“您還是坐下吧,我仰著頭跟您說話,脖子酸……”
“好吧。”張氏自顧的坐下了,卻開始認真的打量著這里的環(huán)境,她發(fā)現(xiàn),這里的環(huán)境跟對面差不多,但是,人們的素質(zhì)卻高了不止一個檔次,每個人的眼睛里,都沒有侵略性的目光,都慈和的看著她,甚至點頭向她示意問好。
“大姨,您找何大叔是所謂何事呀?”小柳離開了,隋緣坐在椅子上,輕描淡寫的說道。
“其實也沒有什么事情。”隋緣離開村子已經(jīng)一段時間了,村民的病情都有好轉(zhuǎn)甚至治好了,何俊的病情也越來越穩(wěn)定,幾乎是一天一個樣子,生活已經(jīng)能夠自理了,所以,張氏就有空了,跟何俊商量之后,她還是決定親自跑一趟,不然的話,恐怕會造成不愉快,所以,她就到了市里了。
“如果是為了我的事情,我覺得,您沒有必要再說了。”隋緣直接道明了張氏的來意,他輕描淡寫的說道。
“為什么?”這時,張氏又是一緊,她有些緊張的看著隋緣,不解的說道。
“也沒有為什么,就是何大叔現(xiàn)在也是跟人簽了合同了,前幾天,他找到了這里的人,說要跟我比武,敗了,他就回到村里了,我知道,這是他的好意,只是,我不能砸了他的飯碗不是嗎?”隋緣咧著嘴角兒,輕松的說道。
“他找過你,這是應(yīng)該的呀。”張氏不解的看著隋緣,說道:“你為什么不答應(yīng)他呢?”
“男子漢大丈夫,做事光明磊落,我不想何大叔因為欠了我的人情兒,就做出有違人格的事情了。”隋緣自顧的解釋道。
“唉……你也挺軸的了。”張氏無奈的搖了搖頭,她看著隋緣,認真的問道:“我這趟來,就是為了這件事情。”
“到城里一趟也不容易,這件事情就算了吧,萬事萬物,自然有它的機緣了。”隋緣輕描淡寫的看著張氏,他認真的說道:“反正來也來了,您就在這里住幾天,跟何大叔玩幾天,您看如何?”
“玩?”張氏輕輕的搖了搖頭,苦笑一聲,道:“我現(xiàn)在連你何大叔的面都見不到了。”
“您在這里坐著,我去幫你找何大叔,您看如何呢?”隋緣主動的說道。
“這太麻煩了吧,我在這里等著也是一樣的……”聽到隋緣的話,張氏連連擺了擺手,自顧的說道。
“沒事,就這么點的路兒,一會兒就好了。”隋緣故作輕松的說著,他主動的站了起來,徑直的朝著對面走去了。
隋緣到對面,這可是一件大事兒,對面的保安看到隋緣后,瞳孔立即緊縮了,他警惕的盯著他,一眨不眨,說道:“你來干什么?”
“何君年在不在這里?”隋緣的注意力并沒有在保安的身上,而是四下看了看,平靜的說道。
“我不認識什么何君年……”保安愣了一下,他不解的看著隋緣,自顧的解釋道。
“你真的不認識?”聽到保安的話,隋緣愣了一下,他不解的問道。
“真的不認識。”保安搖了搖頭,他十分肯定的說道。
“既然你不認識,那就把高小陽叫出來,我跟他說……”隋緣徑直的吩咐著保安說道。
“我們經(jīng)理也是你見就想見的嗎?”保安死死的盯著隋緣,不敢有些許的松懈。
“你如果不去的話,信不信我揍你?”這時,隋緣的嘴角咧出一道燦爛的笑容,他威脅的說道。
“信。”聽到隋緣的話,保安打了個激靈,雖然他有幾下子,但是,他也知道,一個連他們經(jīng)理都敢打的人,他還不想觸這個眉頭,于是,他還是警惕的看著隋緣,道:“我這就進去跟經(jīng)理聯(lián)系一下,如果沒有這個人的話,就請你離開了。”
“去吧。”隋緣擺了擺手,然后不再理會保安,反而對著一個銷售眨了眨眼睛,說道:“我的表現(xiàn)酷不酷?”
“當然……”這時,銷售暗暗的豎起一個大拇指,她看著隋緣,臉色微紅道:“你不會對我也對手吧?”
“這可說不定哦……”隋緣眉毛一揚,他主動的說道。
“你還打女人啊。”聽到隋緣的話,銷售驚訝的看著隋緣,不解的問道。
“當然打了呀,不過,不是在這種地方,而是在床上……”隋緣咧了咧嘴角,曖昧的說道。
“您討厭啦……”頓時,銷售的臉變紅了,像是一個紅蘋果一樣,她甚至不敢看一眼隋緣。
隋緣的笑聲在店里彌漫開來,倒惹得其他的銷售十分的羨慕,恨不得跟這個銷售換換位置一樣。
“經(jīng)理,隋緣要見一個叫做何君年的人。”保安來到了辦公區(qū),他敲了敲門,進了高小陽的辦公室。
此時,高小陽正在辦公室里喝著一杯上等的紅酒,手里拿著一部新的蘋果手機,不知道正在給哪個漂亮的妞兒打電話,臉上帶著一抹猥瑣的笑容,聽到保安的話,他手里的紅酒變得激蕩了,他臉上的笑容也僵滯在臉上,兀自不敢相信的看著保安,道:“你說什么?”
保安又把剛才的話重復(fù)了一遍,他看著畏懼的高小陽,知道自己來錯地方了。
“你出去告訴他,這里沒有何君年……”深深的吸了口氣,高小陽佯裝鎮(zhèn)定的看著保安,又慢慢的呷了口酒,此時,他已經(jīng)不知道這杯酒的滋味了。
“如果他不走怎么辦?”看到失態(tài)的高小陽,保安站在原地,兀自不解的說道。
“你不會武力驅(qū)趕嗎?”聽到保安的話,高小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這種事情,還要我教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