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么簡單嗎?”何君年認真的聽完了隋緣的話,以他老道的經驗,以及閱人無數的歷程,他覺得,隋緣很真誠,如若不是他看走眼了,隋緣會是大奸大惡之徒的話,那么,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前途就不可限量了。
“沒錯,就是這么簡單,成敗不在一時之間,況且,我聽說,你需要這些錢。”隋緣嘴角咧,坦然的說道。
“你為什么不像其他人一樣,主動的給我錢呢?”這時,何君年輕輕的一愣,然后看了一眼隋緣,他好像是故意的說了一句,而且十分的認真。
“給你錢,你也不會接,而且,咱們連朋友都沒得做了。”隋緣嘴角微勾,露出一抹和善的笑容,他也十分認真的說道。
“你果然是一個有意思的人。”何君年輕輕的點了點頭,道:“我還想聽一聽答案。”
“你是一個老派的武者,如果以你的能力,想要賺錢的話,很多人愿意給你,但是,你也守著老派的規矩,對于不該拿的錢,絕對不會動手的……”隋緣十分嚴肅的說道。
“你還是蠻了解我的嗎?”何君年輕輕的點了點頭,道:“今天你是不能動手了,如果你回到梨陽市,想要動手的話,我給你一次公平比試的機會,只要你贏了我,我便不再與你成為對手了。”
“我記住你說的話了。”隋緣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后便不再說話了。
何君年也沒有看一眼隋緣,說完之后,他便出了村民的院子,來到了瘦子的身邊,道:“我都安排好了,咱們可以走了。”
“是嗎?”瘦子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何君年,他的目光快速的閃開了,他根本就不敢與其對視,安排好何君年的位置,他便開著車,載著何君年離開了。
“小兄弟,你怎么就這么放何君年走了呢?”村民聽著隋緣把話說完了,知道兩個人有千絲萬縷的聯系,只是,令他不解的是,隋緣并沒有提出什么要求,兩個人只是像路人一樣,說了一會兒話。
“他現在需要的不是錢。”隋緣輕輕的嘆了口氣,然后看著村民,道:“大叔,您能不能讓我見一下何老的兒子呢?”
“你不會是想治這個精神病吧?”聽到隋緣的話,村民愣了一下,然后猶豫的說道。
“我有這個想法兒,不管能不能治好,總得試一試吧?”隋緣嘴角一咧,沒心沒肺的說道,好像根本就沒有受到之前的影響。#)&!
村子幽幽的嘆了口氣,他說道:“你的好心,我能夠理解,只是,治療的事情,咱們還是免談了吧。”
“為什么呢?”隋緣看得出來,村民有很大的難處,所以,他才會阻止自己。
“我只跟你說過,老何頭的兒子有精神病,但是,我沒有跟你說過,他力氣大的驚人,而且也練過武,一般人,根本就不能靠身,村子里,被他打的人很多了,如果不是看在老何頭的面子上,他早就被送精神病醫院了,你還是不要去觸這個霉了吧。”村民由衷的警告著隋緣。
“哦,他的戰斗力很強嘛。”隋緣點了點頭,然后平靜的看著村民,道:“可是,我的也不弱啊。”
“你?”聽到了隋緣的話,村民苦笑一聲,道:“就你這小身板兒,我輕輕的一碰你,你就飄出去了,哪里打得過老何頭的兒子呀。”$^@^
“那可真不一定呢,說不定飛出去的人是你呢。”隋緣一咧嘴角兒,他饒有興趣的看著村民,道:“大叔,有沒有興趣試一試呢?”
“怎么個試法兒呢?”村民倒也有興趣,他覺得隋緣的身板小,可以輕易的推倒。
“咱們就隨便摸摸手兒,看看是你能把我推倒呢,還是我能把你弄飛出去。”隋緣如是說道。
“好呀,你別看俺歲數大了,力氣可不小了,到時候,你別吃虧了。”村民提醒著隋比,認真說道。
“好呀。”隋緣點了點頭,然后伸出了手。
“我可用力了?”這時,村民的手抵在隋緣的身上,他提醒著隋緣,示意他要用力了。
“當然可以了。”隋緣嘴角泛起一抹笑容,他突然感覺到,兩股子力量抵在了他的肩頭上,但是,他并沒有刻意的抵抗,而是任由力量,從自己的肩膀,落到腰胯,然后再落到底下,緊接著,這股子力量形成反彈力,他的腳掌如同一張彈簧一樣,把這股力量由腳,行腿,主宰于腰,達于手指,又反彈了回去。
這時,村民只覺得的隋緣的手輕輕的一顫,他就感覺一股子巨大的力量推向了自己,緊接著,他的腦海里一片空白,自己的雙腳竟然離地而起,不知不覺的,竟然倒飛了出去,一時間,他不明所以,下意識的叫了起來。
說是遲,那是快,這個時候的隋緣,如影隨行,一伸手如同閃電一樣抓住了倒飛的村民。
“呼……”村民站在原地,像是大難逃生一樣,渾身上下,都徹底的松了。
“大叔,感覺我能對付得了他嗎?”看著村民回過神來,隋緣才看著他,認真的問道。
“你這是武術,還是神術了?”此時,村民驚訝的看著隋緣,他不解的看著隋緣,問道。
“肯定不是巫術,也不是神術了,就是武術了。”隋緣自然的解釋道。
“沒有想到,你這么小的身板兒,居然有這么大的力量,是我看走眼了。”村民點了點頭,道:“你這么厲害,肯定能夠制服他了。”
“那咱們可以去了嗎?”隋緣聽到村民的認同,于是,他又把問題扯了回來,說道。
“地方我倒可以帶你走,只是,能不能進得去,就得看人家同不同意了。”村民嘆了口氣,認真的說道。
“沒有問題,事在人為嘛,能不能成,都不是問題。”隋緣點了點頭,他認為這種事情,強求不得。
“你有這心態,俺就帶你去吧。”說著,村民站了起來,他帶著隋緣出了院子,然后一邊走著,一邊解釋道:“老何頭這些年,就一個人過,前兩年的時候,村里人都知道,他跟張氏搞在了一起,這個張氏人還不錯,能替他照顧兒子,基本他不在的時候,就是這個張氏在守著他,所以,只有她同意了,咱們才能見到老何頭的兒子。”
“哦,原來是這樣啊。”其中蠻復雜的事情,隋緣也沒有仔細問,很快的,他就在村民的帶領下,來到了張氏的屋前。
這是一幢建在九十年代的屋子,墻面還是用石灰抹成的,雖然經歷了時間的洗禮,出現了坑坑哇哇的班點兒,但是,它依然十分的堅固。
此時,已經有點朽的木門半開著,只見一個接近五十歲的婦人在里面忙碌著,她的身材并不嬌小,或許,只有槐悟的身材,才能夠干體力活兒,才能生存下去。
“他張嬸兒,在家忙呢?”在外面看到了張氏,村民推開門,熱情的進去了。
“在忙呢,他軍叔。”張氏看了一眼,見是村頭的軍叔,也就放心了,她又看了一眼隋緣,于是,她熱情的說道:“這是你親戚啊?”
“對,他是我的一個遠房親戚,今天到我家里來串門了,治好了我的腿……”這時,村民在張氏的面前走了走,一副輕松的模樣兒。
“呀,你這腿還真的變好了呢?”看到村民的腿,張氏驚訝的說著,都是一個村的人,她當然知道,村民的腿有疾了,所以,當她看到村民的腿變好后,十分的驚訝。
“是吧,他就是扎了兩針,我就好了呢?”這時,村民十分興奮的說道。
“沒有想到,你這個親戚還這厲害呢?”張氏不禁打量著隋緣,感嘆道:“年少有為啊。”
“還可以了,恰巧我會治吧。”隋緣謙虛的說了一句。
“對了,我看他醫術挺好的,就把他領來了,介紹給你……”村民認真的說道。
“介紹給俺干啥,俺是缺男人,可是,他也太小了啊!”張氏狠狠的瞪了一眼村民,不悅的說道。
“誰說俺要介紹他給你當男人了。”村民也愣住了,他傻傻的解釋道:“俺的這個親戚是個醫生,是可以治病的……”
“俺又沒有病,你給俺介紹個醫生干什么,這是咒俺得病呢?”張氏狠狠的瞪了村民一眼,她再次不悅的說道。
“鄉里鄉親的,我怎么可能咒你得病呢?”村民冤枉的看著張氏,他往外看了看,解釋道:“老何頭的兒子不是有點問題嗎,正好,我這親戚會治療這方面的問題,我就帶著他來了。”
“這事兒,你應該找老何頭吧,找我干什么?”張氏不滿的看著村民,不平的說道。
“老何頭已經走了這事兒,你不知道?”村民翻了個白眼兒,語重心長的說道:“你的日子也不容易,大家也沒有看不起你,再說了,你倆名正言順,有什么害怕的呢?”
“誰說我害怕了?”張氏抬頭挺胸,她不服的說道。
“好好好,這才是我認識的張審嗎?”這時,村民點了點頭,然后接著說道:“真的,他治病挺好的呢?”
“不是我不相信你,是我們看過了太多的醫生了,咱們這里的醫院跑遍了,外面的大醫院里的專家也看了不少,人家都沒有辦法呢,咱們還是不要再折騰了吧?”張氏看著隋緣,十分無力的說道。
“是嗎?”隋緣并不以為意,他只是輕輕的說了一句,道:“我還是希望見一見他呢。”
“你為什么非要見一見他呢?”這時,張氏警惕的看著隋緣,凝重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