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娘如此客氣,那么,我一定不在酒吧里惹事。”這時,隋緣看向了不遠處的幾個男人,他若有所思的說道。
“我喜歡交朋友,更喜歡給面子的朋友,既然先生給面子,我就很愿意交你這個朋友。”火玫瑰面帶微笑,認真的說道。
“如果他們過來找麻煩怎么辦呢?”隋緣攤了攤手,他注視著火玫瑰,道:“你可要保護我呦。”
“你需要我的保護嗎?”看著隋緣,火玫瑰慢吞吞的說著,她道:“我這里是不允許打架的,我不知道,你還有什么辦法,能夠化解這場意外呢。”
“我的辦法很多,多的都不用腦袋想。”隋緣淡淡的說了一句。
“那就祝你成功了。”這時,火玫瑰站了起來,她平靜的注視著隋緣,道:“只要不打架,我這里隨便玩。”
“你真是個有意思的人兒,我喜歡你。”隋緣挑了挑眉頭,嘴角泛起玩味的笑容,他隨意的說道。
“自古男兒多薄性,我希望你不一樣哦。”說完,火玫瑰面帶笑容,如風般消失在眾人的視線里了。
火玫瑰離開了,似乎給了另外幾個人暗示,這幾個人互相看了幾眼,然后繼續(xù)喝著酒水,似乎在商量著什么,他們不時的看向火玫瑰,似乎又有所忌憚,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他們遲早是要動的,只是時間問題了。
回到了原來的座位,火玫瑰嘴角的笑容變得愈發(fā)的圓潤了,她看著眼前的男人,道:“你好像很生氣的樣子。”
“當然了,你都沒有對我笑過幾次,居然對一個陌生人笑了。”男人羨慕的說道。
“他這個人太有意思了,年紀輕輕的,居然是海灣大學的副教授了。”火玫瑰好奇的說道。
“什么海灣大學?”男人愣了愣,不解的說道。
“海灣大學是咱們國家的重點大學多,就是相對于古都的大學,海都大學都差不了幾分兒。”火玫瑰自然的說道。#)&!
“一個窮教書的,居然還會武術。”這一點,就連男人也意外了,這讓他皺了皺眉頭。
“他教的是考古系,會點武術也很正常了,只是,令人意外的是,他真的很能打。”火玫瑰詫異的說道。
“我覺得,這個小子肯定沒有全說,他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這么簡單。”男人肯定的說道。
“不是猛龍不過江,如果沒有幾把刷子,他敢來邊陲,就行兇鬧事嗎?”火玫瑰淡淡的說道:“這樣一個睿智的人,永遠都不可能已成為一個傻子。”
“你都跟他說了什么了?”男人看著蠢蠢欲動的人們,他徑直的問道。$^@^
“也沒有什么,就是跟他說了一下酒吧的規(guī)矩,他很配合,是一個妙人兒。”火玫瑰饒有興趣的說道。
“你已經(jīng)不止一次贊美他了。”男人酸遛遛的說:“他真的那么好?”
“有多好,我倒是不清楚,不過,他很吸引我,是一個有魅力的男人,在這方面,十個你也不如他。”火玫瑰肯定的說道。
“好吧,那就靜等著,瞧著你說的這個有魅力的男人是如何化解這次的事情吧。”男人幽幽的嘆了口氣,頗為不服的說道。
“如果是你,你會怎么化解?”聽到男人的話,火玫瑰主動的挑起一個話題,她問道。
男人思考了一下,他緩緩的說道:“首先呢,我知道酒吧的規(guī)矩,不會在酒吧里鬧事兒;如果真的鬧起事兒,我倒是誰也不怕,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算是到了最后,收拾不了了,不也有你這個老板出面收拾殘局嗎?”
“我就知道你會這樣來處理。”火玫瑰輕輕的搖了搖頭,說道。的
“那么,那個小子會如何處事呢?”聽到火玫瑰的話中有貶義的意思,男人故意的說道。
“看著吧,他這不就開始處理了嗎?”這時,火玫瑰看向了不遠處的隋緣,此時,那幾個男人已經(jīng)來到了他的身邊,也就是幾句話的功夫兒,他們居然坐在了一張桌子上,也不知道他們到底說了些什么。
“果然挺有意思的。”男人看到如此場景,也是大大的意外了,居然能讓一幫莽夫坐下來談事兒。
“你就是隋緣?”坐下來的人毫不客氣的直呼其名,這個人五大三粗,雖然穿著一套花衣服,但是,卻沒有絲毫的時尚感,而他還有一個不雅的外號兒,名叫惡狗,在火車站一帶,十分的出名兒。
“你是誰呢?”隋緣沒有承認,也沒有否認,他看著惡狗,淡淡的問了一句。
“我是火車站的惡狗,你是外地人,相信是沒有聽過,不過,本地人都知道。”惡狗介紹著自己說道。
“幸會,幸會。”隋緣面帶笑容,淡淡的說道:“你找我是為了火車站的事情吧。”
“是的。”惡狗沒有想到,隋緣居然把話題主動的引過去了,這正合他的心意,他道:“我是個講理的人,我的兄弟做事雖然過了,但是,你下手未免太狠了,他們躺在床上,至少半年不能動,我想,你是不是給我一個說法兒?”
“我下手是有點狠。”這一點,隋緣倒也沒有否認,他看著惡狗,道:“你想怎么辦呢?”
“我想怎么辦?”惡狗還是沒有想到,隋緣居然主動的承認了,這讓他有點措手不及,但是,這個時候不能弱了名號,他道:“這里是火玫瑰酒吧,這里有這里的規(guī)矩,在人家的地盤上,咱們不能破了規(guī)矩,咱們劃條道,文比吧。”
“文比,怎么個比法兒?”聽到惡狗的話,隋緣倒是笑了,他好奇的說道。
“文比就是文雅,不動手的比法兒,只要你能贏了我,那么,咱們的恩怨,就一筆勾消了,如果你輸了,那你就要為了我的兄弟做出賠償了。”惡狗還算是講理的說道。
“入鄉(xiāng)隨俗。”聽到惡狗的話,隋緣覺得他說的有道理,既然躲不過去,那就不如享受了,他點了點頭,說道:“怎么個比法兒,你說個辦法吧。”
“喝酒,未免太簡單了,咱們就比泡妞吧。”聽到隋緣的話,惡狗的嘴角浮現(xiàn)出一抹自信的笑容,他說道。
“泡妞?”聽到這句話,隋緣傻眼了,這惡狗五大三粗的,一副地痞流氓相,泡起妞來,是有一定的優(yōu)勢,但是,那只是相對一部分人群而言,而出入這里的人,只要搭眼一看,就是有著正經(jīng)工作的OL,這部分人,大多數(shù)人是不會喜歡這種類型的人,所以,惡狗這是以己之短,迎敵之長,隋緣嚴重懷疑這個人的腦袋夠不夠用。
“對泡妞兒。”惡狗點了點頭,嘴角露出一抹猙獰的笑容,道:“只要你贏了我,咱們的事情就算了,但是,如果你沒有贏我,你自己看著辦……”
話到此處,隋緣明白了,這完全是一個坑,這個惡狗不是腦袋夠不夠用的問題了,而是十分的狡詐,不能贏他,那就說明,即使是打平了,自己也是輸了,這時,他苦笑一聲,道:“我沒有選擇的權力,對吧。”
“是的。”黑狗點了點頭,他看著隋緣,直接說道:“我出的題目就是,咱們?nèi)ヅ莼鹈倒濉!?
“那好吧。”聽到黑狗的話,隋緣既然沒有選擇的權力,就直接答應了,他道:“你先來吧。”
“我沒有能力泡上她,所以,你來吧。”任誰也不會想到,惡狗居然會玩這一手兒,他直接退了一步,把隋緣扔鍋里了。
“我這是沒有退路了,只能贏了,是吧?”隋緣無奈的攤了攤手,緩緩的說道。
“我的兄弟,敗在能泡到火玫瑰人的手里,傷的也不怨,就怪他們瞎了眼了。”惡狗獰笑的說道。
“好吧,我盡力試試吧。”隋緣站了起來。
“等等。”這時,惡狗也站了起來,他找到了麥手,接管了麥,直接說道:“在場的各位,都停一停,都停一停。”
惡狗關了音樂,叫停了正在HAPPY的眾人們,眾人看著惡狗,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了解情況的人,知道今晚又有好戲了,所以,他們反而更加的興奮了,期待著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
“各位朋友,我與這位小朋友小點恩怨,所以,我們打了一個賭,如果他贏了,事情就一筆勾消。”惡狗肯定的說道。
“是什么賭啊。”在這里,沒有人關心他們有什么恩怨,只關心打的賭是什么。
“我們兩個人打賭,只要他能泡上火玫瑰,我們的恩怨就一筆勾消,我再也不找他的麻煩了。”惡狗肯定的說道。
“去……那不是說,你肯定贏嘍,真沒有意思了。”人群中,沒有人看好隋緣,他們都是這里的常客,知道沒有人能泡上火玫瑰,這分明就是一場不公平的賭局,更何況,還是在挑明的情況下,這分明就是對方玩手段,不想讓隋緣成功了,所以,還沒有賭,眾人們已經(jīng)知道了最后的結(jié)果了。
“能不能成功,就看他的實力了。”惡狗露出一抹狠狠的笑容,他道:“咱們大家靜等著看戲吧。”
這時,幾乎所有的人,都把目光看向了火玫瑰,因為沒有人知道惡狗是跟誰賭的。
最先生氣的倒是火玫瑰對面的男人,他瞥了一眼惡狗,道:“果然是上不了臺面的。”
“這種人的醋你也吃……”火玫瑰平淡的說了一句。
“他這是把火引到了我這一邊了,有人來追你,我能不吃醋嗎?”男人無力的說道。
“這是一個有意思的游戲,你就不想看看,他是怎么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怎么追我的嗎?”火玫瑰饒有興趣的說道。
“不想。”男人不假思索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