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方市,可以說由老大是高家的一個重要的合作伙伴,雖說由家的渠道一直由高家拿捏著,但是,他們也為高家創造了豐厚的利潤,所以,一直以來,兩家的關系是越來越好,可是,令高父沒有想到的是,由家居然會做出這樣的選擇,這時,他沒有問原因,因為他知道由家是一個知輕重的家族,所以,才能做到今天的位置,既然如此選擇,必然有難言的苦衷,這個時候,他反倒對隋緣的能力再次重新認識了,一時間,竟然讓他有種無力的感覺,這種改變局勢的能力,未免太過逆天了吧,不由得,他決定試探一下隋緣的能力,既然白道行不通,那就出點歪道唄。
高小陽見自己的父親沉默了,他也沒有閑著,在冷靜的思考著,道:“爸,既然由家這條路行不通了,咱們就找其他人吧。”
“說說你的想法。”高父也是故意鍛煉高小陽,心中本以為盤算,卻沒有立即說出來。
“以由家在南方市的位置,如果由他們相助,拿下隋緣,本不在話下,可是,現在他們處于中立位置,那么,咱們就只能動用剩下的力量了,雖然不太光彩,不過,給隋緣一點壓力,還是不成問題的。”高小陽十分肯定的說道。
“南方市的本地力量,雖說可以為咱們做事,但是,是不由咱們控制的,這個度該如何把握?”高父不無擔憂的說道。
“這些人沾上毛比猴都精,絕對不會出亂子的,只是,給隋緣一點顏色看看,讓咱們看清楚他的能力就是了。”高小陽肯定的說道。
“點到為止,一定不要出亂子。”高父沉默了一會兒,叮囑的說道。
“您放心就好了,等著瞧好吧。”高小陽嘴角一咧,他就不相信了,隋緣能把由家拿下,還能把與由家完全不同的人都給拿下了,要知道,這可是一幫處于社會底層的滾刀肉,根本就上不得臺面,如果不是時常的運貨,高家也不會多看他們一眼。
“你的情況不錯了吧。”由家的別墅,隋緣受到了上賓的待遇,他看著精神大好的由天下,明知故問道。
“不錯,不錯,服了你的藥,我已經感覺到了久違的輕松了。”由天下伸了個懶腰,面帶笑容的說道。
“這是自然的,我用的可是秘制配方,不可能沒有效的。”隋緣點了點頭。
看隋緣不說話了,由天下倒也沒有閑著,給他倒了一杯茶,然后淡淡的說道:“我父親打電話來了,說是有個人找到他了。”
“這個人應該是高家的人吧。”聽到由天下的話,隋緣沒有任何的意外,自然而然的說道。
“你怎么知道的?”由天下微微一愣,兀自不解的望著隋緣,甚至,他從隋緣的身上感覺到了神秘。#)&!
“你們家與高家有業務往來,而高家與我有點解不開的小仇恨……自然而然的,你現在告訴我有人找你父親,只有可能是高家了。”隋緣和盤托出,并沒有隱瞞。
“沒錯,就是高小陽。”由天下點了點頭,喃喃自語道:“沒有想到,你們倒是不怎么和諧。”
“我找了他的妞兒,侵占了他的生意,換作是你,在有能力的情況下,會不還擊嗎?”隋緣嘴角一咧,饒有興趣的說道。
“牛B。”這時,由天下豎起大拇指,解釋道:“怪不得,他找到我父親,要置你與死地呢,原來這是雙重的仇恨呢。”
“倒也沒有什么,只是,在本地,除了你們由家和冷家,還有其他的勢力嗎?”這時,隋緣微微皺了皺眉頭,認真的問道。$^@^
“除了我們兩家,倒還有其他的人,只是,這些人與高家也沒有什么聯系,想來,不會對你形成威脅吧。”由天下認真的說道。
“以我對高小陽的了解,這是一個有棗沒棗打兩桿子的人,既然來了,他不會不出手,就離開了。”隋緣展顏一笑,輕描淡寫的說道。
“正常的人是不會出手了,如果不正常的人,該是會接這單生意的。”由天下微微一愣,隨即恍然的說道。
“走吧,帶我去見見這些個不正常的人。”說著,隋緣站了起來,主動的朝著別墅外走去。
由天下愣了愣,心道:“他怎么就知道自己與這些不正常的人有所聯系呢。”
心里雖然這樣想著,可是,他的腳下倒也沒有立住,反而大步流星的跟在隋緣的身后,出了由家的別墅。
隋緣在南方市沒有車,由天下倒也沒有開由好的車,而是從車庫里開出一輛紅色的法拉利來,這端是讓隋緣詫異了,雖然不知道這是什么型號的車,但是,幾乎與地面要接觸的底盤,和拉風的剪刀門,即使在發達的南方市,也是極為扎眼的。
上了車,隋緣感覺到這輛車出色的性能如同水一樣流暢,行駛在大街上,回頭率達到了百分之百了。
“到了。”也就是開了大約半個小時的時間,卻也沒有開出多遠,畢竟,在城市的路上,這輛車子的性能無法展現出來,只是,在一家普通的茶樓前,由天下停了下來,他淡淡的說了一句。
一輛法拉利停在茶樓前,頓時吸引了大多數人的目光,不為別的,因為茶樓的顧客大多都是回頭的常客,不少人認得這輛法拉利,知道這是由家老大的兒子的座騎,但是,自從由天下生病之后,這輛就再也沒有出現在這里,如今,突兀的出現了,難道說,他的病好了嗎。
當人們看到下車的是一個年輕人的時候,不禁恍然了,原來開車的不是由天下,可是,當他們看到兩個人的站位時,由天下的精神雖然沒有完全恢復,但是,相對來講,也是個正常人了,而他還在充當著引路者的角色兒,也就是說,眼前的這個年輕人,在地位上來講,已經讓由大公子承認比自己高了。
想到了這里,眾人不禁好奇了,眼前這個陌生的年輕人著實眼生的很,既然能讓由大公子心甘情愿的領路,想來,也是極有來路的人了,都是老江湖了,一個眼神,就明白了對方在想些什么,一時間,茶館里除了安靜,就剩下目光閃爍了。
所有人都在靜等著接下來的事情。
“由家大少爺居然重新出現了?”茶館的包間里,一位五十歲左右的男人穩如泰山的坐著。
這個男人五十多歲,頭發卻沒有一根白的,一雙眼睛透著凌厲的光芒,而他的身材倒也是勻稱,再看他的手,手背上有一些老繭,顯然,這是練外家功,法不得當后留下的,不過,倒也是練成了一副鐵手了,顯然,這是一個練家子。
而在他的面前,站著一個小二模樣的人,恭敬的說道:“是的,由大少爺還帶了一個陌生的年輕人,正朝著咱們這里來呢。”
“我知道了。”老男人點了點頭,然后拿起茶杯,喝了一口毛尖茶。
小二倒退幾步,恭敬的出了包間兒,又忙自己的去了。
也就是三兩分鐘的時間,由天下出現在包間里,他笑著說道:“齊叔一向可好?”
“不好。”被喚作齊叔的老男人抬頭望了一眼由天下,冷冰冰的說道。
“我不來,沒有人給您付錢了,是吧?”由天下倒也不介意,自顧的在齊叔的對面坐下了,倒也不客氣,拿了個杯子,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一口喝下了。
“我可是聽說,你小子病的不輕,已經要死的人了,怎么又出來遛達了,難道是回光反照了?”齊叔雖然在跟由天下說話,不過,他的目光卻大部分都集中在了隋緣的身上。
作為一位練家子,他第一眼就在打量隋緣的深淺兒,不為別的,因為他發現隋緣是一位內家拳的高手,而且乍一看,便是內力高深,雖然不知道有多厲害,但是,這種讓人看不透的感覺出現在一位年輕人身上的時候,總是讓人充滿了驚訝,同時,他又有了一絲的防人之心,畢竟,一個陌生的高手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不得不防啊。
“本來,連我自己都認為沒戲了,不過,命不該絕,認識了他。”說到這里,由天下重重的一頓,接著說道:“就是眼前的這位兄弟,他叫隋緣,隋朝的隋,緣分的緣……”
“他救了你?”聽到由天下的話,齊叔兀自不敢相信,畢竟,以由家的勢力,可是遍請名醫的,卻沒有一個人能治得了由天下,如今被一個小年輕給救了,雖然知道這不可能是假的,但是,他依然不相信眼前的這個看起來平凡的普通小年輕居然是一個神醫。
“齊叔您好,我是隋緣,隋朝的隋,緣分的緣。”這時,隋緣嘴角泛起一絲笑容,和善的說道。
齊叔在打量隋緣,隋緣也在打量齊叔,總得來看,這個人就是明勁中品的層次,算不得高手,但是,觀其精氣神,可以肯定的是,雖然是明勁中品的層次,其戰斗力已經在明勁上品的層次了,可以說,這是一個勇猛的人。
“你好,別人都叫齊老二……”因為覺察到隋緣是一位高手,所以,齊老二倒也沒有托大,只是點了點頭,友好的說道。
“隋緣,我跟你說啊,齊叔這人好交朋友,人緣極好,手下的兄弟過百,在咱們的南方市,絕對是有名號的人了。”由天下主動的介紹道。
“觀齊叔的外相,應該是一位外家功的練家子。”隋緣點了點頭,自然的點評道:“只是,應該是沒有師父帶,自己揣摸著練的,所以,有一些地方練傷了……”
“你說的沒錯。”聽到隋緣的話,齊老二心中大驚,立即意識到,隋緣是高過他數個層次的高手了,居然連這些細微的東西,都能看得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