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不好了。”在一幢大戶型的豪華房子里,一名四十多歲的中年人慌張的喊道。
此時,羅噬天坐在了沙發(fā)上,眼神里流露出一抹冷光,看了眼四十多歲的中年人,他不緊不慢道:“喊什么喊,我還沒有聾呢。”
羅噬天四平八穩(wěn)的坐著,不慌不忙,配合著他一副冰冷的表情,著實是讓人琢磨不透。
“外面的那些人,已經(jīng)讓白虎幫的人給圍了,一個都沒有跑出去。”中年男人凝重的說道:“您是不是想想辦法?”
“想什么辦法?”瞥了中年男人一眼,羅噬天冷冷的說道。
“外面那幫人可都是替咱們做事的,如今,不曾想被對方給咬住了,萬一他們把咱們供出來,那咱們就真正的跟白虎幫為敵了。”中年男人擔(dān)憂的說道。
“白虎幫,真以為我怕他們這只死老虎嗎?”羅噬天嗤笑一聲,不以為然的說道。
“他們現(xiàn)在余威尚在。”中年男人張了張嘴,還是帶著提醒的意思。
“你放心吧,他們雖然是給咱們做事,可是,并不是咱們的人,死了也就死了。”羅噬天看了眼中年男人,道:“你以后,做事長點腦袋。”
“可是……”中年男人張了張嘴,又把話給咽了回去。
“他們?nèi)フ宜麄儯彩钦5氖虑椋@正好給咱們機會了。”羅噬天慢吞吞的說著,嘴角浮現(xiàn)一絲的獰笑。
“您打算親自動手了嗎?”聽到羅噬天的話,中年男人微微一怔,對于自己的老大,他太過了解了,沒有十足的把握,他斷然不會動手,也就是說,現(xiàn)在的他,其實已經(jīng)將白虎幫的報復(fù)算計在內(nèi)了,這份謀略,著實讓人佩服的緊。
“下面的人傳來消息,隋緣和金家的那個小丫頭已經(jīng)到了豪門夜宴玩去了。”羅噬天慢吞吞的說道。
“居然跟那個丫頭在一起,咱們不好動手啊。”中年男人皺了皺眉頭,凝重的說道。
“沒事,只要不動這個丫頭,白虎幫就不會跟咱們魚死網(wǎng)破,兩家雖然會有所沖突,但是不至于損失慘重。”羅噬天分析的說道。
“老大,除了金家的小丫頭,豪門夜宴的老板的后臺,似乎……”這時,中年男人的眉頭皺得更緊了。
“他們也不愿意生事,事情真發(fā)生了,也沒有人愿意把事情鬧大,這一點,不是你該操心的。”羅噬天再次瞥了一眼中年男人。
“還有,就是豪門夜宴里的人,都是有身份有背景的,萬一傷了他們,對咱們來說,也是一個亂子。”中年男人憂心忡忡的說道。
“你今天怎么回事?”羅噬天不滿的盯著中年男人,喝斥道:“平時的你,殺代果斷,今天怎么變得婆婆媽媽了。”
“老大,我感覺到了一絲的威脅,甚至有不安。”中年男人沒有任何的隱瞞,直接的說道。
“嗯。”羅噬天輕輕的點了點頭,然后說道:“隋緣雖然是個外地人,但是,他能從西北鎮(zhèn)一路飆到藍省省城,確實有幾把刷子,而且,他背后的勢力,咱們也沒有搞清楚,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是一個有能力的人,你的這份謹(jǐn)慎,是正確的,不過,就算他是強龍,也壓不過地頭蛇,況且,咱們算是地頭蛇嗎?”
“當(dāng)然不是,咱們在省城的勢力,僅次于白虎幫。”中年男人十分肯定的說道。
“你去打點一下吧,順帶著,安排一下人,咱們?nèi)ズ篱T夜宴,會一會這個隋緣……”羅噬天果斷的說道。
“我這就去。”說完,中年男人立即轉(zhuǎn)身,消失在豪華的房子里。
事實上,中年男人絕對是專業(yè)的人才,他先打點了各路的大小鬼兒,確保不會有人來滋擾生事,然后就安排了自己的人在豪門夜宴內(nèi)外聚集,可以說,里里外外,他都上了雙重的保險,保證會萬無一失,這也是他能得寵的原因所在。
羅噬天如期的出現(xiàn)在豪門夜宴,與其他人不同的是,他是這家豪華娛樂場所的會員,進出入是件很簡單的事情,當(dāng)然了,來到豪門夜宴的他,第一時間見到了之前的幾位小青年兒,從他們那里得到了豪門夜宴里的情況。
總體的情況是,隋緣沒有任何的危機感,而且在這里面泡妞兒,甚至還打了幾炮,無論精神還是體力,都正處于疲憊狀態(tài)。
“是這里的會員,還是外面的人服務(wù)女朗。”聽到小青年的話,羅噬天警覺的問了一句,畢竟,如果是這里的會員的話,他還真不敢輕易的動手,畢竟,會牽一發(fā)而動全身。
“來這里消費的都是高層人士,他一時半會又怎么可能泡到呢。”小青年不屑的說道。
“你確定是?”羅噬天小心奕奕的問道。
“我看到了,確實是從外面的招的外圍女,不是這里的會員。”這時,另一位小青年如實的說道。
“金家的那個小丫頭片子呢?”聽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羅噬天接著問道。
“因為那小子拈花惹草,金家的那位姑娘,已經(jīng)氣得自己玩去了……”小青年十分認(rèn)真的說道。
“好。”羅噬天心中一喜,頗為贊賞的看著小青年,道:“這次,你們辦的不錯,事成這后,有賞。”
“老大,我們這就帶著你去見隋緣。”小青年高興的說道。
“等等。”羅噬天打斷了小青年,然后說道:“等所有人到齊了,咱們再去找他。”
也就是盞茶的工夫兒,中年男人帶著十幾個人,出現(xiàn)在羅噬天的面前,他朝著他點了點頭,便跟著羅噬天朝著頂樓走去。
“誰啊。”聽到敲門聲,隋緣從床上坐起來,不耐煩的說道。
“服務(wù)員……”外邊,小青年恭敬的說道。
隋緣從床上下來,圍了一條浴巾,便來到門前,打開門,看到是小青年后,他便開了個門縫,道:“什么事情?”
此時,中年男人抬腳,閃電般踹出。
隋緣只覺得手上傳來一股子巨力,本來扶按著的門便脫手而出,呼的一下,硬生生的砸在了墻上,發(fā)出砰的一聲。
聲音之大,端是嚇人的緊。
隋緣一驚之下,接連退后數(shù)步,他眼睛的余光看到,一波人瞬間涌入他的房間內(nèi)。
羅噬天掃視了整個房間,發(fā)現(xiàn)床上正有一個人蒙著薄被子,從她瑟瑟發(fā)抖的身體來看,顯然被嚇得不輕,而隋緣也怔在原地,身上只掛著一塊白色的浴巾而已。
隋緣很快的恢復(fù)了神智,他警惕的注視著羅噬天,道:“你們要干什么?”
“你就是隋緣吧?”羅噬天冷冷的打量著隋緣,沒有半分放松的意思,反而十分的警惕。
“你們是什么人,到我這里來干什么?”隋緣的聲音略微的顫抖著,他不安的說道。
“我們是什么人不重要,重要是,我們是你的敵人。”羅噬天的嘴角浮現(xiàn)一絲的獰笑。
“現(xiàn)在可是法制社會了,你們私闖私人空間,可是要付法律責(zé)任的……”隋緣威脅的說道。
“大哥,他也沒有想象中的厲害嘛。”對于隋緣的表現(xiàn),中年男人看得清清楚楚,此時,他不以為然的說道。
“沒有了牙齒的老虎,就算是有幾分的本事,也要有施展的空間。”羅噬天冷哼一聲,凝視著隋緣,道:“你應(yīng)該是一個聰明人,知道現(xiàn)在的局勢吧。”
“以多對少,你們占有絕對的優(yōu)勢。”隋緣恢復(fù)了冷靜,他苦笑一聲,喃喃的說道:“以你們這種風(fēng)格,我現(xiàn)在應(yīng)該是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了吧?”
“外面都是我們的人,現(xiàn)在,除非你跳樓,不然的話,你根本就沒有機會活著走出去。”羅噬天冷冷的注視著隋緣,肯定的說道。
“所以呢?”隋緣認(rèn)真的凝視著羅噬天。
“所以,來了免受皮肉之苦,你是自己動手解決了自己呢,還是我們替你動手解決了你。”羅噬天輕哼一聲,道:“我給你一個選擇的機會。”
“我有錢,有很多的錢,我從西北鎮(zhèn)出來,帶了很多的東西,如果你們愿意放了我,那么,我愿意把這些東西的一半,不,是全部,都給你們……”隋緣試探性的說道。
“你以為,我是為了錢才來殺你的嗎?”聽到隋緣的話,羅噬天心動了,不過,他還是果斷的拒絕了隋緣的誘惑。
“那你是為什么?”隋緣愈發(fā)的平靜了,他注視著羅噬天,道:“告訴我原因,我也愿意把這些東西送給你。”
“上面有人要我辦了你,我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羅噬天嘴角浮現(xiàn)一絲的冷意。
“上面?”隋緣皺了皺眉頭,不解的問道。
“我只能說這么多了。”羅噬天幽幽的說道。
“那不好意思,你這些沒用的信息,我是不會把那些東西交給你們的,畢竟,就算是我死了,我也要當(dāng)個明白鬼。”隋緣強硬的說道。
“大哥,據(jù)說西北鎮(zhèn)的寶藏,他全部給運走了。”看到隋緣的堅定的表情,中年男人附在羅噬天的耳邊,小聲的提示道。
羅噬天的眼神一亮,又快速的恢復(fù)了一絲的冷意,他看了眼絕決的隋緣,然后道:“反正你是死到臨頭了,就算告訴你也無妨。”
“合作愉快。”隋緣點了點頭,認(rèn)命的說道。
“你是一個有風(fēng)度的人,如果不是特殊的原因,我還真不愿意與你為敵。”見隋緣不慌不忙,羅噬天肯定的說道,緊接著,他轉(zhuǎn)而道:“不過,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有真東西呢?”
“你要怎么才肯相信?”隋緣徑直的問道。
“除非你拿出讓我相信的證據(jù),不然的話,我不會跟你合作。”羅噬天堅定的說道。